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巷子口,闻见了一阵浓郁的血腥味,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陈平乐缩瑟着身子,自从他失明以来,就没有一天不活在惶恐里,他的眼睛,被不可名状的命运夺走后,神又拔掉了他的舌头,让他无法咒骂这残酷不公的命。
嫁给有钱人家的姐姐不忍心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这么狼狈,于是给他雇了一个保姆,刚开始她的动作麻利,什么事也做的井井有条,大家都很满意,可是日子久了,她的心也大了,不仅偷偷带着交往的男友来他的房子里幽会,甚至还开始在他的家里偷取财物。
陈平乐偷偷雇人装了几个隐蔽的摄像头,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当他拜托保安调取监控的时候,总是得到一片漆黑的答复,那个女人带来的男友,不知道怎么发现了他所有的摄像头,还用口香糖粘起来了。
陈平乐气的发抖,却又无可奈何,他们俩个人都知道了陈平乐已经发现失窃的事实,却并没有收敛半分,反而越来越过分。
渐渐的,他家里的贵重物品越发的少,陈平乐不是藏起来就是杂砸碎了扔掉,这对男女幽会也越发的过分,在他的卧室,客厅,厨房肆无忌惮的做爱,有时候陈平乐在一旁吃饭也不会收敛呻yin,仿佛被他这个瞎子看着能更有助于他们的兴致一样。
当陈平乐忍无可忍表示要辞掉保姆时,那个女人只是轻笑了一声,反问他,除了我你还能雇谁?
是啊,除了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有谁能照顾他?父母去世,姐姐远嫁外地,已经有自己的家庭,远亲近邻寥寥无几,朋友更是在他出事后除了病床上的慰问,便再也没人来看过他。
陈平乐又绝望又难堪,他感觉这个保姆在一旁偷偷耻笑自己,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生活竟然如此贫瘠悲哀,他感到胃里一阵反酸,几乎要吐了出来。
在那以后,陈平乐再也没有提过要辞退她的事,只是他本人越发的呆滞,常常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天,除了日常的洗漱和进食之外,便再也没离开过阳台的那张椅子,耳朵边的呻yin声越发的大,他也往往无动于衷。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男友,贪心的用手摸上他的胸ru,这种扭曲的生活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
陈平乐又想起那个男人身上劣质的香烟味,呛得自己一直在咳嗽,他那天或许被人jian了身子都不一定反应的过来。
某天,陈平乐依然呆坐在那张椅子上,他的头发从出事以来就再也没有剪过,有些长了,盖住了他低垂的眼睑,如果不是那场事故,他或许还是公司的骨干,社交场上的明星,他的身边会有各式各样的男女追逐着他,渴望嗅到他的体香,渴望在接吻时把他的手指插进那乌黑浓密的头发里。
可现在,即使他摆出最动人的表情,也只是像一盘无人问津的剩菜,等待他的,只有与垃圾桶作伴的余生。
屋子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陈平乐知道是那个男人在抽烟,所以他躲到通风比较良好的阳台来回避屋子里糟糕的一切了,没人知道他有一个类似于“金贵”的身体,对海鲜,花粉,甚至是换季的时候洗干净的衣服过敏,为了这个他甚至没养导盲犬,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脆弱的肺,他受不了无法流动的空气,烟尘,还有一些讨厌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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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这一切,似乎都是理所当然的,只要他对着某样事物皱皱眉头,下一次他就没有再见到它的可能,可到如今,陈平乐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矫情,他自嘲地笑了笑,浑然不知某些危险正在向自己靠近。
直到那双带着茧子的手顺着衬衫的下摆摸上他的腹肌,陈平乐才从沉湎的回忆中脱身,他受惊地叫了一声,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事故后,他才发现自己哑了,医生拿捏判断了很久,才给他的就诊记录批上“失语症”几个字。
在成为一个瞎子之后,陈平乐又成为了一个哑巴。
可如今,这些残缺似乎成为了另一些人眼中的完美,陈平乐挣扎着想要扒掉那双手,可从背后环抱的那个人力气大的惊人,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松开了握着陈平乐胸肌的手。
陈平乐给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猝不及防的一个巴掌打蒙了,接下来就是狂风骤雨一样落下来的拳头和巴掌,陈平乐没法还手,只能用手护着头蜷缩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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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几分钟之后,那个人看他被打的奄奄一息,无力反抗的时候,才停下了可怕的暴力,他扯开陈平乐的衣服上的纽扣,急不可耐的把头伸到他的衬衫下摆里,用手肆无忌惮的揉捏他的胸rou,嘴巴津津有味的吮吸着他的ru头。他这时候才明白网络上受害者女性描述的强暴是什么样的,强jian和暴力,暴力成分主导,强jian甚至是次要或者说是,助兴的因素在里面。
陈平乐的ru头是稀少的内陷ru,光从赤裸的身躯看的话,几乎看不见那小小的nai头,可凶手依然不在意这些无伤大雅的缺陷,他恶劣的将尾指插入内陷的ru首中,扣挖着敏感的ru头,渴望它能重新立起来,满足他内心一些渴望许久的构想。
陈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