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廊下耐心等待着。
&&&&半刻后,门开了,夫人照旧一身白裳不染纤尘,乌丝也用同色的锦带系住垂在一侧胸前,颊边两抹桃色,唇间绽开一丝笑道,“刚来?”
&&&&“是。”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夫人金口,小人谨记在心,不敢违逆。”
&&&&“嘴倒是很甜,不过,东西拿到了吗?”
&&&&“恩。”李彦地将那黑布袋双手奉上,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面前的人似乎在欢愉之后更为憔悴了。
&&&&“你打开过了?”夫人挑眉看向他。
&&&&“……是,小人擅自动作,请夫人责罚。”李彦一对上那明光微闪的眸子,立马就低头跪了下来。
&&&&“这袋子上的结易解不易结,鉴于你如此坦诚,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起来吧!”舒平边道边将它放入袖中。
&&&&“多谢夫人!”李彦起身拱手作揖。
&&&&“此事办得还算不错,你想要什么奖赏?”
&&&&“为夫人效力是李彦分内之事,夫人不必”他还未说完,舒平就已打断他,转身进屋边走边道,“我不会平白受人之惠,你等一下。”
&&&&说着舒平便从屋里取了些银子递与他,“来日诸般要麻烦你,这些微不足道的,你收着便是了。”
&&&&李彦道声谢便去了。
&&&&舒平叹了口气,在这卓府苟延残喘了近三个年头,头顶上的天跟两年前一模一样,昨天的刀笨钝得像弓弩之末,而今日的锋刃却止于他的优柔寡断,脑海中明明准确地计算了无数遍,到头来还是会错得离谱,真叫造化!无常里颠簸辗转,他也弄得身心俱疲。忽然,那黑布袋从袖中掉落,他小心捡起,这里装着他最后的希望。
&&&&大宴那天不知多热闹,平日里再安静不过的卓府此时喧嚣得如入市井之地,各方的贵胄富商齐聚一堂,名利在嘴上抹了蜜,使得干涩的双唇自如地高谈阔论了起来,与那一张口就传来的熏天臭气很好地结合,喷在别人的脸上引起阵阵腹诽,面上却还堆着笑。晚宴里,笑得更加无忌,湖吃海喝,好不尽兴。
&&&&“尊主,我赵四敬你。”一挺着肚子穿着豪丽服饰的胡髭男站了起来向首席处敬酒。
&&&&“卓某不胜荣幸!”卓宿起身回敬。
&&&&“尊主,我林丹也敬你!”
&&&&“尊主,请!”
&&&&“尊主,今后还请多多关照!”
&&&&……
&&&&“在下秦雨,敬尊主和尊主夫人一杯!”秦雨举着杯对他们道。
&&&&“不胜荣幸!”卓宿先干为敬,舒平将那杯子凑到唇边正要喝,却被他拿过一饮而尽。
&&&&“尊主怎么把两杯都喝了?夫人也当喝一杯才是。”秦雨有些轻佻地打量着舒平。
&&&&“夫人这几日身体不适,不能饮酒,便由卓某代劳。”卓宿搂过那纤腰。
&&&&“今日有幸一睹夫人佳采,秦某真心实意敬酒,万望夫人赏个面子。一杯而已想来也无妨,坏了规矩可不好。秦某在此再敬夫人一杯!”说完,那秦雨仰头又是一饮。
&&&&气氛陷入尴尬,众人的目光齐齐向他们扫来,舒平对卓宿眨了眨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要去拿那酒壶满上,却听卓宿的声音低低从耳边传来,“你要是敢动一下,明天早上别想从床上起来。”
&&&&舒平吓得赶紧收回了手,卓宿却在这时候笑了一下,随后望向秦雨大声道,“敬酒须还的道理卓某不是不知,但要说到这江湖规矩自然是不破不立。今天卓某做东,这规矩当由我来破,我来定,而夫人不能喝酒是卓某的第一规矩,所以,请秦大人莫要见怪,这杯我替夫人补上。”
&&&&那秦雨脸一白也没话了坐下自顾自喝着闷酒。
&&&&“你看那姓秦的表情,你和他这梁子恐怕要结下了。”舒平歪着脑袋擦着他的耳际道。
&&&&“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待哪日我成为众矢之的,他们一刀下去,你我都解脱了。”卓宿拿起他的酒杯往里面斟茶。
&&&&“我这是在担心你,你倒不领情。”
&&&&“少说话多喝茶。”卓宿将倒好的茶递给他。
&&&&“不喝了,不喝了,我都喝得涨了!”一杯喝完又递来一杯,舒平实在忍不住抱怨道。别人在灌酒,卓宿却是在灌茶,明明酒过多巡,他却毫无醉态,连脸也没红一下。
&&&&“你说你哪儿涨了?我帮你揉一下。”卓宿的手隔着衣料就摸了上去,在他裆部轻轻地捏了一下,“这儿吗?”
&&&&舒平一惊,赶紧推开他的手,“你干嘛!这儿这么多人在呢!”
&&&&卓宿全然没听进去,直接滑入他衣下,舒平急得满面通红,正要起身发作,卓宿却按住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