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蹊跷,不过随着消息不断的传來,说是河北一带群情激奋,袁氏两兄弟最终也沒有多少疑问了,他们显然沒有多想什么,认为曹军是真的撤退了,徐无山内,田畴带着数百将士行走在大山之中,看着眼前那若隐若现的山路,田畴的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子,他意识到走“卢龙塞”会十分的困难,但是如今的困难显然有些超乎田畴的预料了,他带领几百曹军精锐在这大山里面转悠了三四天,但是都未找到一条可以让将士们同行的山道,此时,随行的一些曹军将士开始有些怨言,他们显然怀疑,田畴这个向导到底合格不合格,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大山之中,田畴此刻的心情显然十分低落,携带的粮食就有吃沒了,如果还未找到可以同行的山路的话,那自己这次可就真的无功而返了,不过,上天还是十分眷顾田畴的,就在田畴走投无计之时,一条十分隐秘的山道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条山道十分隐秘,如果不是田畴观察自己的话,他显然也不会观察到这条隐瞒的山道,将这条山道探了一遍,田畴那阴沉了许久的脸色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别看这条山路很是隐秘,但是他能够让曹军将士安全的通过徐无山,而且往北走不久,那便是卢龙塞,当然,过了卢龙塞的话,那便是乌丸人的腹地,得知这个消息,曹操显然很是兴奋,为了能够尽快的通过卢龙塞进入乌丸的内地,曹操让将士们轻装而行,毕竟,爬这么一座大山还需要带着那么多的辎重,显然会耽误不少的时间,这些辎重可以押后,但是曹操希望尽快在乌丸人沒有反映过來的时候占据战争的主动权,当然,并不是所有士兵都可轻装上阵的,为了将士们能有战斗力,曹军率先进山的自然是曹军中的精锐,而为了应对乌丸人的骑兵,曹操只能先命令虎豹骑的将士率先登山,乌丸是骑兵,所以用虎豹骑应对骑兵最为合适,毕竟步足的机动力始终是不足,在面对敌军骑兵的冲击下,步兵的伤亡会损失惨重的,此刻,柳城之内,乌丸众族族长以袁熙袁尚俩人正在商议,如今曹军是撤兵了,但是乌丸人却在这个时候想着如何出兵,险些曰子天气不允许,如今天气终于又阴转晴,是时候考虑如何出兵了,蹋顿这个注意一提出來,便得到了各大族长的强烈支持,他们集结在此是为了汉人的土地,拿不下汉人的土地,那自己的族人便要和西北风,所以,如今他们十分需要战争,蹋顿安抚了众人,随即将战略地图展开,他扫视了一下众乌丸族长,随即开口说道:“若要出塞,只有一条,那便是滨海道。”
蹋顿还未说完,这边听到帐下有一个族长忽然开口说道:“吾王,不是还有一条叫做卢龙塞,虽然神迹罕至,但是也有人走不是。”
这人看似无意的一句话,顿时在蹋顿的心中惊起了一片涟理,此时,蹋顿感觉有人在用刀剑扎自己的胸口,一阵寒意顿时笼罩了全身,让他就这样的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看到蹋顿如此震惊的愣在那里,众族长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怎么引起了蹋顿这种反应,莫非,这话中蕴含着什么玄机不成,蹋顿总算回过神來,而后他立即说了六个字:“坏了,集结部队。”
决战乌丸
众人听到蹋顿的话都心头一惊,不过他们显然不知道蹋顿口中的坏了到底是什么意思,集结部队,为何,又沒有什么战事,如此草率的集结部队到底所为何事,“你等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火速集结部队,不然晚了的话,必将会大祸临头。”蹋顿急躁的说道,自己还是太大意了,忽略了卢龙塞这条已经让人忘却的道路了,要知道,卢龙塞虽然荒废多时,但是并不是已经不能走了,如果小心仔细一点的话,在卢龙塞寻出一条路來显然是沒有任何问題的,有了这条路,曹军便有可能悄然出现在自军的腹地,“吾王,你到底想到了了什么事情,居然如此惊恐。”一个族长沉声问道,他显然看到了蹋顿心神不宁,蹋顿这样的表情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很显然蹋顿突然露出这个表情定然是有事情发生了,“卢龙塞虽然已经近两百年沒有人迹了,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条路可以走,如果曹军通过卢龙塞突然出现在柳城的话,我等其不会成为瓮中之鳖,困守城中的骑兵可是沒有任何战斗力的。”蹋顿急忙说道,听蹋顿说完,在场的中乌丸族长显然也都异常的震惊,众人猛拍了一下额头,然后纷纷开始集结部队,蹋顿说的不错,纵然滨海道不能走了,但是还隐藏着一个卢龙塞,而且,如今乌丸大军皆驻扎在柳城之中,如果曹军突然出现在柳城城下的话,那乌丸大军就真的成为瓮中之鳖,丝毫沒有优势可言,毕竟,让他们守城显然不会有多少战斗力的,一阵紧锣密鼓的准备,乌丸大军总算是集结待命,虽然有些草率,但是乌丸的各族族长显然已经等不下去了,毕竟,他们本身并沒有在意卢龙塞这条路,所以并未在那里安排斥候,沒有斥候,便不知道卢龙塞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们不知道,曹军到底有沒有通过卢龙塞,也不知道卢龙塞先去的情况如何,随意现在情况危机,乌丸大军要赶快出城,不然曹军真的來了就晚了,不过纵然蹋顿反映过來又如何,曹军大部分精锐已经通过了卢龙塞,虽然大部分辎重还在身后,可是这是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既要翻山越岭,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