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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翠绿的双眸涌动着浅浅的猩红。
他呼吸沉重,低声问她害不害怕。
善喜摇摇头,小脸上被投下的Yin影,是蛇器的形状。
他弓下身子,粗大的蛇器顶在xue口,粉若桃霜的嫩处,shi漉漉,即便双腿敞开着,这根东西压在上面,依旧将小xue覆盖。
她太过小巧,而神的一切都是难以承受,需要用哭泣和哀号来吞纳的。
即便双ru丰满的摇摇晃晃,但女子终归是女子,粉嫩的xue器,似乎吞不下,他尝试着顶了顶,她哼了哼,皱起眉头。
“会疼?”
“嗯。”
戚风不得不心软。
双手将她的双腿并起来,配合着xuerou摩擦rou棒。
“乖孩子。”他低喘着,隐忍已久的欲望叫嚣着要冲出喉咙,这是他做出的最后的让步。
她的皮rou乃至毛孔都是像雪一般细腻白皙、像云朵一般柔软,浮起的红晕,是温润的水波。
xue口吐出的yIn蜜源源不断,他用gui头缓慢地蹭,从上到下,粘得shi漉漉的,磨蹭着肥厚的rou瓣,顶开、退出,又顶开。
长发垂下来,乌黑的发瀑在白色的丝软睡衣上散开,长至胯骨的发丝,暗喻着神的寿命。
发丝摇摇晃晃,从肩头垂下来,落在她的腿上、小腹上,与黑色的蛇尾几乎融为一体,泥泞的纠缠。
柔软的rou体是巨大漩涡,被掐住的双腿,yInye沾shi腿根,被摩擦的滚烫,有几分火辣辣的疼,粗大的器根碾压,一下下压着蒂珠。
她疼得夹紧双腿,盘在腰间的蛇尾愈发用力,男人的低喘夹杂着她的哭泣,在光线冷漠的房间回荡。
总是有要插进去的感觉,一下下蹭的她内心空荡荡的,她不自觉地幻想,插进去……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样蹭着,好痒、好热……
“别哭。”戚风弯腰吻她,脊背弯下去,发丝更是如流水倾落,扫在她的脸颊上,温热的嘴唇微微shi润,一点一点的,细腻的入侵她的口腔。
他缓慢地安抚着她,掐着腿根的手没松,还在有条不紊的进出摩擦,本来是快要射了,见她哭了,又有些不忍心,决定还是先哄哄她。
“有点疼。”她忍得难受,手掌攥住他的发丝往下扯,男人偏头,叹气。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她开始闹,双腿挣扎着,粗硬的质感还在持续灼烧着她。
“不舒服……”她哭,要喘不上气了,一直在冒汗。
她大概是想要插进去的,戚风目前还做不到,游走在失格边缘,这种心态上的挣扎和纠结,似乎总在折磨他。
他松了抓着腿根的手,握住她抓着头发的手,手指插进缝隙,将她的手撑松开:“不弄了,别哭好孩子。”
他吻着她的眼泪,舌头卷进口腔里,带着点咸涩的气味,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的渴望。
他感到有些亏欠,她想要的,他第一次给不到。
“善喜,下雪了。”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簪子,挽起一头长发,看向窗外,今年的初雪摇摇晃晃地飘下来,如鹅绒漫天,一场大雪。
他回过眸子,下垂的视线带着些许笑意,扫过她被磨蹭的发肿的腿根和户xue,手指轻轻擦过,用灵力替她减缓疼痛。
她还赤裸着,像是一幅瑰丽的画卷,嫣红的ru尖,ru晕晕开一小片,双ru白腻饱满,随着她翻身趴在床边看雪的动作被压到溢出来。
他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腰身,深紫色的被沿落在她腰身弯曲的曲线,纤细的腰肢隐入被褥中,似乎比浑身赤裸更令人干燥。
“好大的雪呀等下我要去玩。”善喜从床上爬起来,跪在窗台上,贴着冰凉的玻璃。
“别这样……”蛇心中空了一拍,她这样贴着玻璃,肯定是会被看到的,他从床上找到她的睡衣,草草给她套上,他亲了亲她的发顶,“晚一点带你下去玩。”
话落,他走进洗手间里关上门。
胸口实在是灼闷得厉害,他的欲望如岩浆,也如要喷发的火山,总在咕噜咕噜的冒泡,这种烧灼的、黏腻的感觉。
总让他喘不上气。
欲望是无论如何抒发都不够的深渊,即便他筋疲力尽,只要想起她,香气就会在鼻尖包裹,然后他又坠回去,无力抵抗这一切。
从洗手间里出来,善喜已经不在房间里了,窗外还在下雪。
“善喜?”他打开房门走出去,话音刚落没一会,她应了一声,从衣帽间里探头。
“戚风,我是要穿黄色的毛衣还是红色的呀。”她在纠结,拿着两件毛衣走出来给他看。
“准备穿哪个外套?”他走过去,看着她给自己指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
“黄色合适一些。”他将红色的那件从她手中抽出来,拿进去挂好,再将羽绒服拿下来给她。
“我去做早餐,换好衣服记得刷牙洗脸。”手掌拍了拍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