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时间上的巧合罢了。再者,此事与我二子可并无半点干系。”冷戈冷笑道:“人在宫中丢失,陛下来我冷宅要人当真是没道理的紧。”
“大将军……”聂晟睿略微停顿,而后笑道:“皇叔,玉尧怕是未曾出过远门罢,你就这般放心他独自一人离开?”
“陛下皇叔乃是当今镇国王爷聂池。可不是我这兵马大将军冷戈。”冷戈走到聂晟睿下座坐稳:“陛下这声皇叔可折杀老臣了。”
“那大将军认为先皇最信任之人时谁?”聂晟睿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是我那个愚忠的皇叔,还是你这个流落在外的兄长?”
冷戈刚端起的茶盅猛地放在桌上,他抬头盯着聂晟睿冷哼道:“我冷宅之中并无陛下所丢之人,如若陛下无他事老臣便不留陛下了。”
“大将军何不听朕说完?”聂晟睿嗤笑道:“还是说大将军不敢听?”
冷戈好似没有听到聂晟睿话般直接朝着堂屋大门走去。只是,他还未走出大门聂晟睿一句话便让他站住脚步。
“当年明泰皇帝曾留有遗诏。大将军不想知晓这遗诏内容么?”聂晟睿看着站住脚步的冷戈轻笑道:“如若大将军不急不如坐下喝杯香茗?”
冷戈转过身来走到下座做好,他脸色略显铁青的瞪着聂晟睿:“陛下请讲。”
“玉尧所去方向。”聂晟睿将手中把玩的茶盅盖随手丢在桌上,他脸色突冷的看着冷戈:“当日他说要去边牧族,这怕只是一个幌子吧。”
“如若陛下是要问二子下落那老臣只能告知陛下不知了。”冷戈一副你不说遗诏我便离开的模样。
聂晟睿与冷戈对视良久,而后聂晟睿轻笑道:“大将军何必如此急躁。朕告知你便是。”
“谢陛下。”冷戈对聂晟睿微微点头算是致谢了。
聂晟睿意味深长的扫过冷非远等人,而后开口道:“当年明泰皇帝遗诏乃是传位于三子聂池。长子聂戈为兵马大将军执掌天下兵权。二子聂庸为镇国王爷执掌生杀大权。只可惜啊,Yin错阳差最终登基之人却是该为镇国王爷的先皇。难道大将军不想知晓其中缘由?”
“那也要看陛下是否愿意倒出原委。”冷戈面容看似毫无反应,实则心里却是难受的紧,他从未想过最后知晓明泰皇帝遗诏居然是通过他人转述。
“当年明泰皇帝共立有三份遗诏。第一份便是我告知大将军的三子聂池登基。实则还有两份遗诏分别是大将军与先皇登基。只是,就是不知当年明泰皇帝将大将军叫至寝宫说了什么?”聂晟睿看到冷戈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心下冷笑。冷戈与聂池二人虽说皆有大将之象却无治国之能。关键要知当年明泰皇帝与这三人说了什么。
冷戈眼角瞄了聂晟睿一眼,而后笑道:“当年明泰皇帝只说不愿看到兄弟阋墙。”
“明泰皇帝与先皇所说乃是,你有治国之能,却无大将之风,相较而言大哥与三弟更为适合执掌兵权。”聂晟睿一边说这话一边看着冷戈脸色:“怕是跟聂池所说之话相差无几。”
“多谢陛下告知。”冷戈站起身来对聂晟睿行礼道。
“大将军,朕前来你这将军府可不是为了翻旧账。”聂晟睿皮笑rou不笑道:“言归正传,朕的皇后在何处?”
“陛下,兄弟相jian天理不容啊。”冷戈一脸淡然:“聂家的列祖列宗怕是要从坟里爬出来了。”
“玉尧与朕是兄弟么?”聂晟睿好似一副茫然表情,他看着冷戈脸色一变再变笑道:“他乃是珑城柳府柳玉尧,与朕……可无半点干系。”
“那陛下亦是找错地方了。老臣二子早已去了。”聂晟睿能装疯卖傻冷戈亦不是吃素。两人你来我往好似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既然大将军这般说了,那日后朕寻得皇后大将军可莫要说些有的没的。”聂晟睿推开手边的茶盅站起身来:“朕来的匆忙还有要事未能处理。大将军近日怕是多有劳累便在府中好生歇息一些时候吧。”
“多谢陛下体谅。”冷戈对聂晟睿行礼:“恭送陛下回宫。”
待聂晟睿走出冷宅之后冷钦跳了起来:“爹,二弟他……”
“你二弟比你机灵。”冷戈眼神隐晦的扫了眼冷宅大门处:“只是,这几日他怕是出不了城了。”
“只要别让陛下带回宫中便好。”冷钦冷哼道:“当年二弟钦慕陛下之时……”
“住口。”冷戈怒斥道:“日后休得再提此事。”
“是。”冷钦看冷戈动怒连忙住口。他小心的瞄了眼冷戈,而后退到冷中云身侧。
“非远,你认为此时耀儿应在何处?”冷戈看着略显Yin郁的天空叹气道:“现如今他得了失魂之症,这皇城之中怕是生的紧,就是不知他一人可否会怕?”
“将军小看二子了。”冷非远摇头笑道:“此时二子定然也知晓难以出城,现如今怕是在哪里躲了起来。”
“非远认为……”冷戈这话虽说未全部说出,但冷非远与冷戈相处几十载自是知晓他所问何事。
“人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