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朔心下一沉——他说的没错,自己的手根本一瞬间就取不了他的性命,除非他乖乖地站在这里,让他好好地捏。
慕绦笑了一声,抽身,退了一步,扔下剑说道,“我很欣赏你,我觉得我不比萧望云要差,他能给你的待遇我都能给,你要不考虑一下,跟着我?”
离朔听了以后,突然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连被我骂一句都要生气,还说他能给的待遇你都能给?”
慕绦挑了挑眉,问道,“他对你真的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废话!”离朔白了他一眼,说道,“不信你问玉珠,当初在海盗岛的时候,她可是什么都知道。我这人呢,没啥缺点,就是喜欢骂骂人,打打架,跟着你,
我会变得和他一样的。”
所谓的他,就是指破风,而破风则还离朔一记冰冷的杀意。
说罢,离朔双手环胸,感叹道,“至少阿望身边的护卫我要捉弄就捉弄,我要消遣就消遣,哪里像这里,活得憋屈。”
“东方恪是你什么人?”就在离朔感慨的时候,慕绦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离朔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地问道,“谁是东方恪?”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剑法是他教的。”慕绦整了整衣袍说道。
“剑法?”离朔想了想,突然想起来说道,“哦,你说的是那个老叫花啊,当时我在童国流浪的时候,碰到一个抢包子的老叫花,我看他可怜就给了他一只
叫花鸡的腿,他为了感谢我,就教了我几招剑法。”
听到离朔的解释,慕绦有些惊讶,“东方恪竟然会因为一只鸡腿就教你剑法?”说完,他古怪地打量了几眼离朔,说道,“据说,东方恪性格古怪,有多少人送去
金银财宝叫他教那么一招半式,他都吝啬不教,你竟然……”
“额,是吗?”离朔挠了挠头,认真地说道,“那老头说我是天生练武奇才,不教我就是违背天命,又为了不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就教了我几招,就跑了。”
慕绦知道,这一定是离朔吹的。
“其实与东方恪齐名的还有三人,不过那三人都渐渐隐退,尤其是欧阳骅,不但武功高强,还是北国先王。”
离朔没兴趣知道什么欧阳骅的,反正当时他闲着也是闲着,老头教他,他就学。
当然,此时的他连欧阳骅的名字都懒得去记,又怎知后来,他们会有一段奇遇?
离朔旧伤刚好,又贴新伤,关起门来,默默舔舐自己手伤的手。
看着自己本来已经结痂的手掌,已经隐隐有了裂开的痕迹,轻轻一叹。
天已经黑了,照理说应该稍微凉了一些,可是为何,还是感觉那么热?
离朔摸出折扇,扇了扇,总觉得这种热有些不寻常。
这个时候,房门开了,来的竟然是慕绦,离朔有些不明白,这么晚了他突然又来看望他是打什么主意。
离朔扇了扇折扇说道,“怎么突然间有些热?你们的房间通风似乎不怎么好,该重修了。”
“你的热是来自你的体内,而不是体外。”慕绦坐下,淡淡地说道。
离朔又扇了扇,皱眉喃喃道,“我的火气不大啊,看来要来瓶王老吉来去去火了。”
“我在你的茶水里,下了药。”慕绦抬眼看向离朔,平静地说道。
离朔吓了一跳,顿时连扇子都停了,“下药?”看到慕绦肯定地回答,离朔咽了一口口水,迟疑地问道,“该不会是让人意乱情迷的药吧?”
慕绦笑着点头,似乎非常赞赏离朔的智商。
离朔蒙了,抬头看了看外面,突然有写欣慰地看着慕绦,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你们不用这样照顾我的。你们连女人这方面都给我想到了,我真的很不好意思,
只不过,你们也不用下药吧?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们下次送女人来,跟我说一声就行,我自己来。”
“你误会了。”慕绦依旧平静地说道,“没有女人,过来解决的人,是我。”
离朔赫然瞪大了眼睛,起身退了一步,却发现此时的自己,身体火热,不但如此,还全身软绵绵的,有些站不稳。
“你……”
慕绦也缓缓站起,问道,“听你的意思,萧望云对你很是宠爱,而你对萧望云并没有那种喜欢,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和萧望云并没有做过呢?”
离朔再次退了一步,却是勉强站住,体内的火,似乎已经到了脑门,让他的意识也烧得有些模糊。
“没关系,只是现在难受而已,等一下就舒服了。”
不知何时,慕绦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回荡,而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慕绦压在身下,慕绦的脸近在咫尺。
离朔一直以为,慕绦不动他是因为他还有用,所以,他对饮食方面从未上过心,可又谁知道,慕绦竟然如此色欲熏心,竟然给他下了药。
“滚开——”
离朔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