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灼热而又笨拙。
二狗的脑子“轰”的一声,彻底炸开了。他没想到,那个总是温和、端庄、像个知心姐姐一样的兰姐,会如此主动、如此大胆地吻他。
他能感觉到,她的嘴唇,在微微地颤抖着,带着一丝不顾一切的决绝。她的舌头,生涩地、试探性地,撬开了他的牙关,像一只迷路的小鹿,闯进了他的世界。
酒Jing,和那致命的药酒,在这一刻,彻底点燃了两人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引线。
二狗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那被春香嫂开发出来的、属于雄性的本能,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反客为主,伸出粗壮的胳膊,一把就将兰姐那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搂进了怀里,用力地、贪婪地回应着她的吻。
两人就这么在炕上,跌跌撞撞地,滚在了一起。
衣服,在酒Jing的催化下,被一件件地、急切地褪去。当两具同样滚烫的、散发着酒香和体香的身体,赤裸相对时,二狗看着眼前这具他只在梦里和门缝里窥见过全貌的、成熟而又充满风韵的酮体,眼睛都红了。
兰姐的身体,和春香嫂不同。她虽然不像春香嫂那般丰腴,却更加的匀称、紧致。她的皮肤,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晕。
“兰姐……”二狗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兰姐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既迷离又清醒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有渴望,有羞涩,有恐惧,还有一丝……“我认了”的决绝。
二狗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将兰姐压在身下,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杵一样的巨物,就想直捣黄龙。
“别……!”
兰姐却忽然惊呼一声,用手死死地抵住了他的胸膛。
“二狗……别……别那么快……”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和哀求,“我……我害怕……好多年了……那里……不行……”
二狗这才反应过来。兰姐守了这么多年寡,那里……肯定已经……
他看着兰姐那张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变得苍白的脸,心里的那股子兽性,瞬间就被怜惜给取代了。
“对不住,兰姐……我……我太急了。”他赶紧道歉,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兰姐看着他那副又急切又自责的可爱模样,心里一软。她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出那只微微颤抖的手,主动地、引导着那根让她心惊rou跳的巨物,来到了自己那片虽然因为酒Jing和情欲而有了一丝shi润、却依旧紧致得过分的神秘入口。
“你……你慢点……一点……一点点地进来……”她闭上眼睛,声音细若蚊蚋,像是在受刑。
二狗点了点头。他屏住呼吸,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缓缓地、试探性地,将那硕大的gui头,往那紧致的、温暖的xue口里,挤了进去。
“嘶——啊!”
兰姐的身体,瞬间就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太疼了!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撕裂开的剧痛!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粗大的铁棍,在硬生生地开凿。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身下的炕席里,后背上瞬间就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二狗也感觉到了那极致的、几乎让他无法寸进的紧致和阻力。他低头,只见兰姐疼得浑身都在发抖,眼角已经有泪水滑落。
他心疼得不行。
“兰姐,要不……要不算了吧?”他想退出来。
“别……”兰姐却用尽全身力气,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不让他退。她睁开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股子倔强,“我……我没事……你……你继续……别……别停……”
她知道,今晚,一旦停下,他们之间,可能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二狗看着她那副既痛苦又坚决的模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感动。
他俯下身,轻轻地、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他不再说话,只是用最缓慢、最温柔的动作,一点一点地,继续着这场艰难的“开拓”。
那根巨物,就像一艘破冰船,在狭窄的航道里,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向前推进。
兰姐的身体,从最开始的僵硬抵抗,到慢慢地、在剧痛中,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ye来接纳这个“入侵者”。那该死的疼痛,也渐渐地,被一种酸酸麻麻的、陌生的快感所取代。
她开始本能地、生涩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他的每一次推进。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那根巨大的、完整的“凶器”,终于冲破了所有的阻碍,严丝合缝地、满满当当地,尽根没入她的身体最深处时,兰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如释重负般的叹息。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那个空了许多年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了。
二狗趴在她身上,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来适应自己。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身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