“陛下。”这厢是荣轩刚被冷耀赶出望天楼那边便有人给聂晟睿打了小报告:“是大人被尧公子赶出了望天楼。”
聂晟睿拿折子的手微微一顿,而后笑道:“接着说。”
“太子在前往望天楼路上喊累,是大人便一路抱着太子去了望天楼。尧公子恰巧站与窗边看着。而太子进入望天楼之后便直奔尧公子寝室,尧公子好似生气太子殿下推门而入。”那人想了想接着道:“是大人好似有意阻拦,亦是推门而入。”
“推门而入?”聂晟睿听到这话脸上没了笑容。他面带Yin沉的将手中折子丢与案桌之上:“是荣轩现在何处?”
“小的赶来之时是大人还站与望天楼院落之外。”那人连忙道:“尧公子让宫人取来了戒尺,看模样怕是要……要……”
“下去吧。”聂晟睿摆摆手让那人退下。
“是。”那人起身退至门口转身离开。
那人走后聂晟睿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之上,手中拿着原本放于案桌之上的镇纸把玩,想着站在望天楼之外的是荣轩不由冷笑,看来他到底是忍不下去了。想来也是,忍了二十余载怕是每日里都想着怎么将自个碎尸万段罢?还当真是难为他了。
“陛下。”这时多福也回了御书房,他站在御书房之外等聂晟睿传召。
“进来罢。”聂晟睿将手中镇纸随手丢与桌上,看着那镇纸在桌上翻滚几下掉落于地。听到啪的一声那Jing致镇纸便成了三瓣。
多福一进门便听到这声响,他下意识的抬头朝案桌之上看去,待看到聂晟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时赶忙低头行礼:“参见陛下。”
“起来。”聂晟睿头靠着椅背一副闭目养神模样。
多福拧头想了想,起身后先是关上御书房门,而后上前几步躬身行礼道:“陛下,今儿却却有一名太监与是大人说过话儿,只是,这小太监却是吊死在冷宫院落。”
“好一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聂晟睿坐直身体冷笑道:“这倒是像他的手段。”
多福不知聂晟睿这个‘他’说的是何人。只是,此时他亦是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只要陛下不提,自个权当没听到。
聂晟睿想了想起身往外走:“摆驾望天楼。”
“是。”多福赶忙跟在聂晟睿身后侍候。
“爹,呜呜,瑾瑜知错了。”瑾瑜双手被冷耀打的通红,脸上泪痕交错哭的好不凄惨。
“瑾瑜何错之有?”冷耀打了几下心中怒意消了不少。他心知瑾瑜此时还小,会喜玩乐亦是正常。只是,他气得是瑾瑜将他先前教导尽数忘记,更气得还是聂晟睿将瑾瑜交予是荣轩教导。
如若说聂晟睿不曾察觉是荣轩有异他怎地都不会信的。聂晟睿此人甚是多疑,哪怕是身边之人亦是会多家防范。此时将瑾瑜交予是荣轩教导怕是带着些许猜测在内。只是,冷耀却是气聂晟睿将亲子放于虎狼身侧,难道他不怕瑾瑜被带上歪路么?
冷耀所想聂晟睿自是想过。只是,如若这瑾瑜当真走上歪路只能说他心智不坚难成大事。如若说这瑾瑜当真被是荣轩蛊惑走了歪路,到时结束他性命之人怕是聂晟睿了。(这般利用一个几岁孩童……)
“瑾瑜不该擅闯爹寝室。”瑾瑜抽噎道:“不该贪玩误了学习。”
“只有这些么?”说了半日这孩儿还未找到正题。
“不该……不该……”瑾瑜抹着泪想了想,而后大哭道:“不该听信外人之言。”
“你还记得?”冷耀听到这话心里更怒,他拉过瑾瑜右手啪啪又是几下:“日后可等记得?”
“记……记得了。”瑾瑜打着泪嗝嚎道:“孩儿日后知听父皇跟爹的话。呜呜。”
“知晓便好。”冷耀将戒尺直接丢在地上:“今儿便跪在此处。”
“是。”瑾瑜此时挨训自然不敢违背。趁着擦泪的空挡小心的瞄着冷耀脸色。实则冷耀下手并不重,这手心看着红肿吓人,实则是瑾瑜手心儿嫩经不得打,碰上两下还会红上会儿,更何况被冷耀持着戒尺打了十来下儿。而他嚎的如此凄惨也不过是为了让冷耀心软罢了。
是荣轩眉头紧皱在望天楼院落外打转。虽说这瑾瑜亦是说不出对他不利的话来,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哪里出了岔子?
此时聂晟睿等人也到了望天楼。是荣轩一转头便看到信步走来的聂晟睿,他心下一凸赶忙上前行礼道:“参见陛下。”
“起身罢。”聂晟睿亲自将是荣轩扶起:“朕亦是好些时日未曾见到瑾瑜,恰巧儿这会政事理顺了大半,便赶忙趁着这会儿考考瑾瑜功课。”
“是。”是荣轩顺着聂晟睿的手起身,站稳后后退两步为聂晟睿让路。
聂晟睿越过是荣轩朝望天楼走去,多福跟在聂晟睿身后,在经过是荣轩面前之时似有似无的扫了他一眼儿。
(额。写不下去了。好困。每天一点睡觉八点起来的滋味……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