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手指。
“你也该找个伴稳定稳定了,别老仗着年轻玩儿的不亦乐乎。”王哲思理所应当的定义为又一个玩儿的。
“哥,这次有谱。”温树眯着眼睛。
“嗯好,我看着,过了三个月哥请你们吃饭。”王哲思也笑了。
“三个月算啥呀,小看我了。”温树换了衣服出来跟着主任和王哲思他们一起去查房。
“温树,三床的冠状动脉造影什么时候做。”主任看了看Jing力过剩总是在四处溜达的温树。
“啊,三床啊,下周三,我们跟病人和家属沟通过了,血管狭窄面积达70%就建议植入支架。”温树认真的回答着。
“嗯,Cao点心,多学着点。”主任想着活泼点也好,办公室里也不至于冷清。
“好!”温树深呼一口气。
温树和梁泽一样,在医院里都是小辈儿,临床经验和年龄成正比,他一个27岁在主任们眼里就是个小毛孩,难怪时不时要考问一番,就像梁泽只是普通号,而主任医师就是专家号了。
温树到梁泽门口等他一起吃午饭,他现在连这一点点午饭的时间都特别期待特别珍惜,却看到梁泽门外的屏幕上还排着这么多号,想着梁泽的午饭又要压缩了,温树只好自己做主去给梁泽买了带回来,等着待会能吃现成儿的。
看完最后一个,温树推门进去了,看了看一脸疲态的梁泽,心里莫名的揪着,他终于也知道心疼人的感觉了,可这感觉真的是说不上来的难受,恨不得替他看,替他累,替他受着。
“快吃吧,还热乎着”温树给梁泽打开盖子递上筷子。
梁泽嘴里嘟囔着,“我刚刚还想着叫外卖呢,你比哪家外卖都快,怎么着,我可没钱付快递费哈,我还得供房子呢。”
“看来还是不累,嘴也没闲着。”温树撇撇嘴。
梁泽把自己那份吃个差不多,就拿着筷子翻了翻温树那份,把他里面的rou都嚼吧嚼吧吃了个干净。
“我怎么觉得今天上午看门诊的好几个都特别眼熟呢。”温树给梁泽拧开了矿泉水瓶盖。
“嗯”梁泽嘴里塞的满满的。他早就发现了,这伙人来了什么也不说,就说难受,哪难受,今天胳膊明天大腿,一点症状都没有,就耗在他这儿拖着,一个拖十好几分钟,十几个耗这儿一上午的时间就出去了。
“你认识啊?”温树随便扒拉了一口饭。
“不认识。”梁泽真不认识,但隐约感觉好像又知道点什么。
“那怎么每天都是同一拨人看病啊。”温树也发现了。
“不知道,他们也没干什么,没事的。”梁泽想估计也就是想耗着我吧,也确实没做什么。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温树突然抬头。
“我与世无争两手空空的,得罪谁去。”梁泽笑了。
“那这个怎么解释,我怕你又受欺负。”温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怎么是“又”啊,梁泽心下斐然:“我老被欺负吗?”
“啊,谁让你那么招人。”温树其实想说你看你被那个胡竞折腾的,就连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拜他所赐,我才会蠢蠢欲动的。“你吃吧,我得回去写病历了。你下午要没什么事就歇会儿,下了班我来找你。”说着温树就拿着垃圾转身出去了。
梁泽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暗自感觉其实温树人挺好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这么奇怪,为什么就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去享受去被爱呢,被人关心被人宠爱的感觉不好吗?为什么要自虐,脑子不灵的总想着那个该死的胡竞。
想到胡竞,梁泽思前想后了一番,最近连着一个多星期了,只要梁泽一坐诊,总是会出现的这些人,梁泽隐约感觉与胡竞脱不了关系,胡竞从小锦衣玉食被人捧在高高在上的地位惯了,没人逆过胡竞的意思,他这么三番四次的刺激胡竞,从他挣脱陈老板不安分的手从酒会上公然不顾一切跑掉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这叫得罪胡竞了。
只是他一直自以为是的以为胡竞对他是真感情,说不定在胡竞眼里,他就是个不折不扣养在身边玩儿腻了就会拱手让给合作伙伴的情人而已,情人不是唯一,可以有无数,就像一件心爱的玩儿物,也许对他有点超出别的玩儿物的喜爱,可终究还是玩儿物。
梁泽心痛极了,胸口憋得难受。可是梁泽想不明白如果是报复的话这些人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耗时间呢,他们想做什么?
☆、你疯了?
下班的时候温树又急急忙忙跑下去等在梁泽门口,身后的王哲思心中一片狐疑,却也还是如往常一样闪过一丝这还是热恋期的孩子,过一阵子就会恢复如常的念头。
“你那比我这儿事多,不用急着跑下来,我会等你的。”梁泽有点心疼这个气喘吁吁出现在眼前的英气男人。
温树平稳的开着车,右手一直放在档位上,自动挡的车,手根本无需放在这儿。温树在一个红灯的空档,找准机会去握住了梁泽放在肚子上的手,梁泽不着痕迹的抽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