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越来越差了。
&&&&&&&&&&&&&&“在……后腰上有点疼……”云青溪弱弱地回答了。
&&&&&&&&&&&&&&艾炜予赶紧就让云青溪侧过来一些,伸手便要去解他的腰带,想脱掉他的衣服来查看伤势。
&&&&&&&&&&&&&&云青溪见状,下意识地想躲,却被艾炜予一声喝住:“干嘛呀?扭扭捏捏的,你又不是姑娘家,害羞什么?!”
&&&&&&&&&&&&&&艾炜予一语中的,云青溪便更加不好意思了,低着头,身体却又不敢再躲了。
&&&&&&&&&&&&&&如果不是流血过多,想必云青溪此刻的脸,一定整个通红。
&&&&&&&&&&&&&&现如今,却只能看到他的耳尖处,有那么一点点的嫣红而已。
&&&&&&&&&&&&&& 艾炜予当真是心无旁骛的,她只知道必须赶紧找到伤口进行止血,不然,这家伙真的就活不成了。
&&&&&&&&&&&&&&很快,脱去云青溪的衣服,露出上半身后,艾炜予就看到了云青溪后腰上的那道血痕!
&&&&&&&&&&&& 伤口明显的很深,而且仍在不停地渗着血。
&&&&&&&&&&&&&&艾炜予在刚刚去找藤蔓的时候,就留心着一边的树丛,她以前一个人差点死掉的时候,就是随便找了路边的一种杂草来敷伤口的,没想到竟奇迹般的止了血!所以,她在期盼,期盼自己在这里也能发现那种草。
&&&&&&&&&&&&&& 也许是上天怜见,还真让艾炜予找到了那种草,于是她便摘了很多回来。
&&&&&&&&&&&&&&现在,云青溪的伤口就在眼前,艾炜予赶紧把杂草揉烂,按了上去。
&&&&&&&&&&&& 云青溪瞬间就疼得冷汗直冒,但是在公主面前,他绝不喊一声疼。
&&&&&&&&&&&&&&接着,艾炜予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一块稍微干净点的布,轻轻地为云青溪包扎起来。
&&&&&&&&&&&&&&最后再用藤蔓缠绕到腰间,将它们固定住。
&&&&&&&&&&&&&& 伤口处的血,终于被止住了后,艾炜予这才松一口气,并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
&&&&&&&&&&&&&& 整个过程艾炜予都是一心在救人,可这对于光着上半身的云青溪来说,却是一段时间漫长的心理煎熬。
&&&&&&&&&&&&&&云青溪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光着身体,而且,这个女人还时不时地触碰自己,靠近自己,好几次她的脸还与自己的几乎要零距离!
&&&&&&&&&&&&&&云青溪的心跳很快,他却分不清是身体的痛所致,还是由于公主的靠近了。
&&&&&&&&&&&&&&所以,云青溪很不适应。
&&&&&&&&&&&&&&亦或者说,他确实是有点害羞了。
————————————————————————
&&&&&&&&&&&&&&一切都处理完后,艾炜予也累坐到地上,稍作休息后,艾炜予开口道:“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杀我们?我们明明已经到了云国境内。”
&&&&&&&&&&&&&&就算是天国皇帝派来的追兵,也不用这么遮遮掩掩吧。
&&&&&&&&&&&&&&“对了,你跟我说说云国宫里的情况吧。”艾炜予转头对云青溪说道。
&&&&&&&&&&&&&&云青溪靠在石壁上,脸上已经稍微有点血色了,他轻声地回答了艾炜予:“我们云国的皇上只有一位皇后,他们也就是公主您的父皇和母后,公主您一出生就遇到战乱,然后便失踪了,后来皇上他们也有过两位皇子,但是却都活不过十岁就死了,若不是那位神秘侠客告知皇上皇后公主您的下落,恐怕皇后娘娘这辈子都会整日以泪洗面了。”
&&&&&&&&&&&&&&听了云青溪的一番话后,艾炜予进行了理智的分析。
&&&&&&&&&&&&&&也就是说,如今的云国是没有继承人的,而如果艾炜予回了宫……
&&&&&&&&&&&& “如今的云国朝野,谁的权利和威望最大?”艾炜予立马提问。
&&&&&&&&&&&& “是国师?!”云青溪脱口而出的同时,表情也变得震惊不已。
&&&&&&&&&&&& 看来,云青溪是猜到艾炜予这么问的意思了。
&&&&&&&&&&&&&&既然艾炜予是云国现在唯一的继承人,那么,她的归来,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当今云国最有希望做下一任皇帝的人。
&&&&&&&&&&&&&&艾炜予此时也大概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看来,想要做稳这个公主的位置,还是会有些困难的。
&&&&&&&&&&&&&&然而,无论如何,艾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