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都手札》的拍摄进程,快得超乎预期。林君扬与齐雁声,一位是浸yIn话剧舞台数十载,台词功底与情绪掌控已臻化境;一位是粤剧红伶,唱念做打、一颦一笑皆经千锤百炼,镜头前的走位、情感爆发点的掌控,于他们而言,近乎本能。
许多重头戏份,往往导演刚喊出“action”,便能一气呵成,极少需要第二条。整个剧组的运转,因两位主角的超高效率和稳定发挥,呈现出一种罕见的流畅与高效。
霍一作为编剧,兼握着部分源自她特殊身份的隐形权柄,每日驻守片场。她通常安静地坐在监视器后方,目光清冷,神情专注,只在必要时,才会用她那把偏中性的、略带冷感的嗓音提出意见,言简意赅,直指核心。
无人敢因她的年轻而有丝毫怠慢,不仅仅因为她是叶正源的女儿,更因为她对剧本、对人物、对镜头语言那种近乎苛刻的Jing准把控,总能轻易说服所有人。
戏内,一切按部就班,顺畅得令人惊叹。
戏外,霍一与齐雁声之间的那种无声的张力,却日益膨胀,几乎要溢出这井然有序的片场。
她们依旧讨论剧本。在休息间隙,在收工之后,在霍一下榻酒店的套房客厅,或是在齐雁声那间总飘着淡淡墨香和旧书气息的书房里。话题围绕着李城的迷茫,李悟的挣扎,令狐喜的隐忍与决绝,简洁的明朗与坚定。
齐雁声见解独到,往往能从历史细节、人性幽微处切入,给予霍一新的启发。她的粤语腔调在谈论这些时,会不自觉地带上一点舞台念白的韵味,悠长而富有磁性。
“李城厌恶简洁,或者并非厌恶其本身,”齐雁声曾执着一卷剧本,指尖轻点其上“简洁”二字,眼窝深邃,目光似能穿透纸背,“而是厌恶嗰种佢无法拥有嘅、过于直白简单嘅光明。佢身负李悟记忆,嗰份沉重同Yin影,令佢对毫无杂质嘅热忱产生排异反应。“
霍一听着,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看着对面的人,joyce今日未施粉黛,略显疲惫,却更添几分文雅疏离。
窗外香港的霓虹光晕透过百叶窗,在她侧脸投下斑驳光影。霍一有时会觉得,与joyce进行这样的头脑风暴,所带来的颅内高chao,其强烈程度,竟不亚于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这是一种极致的智力上的愉悦,是灵魂的碰撞与媾和,让她沉溺不已。
而rou体上,她们的探索也愈发大胆,近乎肆无忌惮。
最初那次在酒店的失控之后,霍一购置了更多用具。从最初基础的单头穿戴式,到能同时满足双方的穿戴式双头龙,再到各式各样的震动棒、按摩器。她像个严谨的研究者,又像个被本能使的野兽,孜孜不倦地探索着齐雁声这具身体的每一寸奥秘,以及这些工具能带来的、更极致的快感。
齐雁声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矛盾体。霍一无数次在情动与间隙的凝视中,反复确认这一点。她的相貌是那样文雅,甚至带着古人的书卷气,深眼窝,鼻梁有着轻微的驼峰,不说话时,唇角自然下垂,显得冷淡又疏离。与她交谈,如同漫步在一座浩瀚无边的图书馆,每一个话题都能引向意蕴深长的远方,令人沉醉。
可偏偏,她的身体又是如此开放,如此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侵犯。
记得那是一次高强度的武戏排练后,霍一去剧团接她。练功房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只剩齐雁声还在做着最后的拉伸。她穿着宽松的练功服,额发被汗水浸shi,几缕黏在光洁的额角,整个人散发着热腾腾的、活生生的汗意。霍一走近,能闻到汗水混合着她常用的一款木质调淡香水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有种奇异的性感。
“累了吧?”霍一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几分。
齐雁声抬起眼,笑了笑,眼尾有细细的纹路舒展开:“唔系啊,几好喎,筋骨活动开,反而舒服。”她的气息还有些乱,讲话慢悠悠的,有种别样的慵懒。
霍一没再多说,上前,极其自然地帮她脱下汗shi的外衫。里面是唱文武生时必备的裹胸绸布,白色的细绸,紧紧缠绕着胸脯,将原本饱满的弧度压得扁平,紧紧贴合着躯干。汗水使得那层薄绸几乎呈半透明,紧紧黏在皮肤上。
霍一的动作顿住了。她的目光胶着在那被束缚的胸膛上。因为剧烈的运动,血ye循环加速,即使被紧紧压迫,那顶端的两点依旧顽强地凸起,硬硬的,透过shi濡的白绸,清晰显现出深褐色的轮廓和细微的褶皱。这景象充满了禁欲与情色的强烈对比,yIn靡得让霍一喉头发紧,血ye瞬间奔涌向下腹。
齐雁声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凝视,微微侧过身,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点排练后的疲惫:“帮我解下后边。“
霍一的手指有些不易察觉的发颤,摸索到绸布末端的结扣。丝绸的滑腻感,指尖偶尔蹭到对方背部温热微shi的皮肤,都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神经。结扣解开,裹胸布松散开来。齐雁声轻轻舒了口气,抬手将绸布从身前褪下。
那两团被释放的软rou,带着被长时间束缚后的轻微红痕,因为常常裹缚肤色格外白,随着她的动作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