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没烧够火候,这是木炭,要烧成白色的那种灰……”
&&&&“行了行了,你把自己当莫家养的家仆了?木炭就木炭,反正也是干净的,大不了用得她一屁股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慕容泊涯对他这么说,还一面把人往外拉。
&&&&“我是担心你士兵的安危,那个白发魔女要想让别人不舒服,不用武功也可以做到的。”
&&&&慕容泊涯嗤笑道:“卓剑训练出来的手下,哪能有几个是脸皮薄的。更何况军医帐原先还是杨伟管得的,你那时候不在所以不知道可有多热闹。”
&&&&“行,是我多心,不该怀疑了你的能力。”才说到这里,果然听到莫灿所在的马车上传来叱骂声,难得那上去的医兵也没有怨言,半生不吭地呆在里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好吧。”黄翎羽说道,“我承认,这样对她太不人道了,但是你确定是在比谁的手段更狠毒吗?”
&&&&慕容泊涯认真地看他,一字一字地说:“你还给她治疗,我就没见过哪个战俘得过这么好的待遇。你如果不在意她做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我这回可不听你的,至少这回要做一次主。”
&&&&慕容泊涯曾想过莫灿有可能会来袭击作为军师存在于南王军中的“陆稔斝”,所以早就让钱管钱在暗中窥视顺便通风报信。他是于数日前接到钱管钱的飞信,得知莫灿果然来袭,而且还被擒押。拼命把手头的工作做完,安排好交接的人手,他就忙不迭赶来了。
&&&&他越到后面越是激动,牙都要咬起来。
&&&&黄翎羽脸黑地颓然道:“你激动个什么劲,我自己的事情难道不会处理好?只怕到时候要把她怄得半死,以当天下后母的前车之鉴。”
&&&&“后母?”慕容泊涯莫名其妙。
&&&&“天!你还真是重色轻友,不,重色轻弟的典范!你忘了她对炽焰做的事情啊。”
&&&&慕容泊涯脸色变得比黄翎羽还黑,拉得比马还长,一副“我对你无话可”的样子。
&&&&“你有意见?”
&&&&他哽了半晌,才忿忿地道:“就凭她还想当炽焰的后母了,你太抬举她了!真让我恨得牙齿痒痒的,想把你咬几口才解恨。”说罢,真的就把嘴巴凑到黄翎羽脖子上面嗅来嗅去,要找落嘴的样子。
&&&&黄翎羽被他闹得全身发痒,又被他箍在手臂里,左躲右闪也闪躲不及,笑骂:“旁边还有人看呢,你看看他们,下巴都要掉地了。”
&&&&闻言往旁边一看,果然有几个路过的士兵下巴都要脱臼的样子。其实因为长期搞幕后工作的关系,认得慕容泊涯的人还不是很多,但“陆稔斝”相貌特征十分出众,又经常出入军营,认得他的人当然不少。
&&&&慕容泊涯冷哼道:“我巴不得他们都看光了,看谁还敢炽焰是你夫人。”然后又凑到他耳旁邪恶地补充了一句,“别瞧他们一副惊讶的模样,其实下面已经蠢蠢欲动,我敢打赌,等会儿他们就要自己打炮去。”
&&&&“打炮?”黄翎羽哑然。
&&&&前世所在的各国能力正常的男人们也喜欢将“把自己的Jing华献给自己的手”深情地称之为“打手枪”或“打炮”。这年代自然没有手枪,但是因为阎非璜介入的原因,大炮已经有了。没有想到的是,还马上就出现了“打炮”的动词。如此想来,男人在方面真是……不论古今中外,还都是很有共同语言啊。
&&&&“说到打炮……”慕容泊涯若有所思地停顿片刻,“嗯,我纵马两日两夜才来,身上又是灰尘又是汗臭,当务之急,自然是先去洗浴才对。”说罢,将黄翎羽一扛而起,大步往营外走。
&&&&“喂,打炮和洗澡有什么关系啊!”黄翎羽在他身上奋力挣扎,“再说你去洗就去洗吧,我也不阻止,可为什么要把我扯过去!”
&&&&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斜阳照耀的营门外,营帐之间才转出两个人来,正是完成了今日“恐吓”任务的岳徽和梁小小。
&&&&岳徽摇头道:“想不到黄大还这么天真幼稚,打炮还能因为什么缘故和洗浴扯上关系,这不是一目然的问题吗。”
&&&&梁小小则十分地开心,抿唇笑道:“这不是天真幼稚,乃是垂死挣扎啊。可怜的黄大,他应该感谢我们没有跟去偷听才对。”
&&&&“你当黄大是什么人啊,还能轮到你去偷听!”岳徽啪的一下敲了梁小小的后脑勺,“就算不能随便动武,黄大要听听附近有没有皮痒之徒听墙角的能耐还是有的。”
&&&&梁小小手搭岳徽肩膀,摇头叹气,装得十分年少老成地说道:“这个你就不懂了,按参观视察青楼多年的经验,可以明确地告诉。不论内力有多么深厚,在那个那个的时候,嘿嘿,都是不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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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泊涯明显是有预谋而来,证据就是,他把黄翎羽带出营后,二话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