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药。”敛气轻声,青堂推开昏暗的房门,端着药目不斜视地走向房中唯一的桌子。
“出去!——”骆越倏然反身厉喝。
青堂周身一震,惊异地瞪大眼睛看向白衣人,他身为临水国皇室暗卫,自小接受严格的训练,受主子之托,几年来一直暗中保护越殿下,殿下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文尔雅,喜欢整人,从未听过他如此暴喝失态过。
“出去!——”骆越的声音沉冷几分。
“是,殿下,青堂逾越。”匆匆作揖,青堂放下药碗,逃也似地消失在房中。
骆越绷紧的身子放松下来,心念飞转,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到了少年的体内,两三个时辰下来,为何成了药性猛烈的春-药?
集中神思,骆越将食指中指再次搭在少年红chao遍染的腕子上,蓬勃有力的脉动,紊乱而急。
少年的洁白的牙齿咬在殷红的唇上,四肢难耐的扭动磨蹭,嘴角不断溢出的痛苦的声音,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被束缚的双手大力的挣扎。
“难受……夫子……小奕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夫子……救救小奕……夫子……”
白里透红的身子半裹,少年酡红的脸颊,朱唇似抹了甜蜜一般水润,凤眼朦胧,水眸含春,潋滟妖冶,因药性的作用,浑身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妖异奇异的香气,若有若无的在空气中无声弥漫开来,仿佛要撩起俗世人心中最深处的本能,骆越清明的眼渐渐迷惘,迷失在那氤氲的凤眸中,身体不受控制的俯下……
双唇在即将触碰到少年殷红的唇瓣时,骆越全身一个激灵,猛地仓惶后退几步,剧烈起伏的胸口以及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他平静脸庞下的剧烈心绪波动。
“夫子……夫子……”
被折磨的少年死死的拽着男子的衣袂,紧咬的朱唇溢出蜿蜒的血丝,他好难受,全身像正被火烧一般,体内有股陌生的,彷如野兽一般的躁动,好想宣泄,可是却不得章法,他到底怎么了?为何这般难受?
“小奕不要死……夫子……小奕不要死……呜呜……”未知的恐惧,少年以为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剧毒正毒性发作。
深呼吸几口气,骆越迅速冷静下来,眼中不禁凝重几分,仿佛在思考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如此特殊的体质,不论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人为,如果这样的……
如果……也许他可以试一试……
骆越摒住呼吸,手指竭力放松地滑过少年细化的脖颈,缓缓将手指置于鼻翼前——淡淡的香气,与曼陀罗至毒的香气有几分相似。
片刻的功夫,骆越白皙的指腹竟染上了些许的灰白。
好厉害的毒!
若非与生俱来的体质,景风皇宫中,谁人竟有如此能耐,能调养出这般奇异的体质?
少年痛苦的声音将骆越混乱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心念一定,骆越坐回床沿将少年搂坐在怀里,轻声想唤清少年的意识:
“小奕,小奕,醒醒,别动,看着我。”骆越的声音轻缓,却有种莫名地穿透力。
少年迷蒙地瞪大眼睛,凤眸水汪汪,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地看着骆越:“夫子,小奕难受……呜……”
瞬间的清醒,少年无意识地张开双、腿,身子几乎要跨坐在骆越的腰腹,胡乱地扭动身体。
骆越眉头紧蹙,看来是不可能让秋麟奕神思清醒过来了。
无声一叹,骆越将攀附在身上乱磨蹭的人小心翼翼地掰开,气运丹田,右手覆在少年的脊背上,冰心诀内息运转,冷若冰雪,静若寒潭。
一个周天运行下来,骆越缓缓地睁开眼睛,天色已经沉黑,也不知是何时辰了!将歪在怀里睡得沉稳的少年轻柔地放下,骆越起身下床。
身形还未站直,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心口亦传来阵阵锐利的撕痛,昏黑中,骆越抓住窗幔的垂帘,虚汗已经浸shi了手心,许久待到眼前的昏黑散去,骆越才缓缓坐下,抬手捂着胸口剧烈的喘息起来。
又过了半响,心口的痛楚渐渐消失,呼吸也缓下来,骆越站起身拨亮灯芯,正好听见楼外三更的更声,这才想起夜深天凉,忘记给那孩子盖上被子。
盖被的手僵在半空,骆越的脸色微僵,看着少年腿间屹立的小山峰,顿时哭笑不得。
“这孩子,还真是Jing力旺盛!……”
犹豫一瞬,骆越摇头揉了揉眉心,认命地侧身坐下,撩开少年早已扯乱外袍,生疏地解开少年的裤子,微微一顿,犹带几分汗水的手掌包裹住少年的灼热……
仿佛感受到身下的微凉,昏睡中的少年的身子微微弓起,轻呓一声,脸上散发发出享受而满足的神情。
骆越闻声只觉眼前一黑,脸上无端爬上几抹红chao,这死孩子!
手心沾满粘腻的ye体,骆越心中腾起一瞬慌乱的情绪,亦只是一瞬。
平静地洗去手中的无知,骆越瞥见桌上安放的汤药,蹙了蹙眉头,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