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笑童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温雪,他是……”
温雪沉默半晌,回答:“是我继父。”
闻言,周笑童吃惊,温雪的父亲居然看起来这样年轻。
男人从车上下来,和万芳寒暄了几句。
“蒋先生,温雪受了委屈,学校会处理流言,您多关心她。”
蒋钦笑,温和得滴水不漏,“当然,我比谁都心疼她。”
他揽住了少女瘦削的肩,“万老师,那我就带孩子走了,再见。”
临走时,男人的视线突然移到了周笑童脸上,周笑童紧张得屏住呼吸,挤出笑,点头致意,“叔叔好。”
这是温雪的父亲,他想给他留一个好印象。
可她的继父显然并不喜欢他,他明明笑着,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像在审视一只碍眼的虫子,嘴里却说着:“多谢你照顾她。”
车门关上,世界突然安静。
蒋钦有看报纸的习惯,车座前还放着今天的榕城日报。头版头条,标题名为《突发!商业巨擘离奇身亡,背后疑云重重》。
好熟悉的名字。
直到瞟到那人的照片,正是宴会那日的老色鬼钱宏达。
他居然死了……
后颈忽然一凉,继父带着扳指的右手细细摩挲少女细腻柔软的脖颈肌肤,力道轻,却让她仿佛坠入冰窟。
“你怎么来了。”她先开口。
“不解释?”蒋钦捏住她的脸。
小脸被迫抬起,宁愿看地毯上的灰尘也不愿对上他的目光,只有长睫抖动暴露少女内心的惊慌。
她咬唇,低声说:“叔叔不信,小雪解释再多也没用。”
蒋钦被她气笑。他吐出一口烟,烟雾在她脸上散开,呛得她咳嗽,他在思考,要怎么惩罚一个不听话的猫咪,她才能真正记住。
“那就证明给我看。”
“脱。”他的语气凛冽至极。
温雪震惊,她看向驾驶位的刘泉。
蒋钦后仰,靠在座位上很是无谓道:“他不敢看。”
温雪闭上眼,屈辱像chao水淹没呼吸。黑暗中她想起周笑童的笑,干净而温暖,可睁开眼,她被困在这辆车里,面对一个恶魔,一个用“父亲”身份掩饰欲望的恶魔。
手指颤抖,褪下校服外套,解开衬衫纽扣,一颗颗,动作缓慢,每解开一颗扣子,羞耻感就加深一分。白皙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蕾丝内衣勾勒少女青涩的曲线。
蒋钦踢了踢她的裤脚,语气不耐,“快点。”
温雪咬牙把校裤脱下来。
除了内衣内裤,她已经一丝不挂。
蜷缩在车座上,膝盖并拢双臂交叉着环保住肩膀,头埋在双膝上,贝壳般的脚趾卷曲,这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蒋钦注意到温雪的贴身衣物是成套的,胸衣托住她的rurou,Yin阜被内裤勒出饱满的痕迹,已经能看出诱人的女性曲线。
她大概不知道成套内衣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她会知道吗?蒋钦真的在思考。
隐秘的、只有自己和入幕之宾才能看见的衣物,这分明是一种邀请。女人在床上的Jing心打扮,私密的稀有性无疑取悦会到她的伴侣,如果品味她的人不止一个,这样的效果则大打折扣。
他想起刚才少男少女紧紧相握的双手,她究竟是对自己的私密着装有要求,还是随时准备给他人展示……怒火从他胸口溢出,蒋钦眼神Yin鹜地盯着他的继女。
“接着脱。”
“还是希望我来帮你?”语气中带着威胁。
温雪深呼吸,从背后解开内衣扣,内衣滑落,两团白嫩的rurou暴露在空气中,ru尖粉红,微微颤动。
内裤是最后的防线,她的手指颤抖,停在腰间,迟迟不敢动作。
男人伸手扯下她的内裤,粗暴地扔到车座上。温雪吓得一颤,泪水涌出,下体光洁无毛,白面馒头般,最私密的部位只有一条rou嘟嘟的缝。她抱紧双腿,试图遮挡,可蒋钦的视线炽热,一寸寸丈量她的身体,从锁骨到ru尖,再到腿间,贪婪而残忍,像在评估一件玩物。
“张嘴。”
虽然温雪知道蒋钦的车玻璃是定制的,外面看不到车内情况,可车外人来人往的行人还是给温雪一种户外扒光了衣服任人观赏的羞耻感。
她红着脸颤颤巍巍张开嘴,继父骨节分明的手指侵入她的嘴,抚摸过贝齿,和她的小舌绕圈嬉戏。
这不够,三根手指并拢作势要进入她的喉咙,她恐惧地摇头,被他按住后颈,津ye从她的嘴角流出,口腔深处的软rou被人触碰,她敏感地收缩吞咽,含住了他的手。
“很好。”
蒋钦笑意更深,拇指扣住她的下巴,三根手指在她口中来回插弄抽送,她被玩得眩晕想呕,生理泪水夺眶而出,男人突然抽出,一缕银丝细长拉出又乍断,呼吸重新恢复,她娇喘着倒在车座上喘气。
少女嘴唇红肿,嘴角沾着津ye,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