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她喘了一会儿,又变法儿发狠挠他,君奕尘极力躲避着她的纤纤玉手,忍笑道:“你再乱动,我就亲你啦。”
&&&&&&碧岚不理他,继续乱挠。他一只手抓住她作乱的双手,一只手扣住她如丝如玉的下巴,将她拉向自己。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柔嫩的双唇,她慌乱而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脸上,君奕尘想象着她羞得通红了脸颊,必定是可怜又可爱的,不由得笑了笑,闭目在她的眉心轻轻一吻。
&&&&&&碧岚垂首,在他怀里闷闷道:“你明明看不见,却总能欺负我,为什么?”
&&&& “因为你是碧岚。”
&&&&&&沉默许久,碧岚略微挣了挣,又被抱得更紧。“热。”她嘀咕。
&&&& “忍着。”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嘀咕:“真的热。”
&&&&&&君奕尘又在她发间印下一吻:“让我好好抱抱你,后面半个月要见不着了。”
&&&&&&碧岚嗤道:“难道以后都见不着了?”
&&&& “嘘--”两只手指止住了她,她惩罚性地咬了那手指一口,乖乖住了嘴。君奕尘微微换了个姿势,让碧岚靠得更舒服些。天边晚霞流转,满地赤金,洋洋撒在二人身上,发出莹莹光辉,静静地如同流淌的时光。
&&&&&&两日后,君母端来一碗药,告诉他好好睡一觉就会没事了。
&&&&&&又十日,他醒来,看见了父母激动的脸和窗外肆意蔓延的阳光。
&&&&&&又半月,大婚。君家独子成婚,排场自然是大的,说是锣鼓喧天,红妆十里也不为过。君奕尘意气风发地穿上大红喜服,领着红绸布另一端的碧岚走进喜堂,接受众人的祝福,当他们端端正正行完夫妻对拜之礼时,君奕尘觉得自己的人生十分圆满。
&&&&&&马上他就要见到碧岚了,在喜帕之下,盛装之中的她必然是极美的.他在这红色的云海中沉沉浮浮,飘飘荡荡,直到荡到了新娘子身边,他的心仍在云端上飘着。
&&&&&&喜娘笑呵呵:“少爷欢喜得傻了,快挑开盖头吧,新娘子等久了。”
&&&&&&君奕尘接过喜秤,手止不住的颤抖,他觉得此生最幸福的时刻就在此处了,盖头挑开了。盖头下的丽人眉目如画,眉眼低垂,眉间一点朱砂痣,鲜红欲滴,衬得她更加鲜妍动人。他本想着在挑开盖头时她能给他一个会心的笑,可她没有,他微微有些失落。
&&&& “碧岚妹妹?可累着了?”
&&&&&&新娘子仍是低眉垂母,端端正正行了一礼,道:“多谢夫君记挂,碧岚不累。”
&&&&&&这小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装出一副生疏的样子,难道是他又惹了她?君奕尘牵过她的手,手里冰凉僵硬的冷意刺了他一下。
&&&&&&“少爷,夫人,该饮合卺酒了。”喜娘对二人说道。君奕尘顺势一拉,新娘子方娉婷下榻,与他隔桌对坐。丫鬟为二人倒了酒,新娘子伸出青葱一般的手,拿起酒杯与君奕尘共饮,丝绸织就的袖子从她嫩若细藕的手臂滑落,露出一点鲜红的守宫砂。
&&&&&&“啪”地一声,君奕尘的酒杯摔得粉碎,酒水溅shi了他红艳艳的喜袍。他一把拉过新娘子的手臂,疼得她“啊”的一声。喜娘犹自捂嘴笑道:“少爷这是怎么了,可别猴急了,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但也需喝过这合卺酒才行。”
&&&&&& 君奕尘死死盯住那一点小小的守宫砂,手指轻轻抚过,它在那里。他不死心,又加重了力道,它仍在那里。新娘子已疼得脸色煞白。
&&&&&& 身边的丫鬟察觉出不对来,忙道:“少爷,快松手,小姐受不住了。”
&&&&&& 君奕尘一把甩开眼前之人,象是胸口受到重击一般连退几步:“你不是碧岚,你不是碧岚!你是假的!”
&&&&&& 新娘子被摔惯在地,惊得满屋的丫环叫了起来。她疼得秀气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强撑着站起来道:“妾乃抚州程家嫡女程氏碧岚,有庚贴为证,若君少爷还是不信,可拿着妾的画像去抚州查访,但有虚言,妾任凭君家处置!”
&&&&&& 君奕尘只觉得头像是要炸开一般,身上的大红喜服缠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将喜袍扯下,指着对面的人大叫:“你不是碧岚,你把碧岚藏到哪里去了,快把碧岚还给我,你把碧岚还给我!”
&&&&&& 屋里乱成一团,喜娘见势不妙,早已派人去通知前厅的君家二老。君家二老匆匆赶来,一进门便看见满地狼藉,君老爷喝到:“尘儿,你这是干什么?”
&&&&&& 君奕尘看见父母来了,眼睛闪了闪,说道:“爹,娘,这不是碧岚,碧岚不见了。”
&&&&&& 君母止住即将发怒的丈夫,上前拉住神情怔忡的儿子,柔声道:“尘儿,你可是魔怔了,这就是你的碧岚妹妹,阖府上下都可以作证,不信你可以随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