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璎在盥室洗沐,热雾把肌肤蒸洗得如同透花糍一般清润。
他反复濯洗着下身,觉得肮脏,可那处实在敏感,胀得像是被妹妹亵玩过一样,他强忍着羞耻,闭着眼睛尝试自渎,许久后,颤抖着从水中起身。
它只消停半刻,穿亵裤时,又因触碰到绸布而再度立起……程璎几乎要崩溃,这副敏感yIn荡的身子令他感到厌恶。
闭着眼,手探下去,握住。
试图纾解,却因缺少抚慰而不得其法,分明泄出Jing水,却感觉怅然若失,仿佛一只蜉蝣,被丢弃在空洞荒芜的天地之间。
亵裤无法再穿,只能用布巾遮着,离开盥室。
他端庄地跽坐镜前。
眉目并非浓墨重彩,唇色偏又似春酲一般殷红,自幼母亲便说他生了张芙蓉玉面,像清冷漂亮的小娘子。
真的像吗?
指尖蘸了些给萤萤买的胭脂,涂抹在自己的唇瓣上。
他看着自己,心口骤然一悸。
在做什么?幻想成为萤萤的姐姐吗?他羞耻地擦去,仓惶地离开镜子。
床上的帷幔不知何时放下的,他不记得自己曾放下过。
伸手撩开。
有一女郎在床中央闭目打坐。
漆萤睁开眼时,程璎嘴角晕染的胭脂还没有擦净,嚼了花瓣似的,她看了须臾,“阿兄是在施妆给我看吗?”
程璎呼吸一滞,惶惶道:“萤萤为何会在这?”
“不是要教我别的东西么?”
她视线向下,那层薄透的布巾遮不住他蓬起的欲望,“阿兄方才在里面做什么?我听到你在唤我的名字,还哭了。”
“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
“萤萤,别这么说,我不是……”
又把人欺负哭了。
最隐秘不堪的记忆被再度提起,程璎无措地捂着脸落泪,乞求她不要再说下去,可他无法否认,刚才在盥室自渎高chao时,无意识地念了萤萤的名字。
被她听去了……
该怎么向萤萤赎罪?
顾不上腹部松垮欲落的布巾,他从书架上拿起那柄胡刀,递给女郎,“萤萤,是阿兄的错,你把这孽物断去,好不好?”
这小鹤疯疯癫癫的,跪在她身前,“这样它就不能再诱惑萤萤了,都是它的错,让我的萤萤被教坏了……”
漆萤接过胡刀,用刀面摩挲着他红肿的铃口,退开,牵出一点yIn靡的银丝。
“对,萤萤,断了它吧。”
冰冷的刀面激得他异常难耐,双眸一片水红,看上去这么可怜。
“这样划下去,阿兄会流很多血的吧?”
rou粉色的阳物上盘着浅青色经脉,只要锋利的刀尖轻轻刺下,便会有血ye喷薄而出。
“没关系的,萤萤,你动手吧,阿兄不疼的。”
“可是人血会很腥。”胡刀被抛在地上,翻滚几圈,停住,她点点身前的位置,抬眸睨他,“过来,跪在这里。”
“萤萤……”
“阿兄有量过它的尺寸吗?”
“没、没有。”
指尖抵在腿根,从卵囊的位置开始,向下,沿着缠裹的经脉,停在铃口下陷的、翕动的小孔,她拈着渗出的水ye,淡淡道:“这么长,大约是几寸?”
程璎难以启齿,轻喘着道:“五寸,唔……萤萤,不要捏了。”
“别的男子,也都是五寸吗?”
“尤青的尺寸是多少?”
“不知道,萤萤,不要提别人。”
“别人的也是这么涨红吗?好像一颗山楂果。”
“我不知道,不要再说了,萤萤,求你了……”
他受不了手指的jianyIn,腰身塌陷下去,埋首跪在女郎身前,乌发散落,她看见他脊背上纤瘦玉骨的轮廓。
“怎么上下都在滴水,阿兄身上藏了泉眼吗?”
“我没有。”
“阿兄,你骗我了。”
“骗什么?”
“你骗我说,男女交媾用的是手指,但我现在知道了,不是手,是你身下那个又粗又大的东西,对么?”
“萤萤想要如何?”他哭道。
“我不要用手,要这个。”
“不能,不能……”
漆萤把病弱的郎君推倒在床上,用鬼息紧紧捆住他的手脚,“怎么不能?长得像颗糖山楂一样,就会勾引人,给我吃一口,又能怎样?”
程璎试图挣扎,却被禁锢得更狠,他哭叫着:“萤萤,你放开我,放开我!”
“嘘。”
漆萤示意他噤声,“不要叫了,即便是有人来了,我也不会放开你的,这是你昨日欺骗我的惩罚。”
女郎回想着枕微教给她的话,轻蔑地哼道:“阿兄下面肿成这样,难道不是因为想要么?”
“没有,我没有……”
漆萤才不会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