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祖母的关系,才一直拖到今时今日,中间还横生不少事端,请王爷体谅一二。”
&&&&“鲁国公这话,本王听不太明白,本王自认为,对她已是仁至义尽,姜小姐纯良?本王半分没有看出来,不过她水性杨花的秉性,倒是能窥得一二。”
&&&&鲁国公脸色大变,“理亲王慎言,她如今已是你的正妃,如何如此口出侮辱,但凡你顾忌一点夫妻颜面,也不可始此欺辱她,真当我鲁国公府无人。”
&&&&夏明启轻笑出声,“并非本王口出狂言,鲁国公久居郊外,怕是不知其中的缘由,你那好孙女做过什么好事,本王正是顾忌颜面,才替她遮掩,否则……”
&&&&“王爷说的话,老臣一句也听不明白,我家雪儿一直端庄知礼,连先太皇太后都夸过她为女子闺中典范,怎么到了王爷的口中竟如此不堪。”
&&&&“哼,鲁国公如果是为了责问本王而来,那就请吧,或是亲自去问你那知礼的好孙女,在广缘寺中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说完,夏明启拂袖回后院,徒留鲁国公一人在厅中。
&&&&仆从见自家国公爷出来,似乎脚步虚浮,脸色无比难看,“国公爷?”
&&&&鲁国公摆下手,“回国公府。”
&&&&国公府内,小安氏还拉着姜蕴雪,教一些御夫的手段,突然觉得房中罩下Yin影,抬头一看,却见鲁国公立在门口,不由得大惊失色,公爹去而折返,进了后院也不派人知会一声,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姜蕴雪心里“咯噔”一下,见祖父直直地看着她。
&&&&“出去。”
&&&&鲁国公对小安氏喝道,小安氏吓得放开女儿的手,立马站起来,不知所措地往外走去。
&&&&他一扬手,后面的一个婆子便走进来,那婆子的打扮一看便是Jing通妇人之事的医婆,姜蕴雪大惊失色,尖叫道,“祖父!”
&&&&“雪儿,理亲王与祖父说…”鲁国公深吸口气,想要安抚受惊的孙女,“祖父知道他是一派胡言,你一向知礼,如何会如他人说的那般…为了向他证明我们鲁国公府的清白,委曲你了。”
&&&&那婆子接到鲁国公的眼神,朝她走近,走到面前行礼,“王妃,得罪了,请往内室。”
&&&&姜蕴雪大力地摇头,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不要,祖父,你为何信外人,也不信孙女,孙女为人如何,你们还不知道吗?若真要羞辱我,我大不了一死了之。”
&&&&说完,作势就朝柱子上撞去,那婆子一把将她拉住,同时不着痕迹地握着脉门。
&&&&“国公爷,不用去内室了。”
&&&&姜蕴雪停止挣扎,轻吐出口气,以为逃过一劫,却见那老婆子颇有深意地看着鲁国公,鲁国公的脸色一寸寸地变白。
&&&&“哐当”一声房门紧闭起来,站在外面的小安氏心中越来的不安,就要往里面闯,侍卫伸手将她拦下。
&&&&“放肆!”
&&&&“请世子夫人恕罪,属下们只尊国公爷的吩咐!”
&&&&“你们……”
&&&&小安氏气呼呼地在原地打转,这些个侍卫,太不把她这个世子夫人放在眼中,在国公府里,居然敢拦她!
&&&&屋内三人都不说话,姜蕴雪的心“突突”直跳,低着头,不敢去看鲁国公失望痛心的眼睛。
&&&&良久,似下定决定般,鲁国公对那婆子道,“你说!”
&&&&“回国公爷,王妃约半月前小产过,产后身子一直不得调养,心中郁结恶露不断,怕是血亏宫虚,以后难有子嗣。”
&&&&什么?
&&&&姜蕴雪自己都呆住,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以后没有子嗣,那她还如何在王府立足!
&&&&“啪!”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一向对她疼爱有加的祖父,男人的手劲力道之大,气极之下更是收不住,原本苍白的脸上,马上现出深深的红色手掌印。
&&&&鲁国公的声音带着颤抖,闭上眼,“是谁?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姜蕴雪跪倒在地,抓住他的袍角,“请您相信我,孙女是被jian人所害,祖父,你可要替孙女作主啊!”
&&&&鲁国公深吸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真是被人所害,为何你不告知家人?”
&&&&“这种事,孙女如何说得出口?若传扬出去,孙女只有一死了之,孙女死了不要紧,可是我舍不得你,舍不得母家,舍不得咱们府啊!”
&&&&“那人是谁?”
&&&&“…以前萧家的公子…”
&&&&是他!
&&&&鲁国公瘫坐在椅子上,他怎么会回京了?
&&&&如果是他,雪儿怕是说的真话,当年,他就一直对雪儿有非份之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