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柳放非要逞能上手与齐雪练剑,出了汗不说,还被她险些毙命,总算心身既倦又骇,痴症来得突然。
&esp;&esp;齐雪如何都扶不住一个昏沉的躯体,她央求:“能不能等回了房再倒?”
&esp;&esp;客栈,齐雪的卧房里,她将他搀扶安置在榻上,已生不出力气去熬药,他浑身烧得痛苦,抬手不停地抓挖着脖颈的血痂。
&esp;&esp;齐雪怕他伤到自己,解下发带,用那结实耐磨的绸缎,将柳放的双手捆在床柱上。
&esp;&esp;“别……我好痒……我难受……”他恳求着,本是桀骜不驯的眼睛,被折磨得失去了神采。
&esp;&esp;生理性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混进唇畔淌出的涎水,shi润了他的脸庞。
&esp;&esp;齐雪没再犹豫,低头凝视着他,解开衣裳,一边滑落至肩头,露出一侧白软浑圆的nairou,她伸手轻轻托住他后脑抬起,让他埋首在自己丰盈的rurou间。
&esp;&esp;那顶端的嫣红,因着微凉的空气和心底的暗流而微微颤栗。
&esp;&esp;她将挺立的rou粒抵在他紧抿的唇边,诱哄他听话,直到他溃防,贪婪地吸吮着nai头。
&esp;&esp;柳放的舌尖卷舔着那点嫣红,水声滋滋,喉间恣意溢出满足的低yin,全然一副婴童模样。
&esp;&esp;连多余的诉求也是……他不断地嘬着,轻皱的眉头些许懊恼。
&esp;&esp;怎么没有nai水呢。
&esp;&esp;他唇间吮舐力道之大,似是要齐雪产nai才肯罢休,半晌不合他意,又赌气似的叼着nai头胡乱轻扯。
&esp;&esp;“嗯……不能这样……哈啊……不行!……”她禁不住含胸娇yin,柳放更往她怀抱钻进。
&esp;&esp;少年用额角顶了顶另一侧遮掩玉ru的衣襟,要吃那处。
&esp;&esp;齐雪惊乱,一侧ru尖仍浸在shi热的吮吸中,另一侧衣襟下的肌肤却因他的顶弄阵阵发紧,泛起细密的瘙痒。
&esp;&esp;“你……真是贪得无厌。”她低声嗔怪,声音却软蜜。
&esp;&esp;罢了,既是自己先纵容的,此刻又何必矫情。
&esp;&esp;她微微直起身,另一侧衣衫也随之滑落。烛光映在那片丰腴雪脯之上,ru尖儿也与旁侧相对,悄然挺立,如同邀人采撷的红豆。
&esp;&esp;柳放便如蜂逐蕊般急切地将脸埋了进去。他先是像幼兽那样用鼻尖蹭了蹭,将软rou顶得陷进去又弹回,随即张口含住了挺翘的豆粒。
&esp;&esp;“呃……”齐雪仰起头,展出高歌的天鹅一模一样的颈线。
&esp;&esp;他不似方才轻易啃咬,而是吸吮得缓慢深入。shi热的舌面反复刮擦过敏感至极的ru尖,一股股酥麻顺着ru腺直窜小腹,她膝窝发软,几乎要跪不住榻。
&esp;&esp;他的双手虽被缚着,手指仍旧贴磨床柱木材,腕骨与绸缎摩擦出细微的窸窣声,以此宣泄无法纾解的渴望。
&esp;&esp;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想要更紧地拥抱这具能缓解他所有焦渴与痛苦的温软躯体。
&esp;&esp;齐雪只能更稳地托住他的后脑,指尖插入他汗shi的发间。她垂下眼,安静看着这个平日里行事乖张的少年,正依恋地蜷在她怀中,一心一意啜饮着她肌肤的温度。
&esp;&esp;“慢些……乖乖地把病治好……”她哑声安抚他,也提醒自己,不过是帮人治病,好劝诫已然失衡的心跳。
&esp;&esp;柳放恍若未闻,他沉溺在一片温香软玉之中,血流堵塞的眩晕与这极致的感官慰藉并涌,他已无法自拔。
&esp;&esp;“哼唔……嗯……呼……”
&esp;&esp;柳放低声呓语着什么听不清,唯有唇舌间的动作愈发缠绵。
&esp;&esp;他不是汲取安慰的小可怜了,齐雪居然还有空这么想。
&esp;&esp;他是掠夺和标记领地的醉汉。
&esp;&esp;约莫半个时辰,她觉着自己的ru儿都被吸肿了,红rou更是足足胀大一倍。
&esp;&esp;“好了么?”
&esp;&esp;齐雪见柳放只是傻傻含着rurou不动了,便问。
&esp;&esp;他呼吸急促些,抬起头,饧眼对着她张了张嘴,涎ye从唇角拉出一缕银丝,落在齐雪ru沟间。
&esp;&esp;“还是难受……”柳放喃喃,“我想……我想射出来……求你……”
&esp;&esp;情欲上头,柳放分不清病痛与爱chao,他只知道,齐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