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太美，若沧不敢想。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感觉昨晚我像个娘们一样……还在地板上哭成那样，太特么丢人了！”
欧执名盯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无情补刀，“别侮辱女人了，女人可没你哭得难看。”
若沧：……
“那他没救了？”
“欧执名，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肯定自杀谢罪！”
“你和顾益有身体上的接触吗？”
顾益这么说，方仲山当然是直白的嘲讽。
听完他的回忆，若沧一头问号。
蛊惑人心必定需要媒介。
方仲山的愤怒不是作假。
欧执名瞥他一眼，抽回自己的衣摆，轻声问若沧，“你在担心什么？”
直到他跟孟清扬私下沟通。
并且，他身边的人，也一个一个的吹捧起《夜空》。
方仲山追悔莫及的表情，若沧不用看他气运，都能感受得到他的羞愧与震惊。
方仲山回忆起那几天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日子，甚至怀疑自己被人魂穿。
病房一阵沉默，空气都变得安静。
若沧这么年轻到底靠不靠谱，行不行？
睁开眼，接到了欧执名难以置信的消息，问他：你疯了？
“就说了那句话。”
他气愤的控诉《夜空》，顺便把顾益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欧执名明白他的担心，外面的影评人和大v，他们不熟。
“我真的觉得我疯了。”
方仲山怕的要死，眼里满是担心。
按照方仲山的控诉，顾益的媒介更像是一种资本烧钱骗人的手段，纵横资本市场，操控舆论风向，除了手段过分，令人不齿外，没有任何术法的成分。
但方仲山不是自愿的，还因此想杀欧执名，性质突然恶劣起来。
万一呢？
欧执名一句话，把方仲山吓得从床上弹起来！
他语无伦次的道歉、解释，视线盯紧了冷漠的欧执名。
——大度一点，承认顾益的演技，就不会做噩梦。
方仲山想死。
他斩钉截铁的说：“绝对是顾益干的！”
方仲山的悔恨诚心诚意。
总不能，一个挨一个的去问：喂？需要驱邪吗？
这么一个家伙，居然大言不惭说：“人做噩梦，都是因为做过亏心事。方先生不如大度一点，承认我的演技和《夜空》的优秀，对大家都好。”
方仲山这么做了，竟然真的一觉睡过了下午和晚上。
方仲山清醒的时候，说话跟连珠炮似的，呱唧呱唧个没完。
像这种事事顺遂，能够混吃等死的命格，方仲山明显这辈子都不用为生计发愁，中邪纯属意外。
当时他做了好久的噩梦，精神萎靡得想死，却在宴会上遇到了顾益。
面容俊逸的年轻人，困惑写在了脸上。
，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单纯收钱办事，不过是全宗娱乐花钱而已。
欧执名对道教驱邪手法充满好奇，站在现代科技的角度，尝
“大师！你救救我啊！我还年轻我不想死！”
若沧觉得更奇怪了。
他赶紧伸手狂扯欧执名衣摆，疯狂暗示。
方仲山露出嫌恶的表情，完全误会了接触的含义，“我多看他一眼都觉得侮辱了眼睛，我还搞他？”
他啊啊啊的抓着自己头发，揉成一堆鸡窝。
方仲山：……
给他十万个胆子，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怂比。
没有接触，只不过见了一面，说了句话，顾益有那么大的本事控制方仲山的心神，还让他发狂？
两双视线凝视着若沧。
若沧笑出声。
现在，连欧执名都伤了，还有若沧这么一个大神保驾护航，方仲山又恢复了当初的不可一世。
方仲山噩梦侵扰得无法入睡，神情恍惚的看着那些夸奖顾益的影评，满脑子顾益的话。
脸色沉郁的孟清扬却劝他说：“你试试吧。顾益不会骗你。”
若沧直白的说：“其实我不知道方先生是怎么回事。”
“那他有对你做过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于是，他默默开口，“方先生，你已经没事了，只不过你身上的邪祟都被符箓烧得干干净净，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发的癔症。我现在担心的是……还有人跟你一样，不是为钱发声。”
“这几天邪门透了，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
土豪烧钱，与他无关。
“现在脑子一想起昨天的事情整个人都不好了，艹啊，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人类容易从众。
像极了孟清扬对顾益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忠诚。
方仲山说不出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