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要做的事和头绪后,舒心忧走进书房,写了张便条放在客厅桌上。
她换回杜容谦替她洗净的衣物,拿起包包,走出了他的公寓。
那天从柳宿风的别墅离开后没有回家,是怕他们会找来。
怕真到那时,不知该如何自处、怕会情绪失控让人看了笑话。
可转念一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他们根本不会来找自己吧。
掏钥匙时,她注意到那串柳宿风别墅的钥匙,这才想起,之前住的是他的房子。
静默片刻,她做了一个决定。
回到两个月未归的家中,一切摆设如旧,只是自己,已和两个月前不一样了。
她洗了个澡,换了身橙白相间的半身裙,化上Jing致的妆容,遮掩这几日的憔悴。
半丸子头显得青春俏丽,与先前的楚楚可怜判若两人。
只是脸上那道刚结痂的伤痕有些刺眼,她便戴上了口罩。
又换了个包,带上几张卡,她把那台自动关机的手机从包里拿出来,丢进沙发,换了另一台。
她有两部手机,这一台是工作号,平时用得少,多是记事、打游戏用。
现在她一点也不想将常用的那台开机,因为怕看到他们的号码发来冷嘲热讽的信息。
打开工作号手机,看到叁条短信和五个未接来电,她才想起似乎答应了去上班的事。
算了,还是拒绝吧。
舒心忧点开同一个号码发来的两条短信。
【你在哪?】
【看到信息回复。】
号码有点熟悉,但没有备注,她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也许是公司的人。
她回拨过去:“喂,您好。”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松了口气:“你在哪?”
竟是公冶析的声音。
“怎么了?”舒心忧有些疑惑。
林昕不是已经结婚出国度蜜月了吗?他找她做什么?
“……”她的反问让他一时语塞。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找她。
只是下面的人说她没去报到,他打电话过去,发现她那个号码关机了;而群里林昕发的消息她也没回。
连续几天毫无音讯,他就从职业档案里找到这个号码,可惜依旧无人接听。
当时他心里莫名烦躁,便留了两条信息。
“没事我挂了,去处理点事。”见公冶析不说话,舒心忧挂断了电话。
握着挂断后的手机,公冶析怔了片刻,扯了扯领带,靠向真皮沙发。
另一边,舒心忧穿着矮跟凉鞋出了门,拦了辆出租车,来到柳宿风的公司。
她是来还柳宿风别墅钥匙的,顺便告诉他,别墅里的东西都可以扔掉,她不想再回去收拾了。
只因不愿一声不响地逃开,把自己弄得像条丧家之犬。
至少对于柳宿风,她并没有多恨,算是几个人渣里,她目前唯一一个还能面无表情地对话的了。
站在大厦楼下,舒心忧有些庆幸那别墅是他的,是把她当替身的柳宿风。
而不是庄际,不是项丞左,或者曾羞辱她的颜辞。
若是另外叁人,一个冷峻,一个嬉笑,一个嘲讽,她几乎能想象自己面对他们时会有多狼狈。
————
高耸入云的大厦中,柳宿风如常上班。
穿在身上的西装平整,没有一丝褶皱,墨黑的头发也用发蜡打理得一丝不苟。
“叮咚”几声,手机响起。
他拿起一看,是颜辞发来的叁条信息。
第一条是一个几分钟的视频,第二条和第叁条分别是:“我也懒得和你说了,你自己看看吧!”、“你好好看看这放浪形骸的样子。”
柳宿风点开了第一条视频,那是舒心忧坐在地毯上,素净的小手伸进自己胸衣里,不停地揉动那团软rou,双眼迷离,嘴里发出媚得入骨的呻yin……
视频的进度条才到一分钟,他就感觉血气翻涌,下身正在以秒速在膨大肿胀,视频里的女人似乎按捺不住情欲了,揉着胸口不足慰藉就想把手往下伸……
与此同时。
舒心忧畅通无阻地走进大厦。
或许是因为之前跟柳宿风来过几次,她向前台说明来意后,对方直接帮她刷了卡,一路无人阻拦,也没人问她是否有预约。
她顺利地来到二十八层,却发现之前坐在门口的秘书不见踪影。
她也没多想,就握上了办公室的门把手。
……
办公室内。
看着视频的柳宿风再也忍隐不了,眼中情欲渐盛,喉头干哑的他一连吞咽了几下口水,才忍住要学女人把手探向下体疏解欲望,视频完结时他又点开重放了一遍。
当再次看到视频里的女人把手伸向下身,他脑中顿时回忆起在床底下和她做时,女人那shi淋淋的小逼夹得他有多紧。
他忍不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