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朗峰眯起眼睛,仍然斜斜的靠着,那随意的态度,是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林刹心里知道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只能怪他技不如人,打不过他。
“除了我,你还看到有谁在么?”古朗峰凉凉的开口,他是那个男人的贴身士卫吧,只是他怎么没见到那个男人,难到不住在这里吗?
林刹眯起眼睛,在房间里看了一圏,没发现什么古怪,他明明在门口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难到真是他听错了?
“你还有什么事吗?”古朗峰见他不走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想事,出声冷冷道。
“你有什么目的?”林刹直入主题,他可不会相信这个男人真的就那么巧的出现在副近而救了他。
“留在这里就一定有目的吗?看来你主子也是奔着目的而来了。”古朗峰冷冷一笑,拿着一种嘲讽的眼神看他。
林刹一征,差点怒火攻心。
“那个男人,不是你能染指,劝你,别做痴人之梦,否则,是你所承担不起的后果。”林刹说完就离开,他是来警告,主子现在不在,他就要负起保护那个男人的责任。
阿猫阿狗什么的想靠近他,林刹亦然挥剑坎杀。
古朗峰盯着他离开,眯起的眼睛很幽暗,像个无底的旋窝,能把人魄吸进去。
………………
一夜无话。
司马倾一进房就睡下,这一睡,就是第二天早上,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让人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了脑子。
他吐了口气,就要撑起身,忽然发现身边有人,这个模式在他脑中一闪而过的熟悉。
转过身,只见一个男人衣不蔽体的躺在旁边,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古朗峰。
司马倾闭上眼睛,呼吸在呼吸,然后在他耳边用尽全力一声尖叫。尖叫的声音相当有震撼力,屋顶小鸟都被惊飞,而古朗峰捂着耳朵从床上跳下来。
司马倾看着他飞似的离开床,才满意的停下声音,一大早就让他这么破功,咙喉好疼。
一大早就有这么强震的音力,所有人都紧张的跑过来,以为出什么大事。
司马雪和珑儿披头散发,林刹光着脚,叶倾衣没有穿好,他们一副被抢的跑过来,让司马倾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舅舅……你还笑,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他……啊!”玲珑刚才太紧张,一时没有注意到古朗峰是光着身子,她这抬手一指,就看到他只穿着一条裳裤,羞怒的把脸转开。
司马雪是女人,瞥了一眼就吓的退出去,反正弟弟没事,她留着也没有什么事。
司马倾甩手把被单扔给他,他喜欢暴露点,别污了众人的眼睛。
“没事了,现在还早,大家都回去在睡会吧。”司马倾翻开被褥下床,走到洗脸盘边搓了把脸,一下神清气爽。
林刹的眼睛盯了古朗峰一眼,才出去,其他人也都跟着离开。
主子,你在不回来,司马主子就要被人抢手了啊。林刹在心中忠心的希望主子能快点回来,不然回来晚了被人领先一步,倒悔的会是他。
“你没有床?”
“有”
“没有被褥?”
“有”
“一个人睡不习惯?”
“从小习惯”
“怕黑?”
“我喜欢黑。”
“什么都不是,你爬我床干什么!”司马倾额头青筋暴跳,刚才他们在,他没有发飙,是给他顾及一点面子,但看来这个男人,他根本就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可能昨晚梦游。”古朗峰无比淡定的扯着完全和自己不相干的事。
“梦游?”司马倾相信他才是有鬼了。
“对,梦游。”古朗峰继续淡定。
“梦游是病,得治,需要我给你找个郎中吗?”司马倾控制着要暴发的怒火,真是够了,三天两天的有人爬他的床。
“不用了,你也没钱。”他平淡的指出司马倾现在很穷。
“你还真以为我会去找郎中么!你也知道我没钱!那么从今天开始,想在我这里吃一口饭,你就得给我干活,我没钱请家奴,德叔这段时间不在,本来有一个干苦力活的,他这几天也有点事不在,所以院子里的落叶就交给你了。”司马倾很神奇般的拿出一把笤帚递给他。
古朗峰抱着胸的手没有动,用你在开玩笑吗的眼神看他。
“不要怀疑我是在开玩笑,这是很正经的事,也是很公平的事,天下没有白吃的食,或许,你可以不接受,你可以找个更吃香喝辣的地方,只是那地方绝不会是在我这里。”司马倾把笤帚向他挪了挪,眼神飘向门口,他的意思两个选择,一,拿着笤帚去扫院子,二,离开这里。
古朗峰又怎么看不出来他的意思,他只是……只是觉得很不可思义,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子汉要去扫院子,这是何等……何等的大材小用。
古朗峰这种心思可不比当时修罗赫傲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