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拥挤的卫生间里,水龙头开着,水流声潺潺,遮掩着rou体碰撞发出的声响。
流淌在洗手池里的热水升腾起虚晃的雾气,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chaoshi的味道。
镜子里,我双颊绯红,纤白的手臂上还缠裹着一层绷带,瘦削而脆弱,撑在玻璃上。
爸爸的大掌从身后抓住两团rurou,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我才蓦然发觉我的胸部好像已经比刚来时长大了许多,褪去了一点青涩,却依然还处在发育期。
里面同样完完整整倒映出我和爸爸的脸,我们相似的眉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们此刻做的事,是违背lun理道德的,可耻的乱lun。
可我们还是做到了今天,且越来越不分场合,肆无忌惮。
我甚至有时也怀疑过,是不是因为我也是个重欲的人,才会在他一开始引诱我时就缴械投降,尽管我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yIn荡的sao货。
爸爸站在我身后,没像以前一样直接顶进最深处,gui头在Yin蒂上就着流出的yIn水滑动了一会儿,裹满晶亮的体ye后,才顶开那条细缝,慢慢试探着插入。
察觉到小逼绷得更紧,他眼底一沉,紧咬着牙说:“几天不Cao又这么紧。”
我咬唇不答,感觉到插进来的jing身,上面盘踞的青筋摩擦着xuerou,浑身上下都因为羞耻而染上一层嫣红,胸前汗淋淋的,长发黏在红彤彤的rurou上。
我觉得爸爸的性器就像婴儿手臂那么粗,我们的尺寸就和我们的关系一样毫不相配,每次吃下去都要我极力地放松身体才能容纳他,毫无收拢退缩的可能。
等gui头完全进入,爸爸才慢慢加快挺动的速度,xuerou快速痉挛收缩着,感受到一阵不同寻常的触感。
避孕套上凸起的小点密密麻麻碾压过柔软的内壁,十分难耐煎熬,我呜咽着叫出声来,浑身瘫软下去,四肢百骸像是有电流窜过。
小逼措不及防被扇了一巴掌,粗声质问我:“想让别人都听见?”
我又紧紧咬住唇。爸爸的手腕掐着我的胯部,力度越来越深。
他今天的力道比以前要收敛很多,我察觉到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他粗暴的Cao弄次数多了,此时觉得这样的力度食不知味,那阵深层的痒意得不到缓解。
我不知不觉开始塌下腰,熟练地抬起tun部,向后迎合他猛烈的撞击。
爸爸看见我下意识的动作,同样被刺激得眼睛发红,指腹狠狠掐住肿胀发硬的Yin蒂。
两颗卵蛋重重拍打在我的腿根,xuerou被Cao弄得通红,两片Yin唇已经合不拢,白花花的tunrou此时遍布红痕,胸前坠着的两团rurou也被撞得荡起波浪,看上去yIn靡又色情。
他把我抱起来,把我并拢的双腿打开,一边Cao一边说,sao母狗就应该被拴在床上挨Cao。
我呼吸发着抖,反驳说我不是,爸爸的手在交合的位置揉了一把,把yIn水涂抹在我的脸颊,迫使我仰起颈。
“自己看看sao不sao。”
镜子里,爸爸的两条手臂撑着我的腿弯,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我,我的两条大腿被迫向两边打开,紫红色布满青筋的Yinjing反复插入又抽出,交合处的xuerou被捣得软红糜烂,原本透明的体ye似乎变成了浑浊的ru白泡沫,外面套着那层的薄膜像是随时都会被撑破。
过于yIn荡的画面刺激着人的眼球,我的心刹那间跳动得更剧烈。
爸爸一边打桩似的疯狂往里顶,gui头几乎快要插进柔软的宫颈处,喘着粗气骂我:“才多大就被Cao成这样,还说不是sao货?”
晶莹的津ye顺着嘴角往外流,我说不出反驳的话,被撞得七零八落。
我大脑恍惚一片,xue里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涌,承受不住地yIn叫。
“要Cao坏了爸爸”
我听见他笑了,低沉而磁性,胸腔发出的细微震动像是穿透皮肤传递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自己高chao了几次,爸爸拔出Yinjing换了个姿势,让我和他正面相对。shi热的汗水顺着额角滴落在我的眼睫上,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爸爸深邃的脸庞近在咫尺,心脏莫名颤了颤。
爸爸把我受伤的那只手臂搭在他肩上,声音嘶哑:“捧起来喂我。”
大脑的意识像是已经飘到云端,我颤巍巍地捧起两团布满指痕的nai子,讨好献祭似的送到他面前。
“爸爸”
我的听话顺从让他笑出来,终于张口咬住其中一颗挺立的ru珠,我被他咬得又疼又爽,xue口瑟缩着喷出一股水。
Yin蒂被死死掐住,gui头顶住里面某处软rou碾压碾磨,爸爸又逼问我:“说你是谁的sao母狗?”
他一边问,粗糙的指腹顺着Yin蒂的表皮快速摩擦,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快感被高高吊起,我只能遵循原始的欲望,扭着腰肢应和他:“是是爸爸的”
爸爸像是不满意我的回答,把xue里的性器拔了出去。
最深处的空虚一阵阵袭来,我受不住那阵酸痒,迫切需要什么插入,指甲死死扣进爸爸的手臂,留下浅浅月牙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