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他的手喝水。严钧顺了两口水,才哑哑地说:“老子现在应该去研究物理。”
这发哑的嗓子可不是假的,是真真正正喊哑的,陆祁一边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做过头了,一边还搞不明白他的脑回路。“什么物理?”
严钧幽幽地看他:“我现在估计没比霍金强哪去。”
陆祁:“……”
他哭笑不得地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还有力气贫,看来是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严钧神色古怪地咀嚼这几个字,“难道做死在床上才算大事?”
陆祁:“我错了。”
陆祁:“我不应该这么急,应该好好体谅你的。”
陆祁:“不过你一直叫我的名字,我哪里忍得住。”
严钧听的脸都绿了:“这他妈怪我?是不是你说为了不让我觉得是在跟别人上床,必须要一直叫你的名字?然后我一不叫,你就干嘛了?”
陆祁:“我错了,我后来不是不让你叫了吗,可谁叫你哭哭唧唧地求我,我这才又来了一次。”
严钧忍无可忍:“你要不要脸!是你说求你你就不做了!你他妈言而无信我就不说什么了!你是做了一次吗?你那叫一次?!数学老师死得早?!”
陆祁非常不给面子地笑喷了。
这一笑简直火上浇油,严钧气的浑身直哆嗦:“你懂不懂什么叫可持续发展?这他妈不是一次性的好吗?第一次就差点把老子做进医院,我看你他妈以后还是左手右手换着撸吧!老子不奉陪了!”
严钧这口气还没出完,就被一个绵长而极尽温柔的吻堵了回去。
陆祁把人亲得顺了毛,看着他shi漉漉瞪着的大眼睛,只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充实。或许,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眼前这个人一样,给他带来从血ye到灵魂的完美融合,仅仅是接吻,就足以让他心肝俱颤。他或许能骗骗自己的心,却永远骗不了身体最直观的感受,面对着眼前这个人,他有着从未有过的悸动和失控,看着他在身下哭着求饶,却完全不想停下,甚至有一瞬间想就这么把他掐死在床上——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疯了。
不过,他还是舍不得,他更喜欢他像现在一样活力四射,神采奕奕。
“我爱你。”
严钧顿了顿,撇开脸,“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这张嘴。”
陆祁不以为忤,只是温和地笑笑,把他搂在怀里抱得更紧。
严钧倒是开始不自在了,他曲肘一顶他,“我饿死了。”
陆祁眉眼含笑地亲亲他的鼻尖,“我做了皮蛋瘦rou粥,现在吃吗?”
严钧刚想说吃,脸就是一黑,“不吃。”
“不行,”陆祁皱眉,“不吃该胃疼了,你消耗那么大得吃点东西。”
严钧瞪他:“这是在别人家你忘了!”
严钧越想越觉得脑袋发晕——他竟然在别人家里和陆祁啪啪啪,太羞耻了!以后怎么跟杜修做朋友!
陆祁:“什么别人家里?这是咱家房子。”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怎么可能在别人的床上Cao、你?”
严钧已经懒得纠正他的用词了,只是呆呆地说:“这不是杜修的房子吗?”
“昨天之前是,但从昨晚开始就不是了。”
严钧抽了抽嘴角:“你把房子买了?”
陆祁点头。
严钧眯着眼打量他,磨着牙戳他腹肌,“盛、粥、去。”
等陆祁端着粥碗把严钧扶起来,给他腰底下垫了枕头,喂他吃了一小碗粥,严钧才觉得自己算是活过来了。昨天一回来就是一场妖Jing打架,正事一件没干,现在脑子清楚了严钧终于把大事小事都想起来了,他喊住要出去洗碗的陆祁,脸色古怪地问:“哎,等等,脸上这东西怎么弄掉的?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把贺舒叫来的吧。”严钧心说你要是敢说是,我立马跟你同归于尽。
陆祁好笑:“你昨天那个样子我怎么可能给别人看,是我打电话问的他,让他把东西送来,我给你弄得。”
严钧觉得不对劲:“贺舒有这么好心?”
陆祁很随意地说:“就是投资他下一部电影嘛。”
严钧:“……这快递费有点贵啊。”
陆祁:“不贵了,还附赠影帝出演的3D版使用说明。再说了,贺舒演的电影,没准就挣钱了。”
严钧勉强接受这个理由,尽管他一点也不想问投了多少,他又问:“你把昨天拍下来的东西放哪了?”
陆祁想了想,“放客厅了。”说完就出去了。
严钧:“……”那好歹是救你命的东西,就算你不惜命你也得心疼心疼钱吧!
所以说,会做饭就是会过日子的好媳妇吗?完全不对啊!
他认命地爬起来,扶着腰咬牙切齿地下楼梯,刚到一楼,陆祁已经刷完碗了,见他一副随时都能拦腰折断的样子赶紧扶住他,“你不是难受吗?起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