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神相对,不必多言。
☆、拒婚
“宸儿,若是皇上问你,你又该如何应答呢?”烈亲王问道。
君墨宸起身走向前去,将那日从李府带出的金锭递给了烈亲王。
果然,烈亲王看到那东西也是脸色一变,“你从哪得来的这东西?”
“李府。”
“当年因着这事情,硬生生的转移了朝臣对金陵血案的注意,却差点把你害死。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今日见得了,竟然告诉本王,这东西是在李府发现的。这……这李氏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烈亲王说着,唇间竟有些发颤,这么多年了,这是真的要来一场大雪了。
最好将一切都洗净,将前尘过往,全部,全部都再用白雪掩盖下来。在雪融之时将那些肮脏一一带走。
烈亲王忽然有些庆幸当年尊重了妻子的选择,若是当年把这孩子留下,如今只怕会站在皇帝的立场之上。
离去又归来,那些腥风血雨又如何?
“我估摸着皇上这两日便会说这事,若是说了,便一并说了。若是不说,我也打算这两日办了。省的,夜长梦多。”君墨宸对着烈亲王夫妇回禀道。
“也好,早办了早好。不过千万要担心。对付李家的话,你就别让逸清去了。你耽搁了这些年,也是你的不是了。”烈亲王点了点头,叹道。
说着,两个人便告辞回了宸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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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得多多费心了。”柳逸清浅笑道。
君墨宸看着他心情莫名的好,“师兄放心。”
“只是不曾想,东方兄那日的话,这么快就应验了。这李家也真是奇了,儿子还在刑部大牢里,难不成想着用女儿的亲事去换儿子平安?呀,真真打得一手好算盘。”柳逸清忽而想起东方佑那日说的那句“风流王爷好儿郎,多少娇颜闺中看?”只是他也不敢再取笑君墨宸,还不知一会万一又开始赌性子会怎样呢。
“那就刚脆给他们一个成全,送他们个阖家团圆。”君墨宸笑起来的样子真心好看,那眉眼或是柔情或是冷峻都别有一番风采。
柳逸清听他这话里藏刀的,便又忍不住取笑道,“那话还说‘风流王爷好儿郎’,我倒觉得要改成‘狠心王爷’了。”
“当真?那也不妨做一回狠心王爷罢。”君墨宸知道他在开玩笑,但是也只有对他,这玩笑才能开的起来。
“其实我见过烈王妃,在落琴山上,不过是画罢了。”柳逸清想起方才之事,便又应道。
“咦?”
柳逸清想了一会,“在掌门闭关的那间石洞里,我爹说是前任掌门留下的。”
君墨宸不是太懂玹琴教的渊源,他不过是个过客,来了又去了。
只是这玹琴教却与他没再分开,颇有一种一日是玹琴之人,终身是之。
“这样,那就应该是了。我是不曾见过那画。”
“你在落琴山待了多久?师叔当年管束那么严苛,你怎可能得见?再说了,你日日可见烈王妃,何必计较一幅画?”
“师兄这些年倒是也没怎么变,教训我还仍旧是旧年的口气。”君墨宸说着,倒是笑了起来,见他愣了一下,便朝他的肩膀给了他一拳。
不想还是被柳逸清闪了过去,“你小子还是得多练练才是。对了,方才临离开时,我见王妃一直看着我对你说话,可是说我这身份在王府不便?”
“你又多心了?我这宸王府若是不便,那还有何处是方便的?我娘是每回提及你都必的嘱咐我好生照顾着,所以我丑话说在前头,仇了之后别向我娘亲告状。”君墨宸应道。
怎么可能不会好生照顾着?师父可是叮嘱过的,我也是立过誓的,若是不能好好的,我又有何颜面面对师门之人?
“是么,那多谢了。”柳逸清倒是有些意外,但是想起方才在烈亲王府时的情景也便顺理成章了。
只是烈王妃对他会这般的关照这着实让他没想到。
“我说的话你可是应了?”君墨宸见他只记得前半句话的样子,便又问道。
柳逸清又怔了一下,看着君墨宸的样子,倒是让他越发的想捉弄他,“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师兄,你……”君墨宸真有一种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柳逸清大笑着,又催促他,“你还不快去和他们商议着明日的事情?”说着指了指书房。
两人便一同向书房走了过去。
“宸兄这书房也真是别致风雅,今日难得一见。”秦寒见两个人回了,便和柯白等人一起起身。
“坐吧,今日来了,便是要一起办了这事情的兄弟了。这今后的路无论如何,都要大家齐心了。”君墨宸笑着同大家一同坐了下来。
“这回无论无论如何都要让李氏付出代价,不能让他在这样祸害下去了。”秦寒越发的愤恨不平。
“明日若是判决能下来,估计还是刑部带人。若是这样,还请柯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