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路的小太监见驸马爷一个飞身而起就不见了踪影,当即嘴巴张的老大。
不过过后反应过来,这……驸马爷不见了,这不见了该怎么办啊?在原地等吗?
不管小太监怎么想,此时已经追着那人而去的拓跋天佑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对方,而且对方这开口说出的话,很有一股南枫味道。
拓跋天佑挑眉,没想到无意间看到的贼人,竟然是南枫的,这些可有好戏看了。
……
刑部各位大人不辞辛苦的工作到了深夜,此时外面新年的浪chao也已过去,众多大人没研究出个所以然,甚至黑眼圈都因为熬夜熬出来了。
这过年还要加班的日子当真是苦不堪言。
郑尚书也顶着一脸的黑眼圈以及一脑门的褶皱,在桌案之上的案件卷宗之间来回找寻可行的线索,但如今找到了大半夜依旧没有线索,这让郑大人暴躁的恨不得摔了桌子上的卷宗。
不过这卷宗乃国家财产,摔了还要挨罚,还是算了。
郑大人简直有气无力。
此时,刑部的大门依旧开着,也已经有不少的官员熬不住这般高强度的工作,摇摇晃晃的从刑部正门走出去。
刑部侍郎王侍郎今天的心情也不好,不放假,不加薪,这日子简直日了狗了。所以摇摇晃晃的王大人当看到有人拦在路中间的时候,当即怒从心起。
“让开让开,这里乃刑部,深更半夜不睡觉的跑刑部来告状吗?明日再来吧?”王大人伸手挥了挥,那模样活像是赶苍蝇。
而被当成苍蝇赶的拓跋大少:……
拓跋天佑看着这眼下乌青走路都发飘的刑部侍郎,挑挑眉,还真是没想到刑部的大人们竟然如此爱岗敬业,不过这深更半夜的如此回家,真的不会被别人当成是半夜游荡的亡魂吗?
先不管他时不时亡魂吧,看了看脚边被他点了xue的南枫人,拓跋天佑挑眉一笑。
被点xue觉得自己莫名倒霉的南枫人:……
“王叔,深夜来刑部真是打扰了,不过侄儿来这里确实是有要是……”
……
“大……大人,大人不好了大人。”好不容易趴在桌上能睡个安稳觉的郑尚书突然被一阵慌乱的声音叫醒。
郑大人十分暴躁。
“叫什么叫?谁不好了?这大过年的能不能别说那么丧气的话?”郑尚书右半边脸上还有这书本留下来的压印,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口水流了一嘴,眼下乌青,就算是坐起来了但依旧还是不愿意郑凯酸疼的双眼。
“大……大人……”慌慌张张推门进来的刑部官员看到的就是如此……的郑大人,当即没了声音。
郑尚书等了不耐烦,差点又睡过去,于是更怒。
“有什么事儿快说。”声音之不耐烦。
“大人……拓跋……拓跋府的少爷又来了。”这语气,这纠结的模样,活像是那拓跋大少就是丧门星一样。
“那小兔崽子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撵出去,就算他爹来了也没用。”一听到这人命,郑大人直接胡乱抓了一把东西扔了出去。
被暴躁扔东西的郑尚书差点打到的刑部官员:……
“可是大人……王大人已经将他请到了前堂去了,说是……说是抓住了一名在九王府外鬼鬼祟祟的南枫人。”也不敢再有所隐瞒,这官员一张口当真是什么都说了。
“让他赶紧给本官滚回去……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郑大人头疼的揉着额角,以缓解眼部的酸痛,本事在气头上,心里想着那拓跋天佑也不会有什么正经事,于是就打算打发人赶紧离开。
郑大人一听到拓跋这个姓氏,就会想到很多堵心的事儿……
不过‘南枫’两个字,终究还是让郑大人浑身一个机灵,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郑大人此时也不困了,眼睛也不酸了,头脑也清明了,往日恩怨都恨不得随风飘散了。
而被郑大人那瞪得如铜铃般的眼睛看着,来报信的刑部官员差点倒退两步,心想郑大人这模样委实有些吓人。
“大人,是南枫人,拓跋公子亲手抓住的南枫人。”又说了一遍。
“那……他又说那南枫人是什么来头吗?”郑大人身体前倾,铜铃大的眼中闪过一抹希冀之光。
“没说,不过拓跋公子说……那南枫人身上带着个养蛊虫的罐子……”
“走走,快去前堂……”不等这官员说完,郑大人就立刻起身,脚下如风,不由分说的就招呼着官员去往前堂。
不管那南枫人去九王府做什么去了,只要身上带着养蛊虫的罐子,就说明这事儿可能和三公子的死有关系。
想到再也不用被那三个老头sao扰了,郑大人此时恨不得长一对儿翅膀飞到前堂去。
也许是上天看大过年还在加班的刑部可怜,所以特地烙了长馅饼扔下来,说起来也巧,这有着南枫口音的男人确实是南枫人,而且身上还养着蛊虫,抓到这人的时候拓跋天佑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