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韵挣脱出玉天墨的怀抱,“怎么这就想让我原谅你的不辞而别?”
看着凤韵顿时冷下来的脸,玉天墨马上诚恳殷勤的抓着凤韵的手。“韵儿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原谅我好吗?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
凤韵甩开他的手,“哼,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要不是有小宇和青公子和我演这场戏,你还不一定会什么时候回来吧?”想到当初的风花雪月、誓言蜜语,凤韵有些失落,少了平常的自信,这次他又能保证多久呢?
“我···”玉天墨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听见外面的传言后自己才急急赶回,否者现在自己还不知道在那里寻幽探秘呢!
看到玉天墨的表情凤韵感觉自己有些累了。这样下去真的有意思吗?他再次的怀疑上了自己。
玉天墨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韵儿似乎要离开自己一样,上前用力的抱住凤韵,无论他怎么挣脱,自己都不会放手了。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只好使用怀柔政策。
玉天墨微微松开一些,但是依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凤韵想起白宇教自己的那招,可是他会那么做吗?那就试一试吧,如果他真的做了那么自己就再相信他一回。
凤韵抬头看了看玉天墨认真的说道:“让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在这顶楼的外走廊上跪上两天,还要跪在洗衣板上。”
玉天墨一愣,韵儿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以前哄他只要能拿出金银财宝,他就会原谅自己可是这次,似乎真的有点严重了。再看了看在墙角立着的洗衣板,玉天墨知道韵儿这次是来真的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他怎么可以那么丢人的去跪洗衣板还要在外走廊,外走廊是露天的,这不是让所以人都知道他玉面公子玉天墨竟然被他凤韵罚跪洗衣板吗!可是骨气,男儿气节还有那所谓面子有什么用,和失去韵儿相比简直就是一文不值。
“好,我跪!”玉天墨同样认真的看着凤韵。然后松开了手,豪气干云的拿起角落里的洗衣板,转身去外走廊。
凤韵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他真的去了,然后微微一笑,心里暖暖的。
玉天墨把洗衣板平放在地,撩起衣服下摆双膝下跪,就跪在了那凹凸不平的洗衣板上。
白宇拉着端木清寒趴在屋子里的窗户下,看着玉天墨就在这烈日炎炎的外走廊上跪洗衣板。
“扑哧,哈哈!”白宇关好窗户,笑倒在端木清寒身上。“没想到,这个花花公子还真为了凤韵去跪洗衣板,这回就算是他再出去拈花惹草也不会有人理他了吧!”
端木清寒看着恶作剧得逞的小笨蛋哭笑不得的说道:“是啊!我看没有几天这大陆上的人都会知道,他玉面公子被凤韵罚跪洗衣板的事,就算他以前的情人也不敢在来找他了。”小家伙的坏点子还真多,呵呵,只要不用在自己身上就好,以后自己还可得注意了。
“寒,你在想什么呢?”看着端木清寒思考的样子,白宇眨眨眼睛不会是怕自己让他也跪洗衣板吧!想想那个场景,白宇又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想想就好,先不说寒不会背着自己找别人,就算是找了,也不会跪那个东西的。
“想今天怎么吃你这个调皮的坏家伙。”一看他的样子就是猜到了自己的想法,竟然还敢笑,看来还是自己教育的不够。
说完就抱起白宇在床上开始加深教育。
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夜间竟然下起了蒙蒙细雨,而且好像有转大的趋势。玉天墨悲哀的想到,真是祸不单行啊,在赶回来的路上被人暗算,而自己又着急回来也没注重伤势,现在后背的伤口已经溃烂的吧,希望不要太严重,要不然韵儿又该难过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凤韵也有些担心起玉天墨,可是习武之人淋点雨应该也没什么吧!而且谁他害自己如此伤心,说走就走,一走就是几个月。不想了睡觉。凤韵合衣就这么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
呃,头越来越晕了,可是还是想到自己也是活该,要不是自己去勾搭海沙派掌门的情人,海沙派也不会如此追杀自己。韵儿说的对,自己早晚也会死在自己这张臭嘴上。视线越来越模糊了,在自己以为要晕倒在地的时候,竟然看见了韵儿急急的跑过来,呵呵~就知道他还是担心自己。
凤韵扶起全身shi答答的玉天墨,焦急的说道:“墨,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玉天墨凭自己所剩不多的清醒神志问道:“韵儿,原谅我了吗?”
看着这样的玉天墨,凤韵连连点头,自己本来就是想小小惩罚他一下,让他不要再有下一次。
玉天墨看见凤韵点头安心的昏了过去。
“叩,叩,叩叩叩~”
白宇和端木清寒已经睡下,可是这么大的敲门声,根本无法忽视。
白宇扒拉一下端木清寒,“你去看看。”
端木清寒无奈披衣下地,是谁不要命了,竟然敢打扰他休息。
当门打开就看见一身狼狈的凤韵,眼睛红红的,知道一定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