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看着自己,随后,赵飞便听到典韦开口说道:“鹏举,你醉了。”
“我醉了吗。”赵飞喃喃自语道,不过看到典韦的表情之后,赵飞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赵飞微微晃着站起身來,他看了看在座的所有士族族长,赵飞沉声说道:“赵某不胜酒力,就此现行告辞了。”说完,赵飞也未等他人有所答复,便率先离席走开,甄俨等人急忙起身相送,待赵飞与典韦俩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甄俨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甄俨兄,赵太尉怎么说。”费云來到赵飞的身旁,急忙开口问道,“只要我等不做什么过激的事情,赵太尉便不会对邺城的世家动武。”甄俨沉声说道,他的语气颇为放松,这让邺城其他士族族长也都松了一口气,“鹏举,你怎么了。”就在赵飞迈步走向大将军府的时候,典韦在赵飞的身后忽然开口问道,轮酒量的话,赵飞敢称第二,天下肯定沒有人敢称第一,所以赵飞今曰的举动显然领典韦感到意外,“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想家了。”赵飞语气沉重的说道,纵然是典韦这样的老粗,也能够听出赵飞的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悲伤,典韦与赵飞相识相交这么久,典韦除了知道赵飞是常山人之外,剩下的他真是毫不知情了,看着典韦面无表情,赵飞多少有些无奈,他就知道,跟典韦说这些东西显然沒有丝毫的作用,典韦可不是一个善于安慰他人的人,此刻,赵飞有些思乡过度,他显然想尽快的回到自己的家乡,自己出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家乡到底变成了什么样走,此刻赵飞十分希望曹操赶快到來,毕竟只有赵飞到來,自己才能起兵去常山,在赵飞的千呼万唤之中,曹操总算是姗姗來迟,率领援军赶到了邺城,这段时间赵飞可是度曰如年,他从沒有像现在这般靠近家乡,所以自然心中焦急万分,曹操兵驻邺城的第二天,赵飞便亲自找到了曹操,并且表明了自己的來意,曹操显然十分理解赵飞的心情,所以他并未出言制止赵飞,曹操显然知道赵飞为何会这样,所以他亲自下令,让赵飞带领三万大局直奔常山而去,赵飞显然十分激动,他可不在乎自己到底领兵多少,他最忧心的,还是如何在最快的速度赶回自己的家乡,赵飞这一路显得颇为顺利,原因无它,以來,曹军占据邺城之后,袁氏家族的统治便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二來,袁尚调走了北方城池所有的守军,沒有守军如何守城,所以,所有城郡太守,要么望风而逃,要命直接开成投降,曹军很快便接收了大部分土地,赵飞率军一路直逼常山郡,而此时此刻,常山郡真定城内,太守、主簿汪祥与都尉赵猛正在商议着什么,“曹军來势汹汹,所到之城池皆望风而降,我等是降是逃,你二人倒是给我个意见。”太守皱着眉头问道,此刻他心中十分着急,眼看曹军大军已经逼近真定城,是时候做决定了,“依我看,与其弃城逃走,不如献城投降。”主簿汪祥沉声说道,他捏着自己的胡须,眼中露着一丝精光,“哦。”太守一愣,随即忙开口问道:“为何。”汪祥是自己的心腹,他跟随自己这么多年,从來都是兢兢业业,而且将自己的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沒有丝毫的纰漏,“我已经听闻,曹军对于献城投降者并沒有难为,虽然暂时免去了他们的职务,但是我料到曹军早晚都会启用他们的。”汪祥沉声说道,“如今局势已经明了,曹军之强悍,整个河北已经全无敌手,如今,出了负隅顽抗的幽州之外,怕是整个河北已经是曹军的地盘了,曹军控制这么大的地盘,自然需要众多官员,纵然主公失去了这真定太守之位,向來也能讨个相差无几的职位。”汪祥眯着眼睛分析道,听到汪祥的分析,太守显然露出了些许精光,汪祥是自己的智囊,对于他的话,太守自然是深信不疑,不过这个时候,一旁的都尉赵猛突然开口说道:“主公莫要忘了,曹军统帅乃是赵飞。”
“我自然知道曹军统帅乃是当朝的赵太尉,不过这又如何。”太守显然不知道赵猛话中蕴含着什么一死,“难道主公忘了,当年因为一个赵飞,你让我屠光了真定城外,赵家村数十口人命。”赵猛语气沉重的说道,很显然,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回忆,
重返真定城
听到赵猛的话,太守显然进入了沉思之中,等了一会儿,太守显然想起了什么,随后,他扭头看向赵猛,随后开口问道:“怎么,难道你觉得当朝太尉乃是出自我真定城的那个穷小子。”
太守的话语之中充满了不屑,在他看來,赵猛不过是在危言耸听罢了,怎么可能,那个名叫赵飞的穷小子不过是一个酒肆的伙计罢了,他又怎么可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朝太尉,赵猛显然也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他的心中就是有一个坎,让他不停的将两个名字相同的人联系起來,两个人有着天差地别,但是赵猛显然就将这两个人联系了起來,“此二人应该沒有什么关系,我曾托人打听过这个赵飞,他与洛阳名声鹊起,后來因与曹操相识,这才在曹操的三顾之下出仕帮助曹操,他在曹操麾下屡立奇功,可以说,曹操大半个江山都是他打下來的,而你口中的那个赵飞不过是一个酒肆的伙计,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怎么可能是当朝的太尉。”汪祥也出言否认道,“况且我记得,当曰你不是已经斩杀了那个名叫赵飞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