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跪在床榻上,热的皮肤泛红,喘着气。
    这下好了,我连人都叫不了了。
    没办法,我只能挑了个最小号的玉势,送进他的穴里,姑且帮他缓解一下。
    下一秒,应淮朝我扑来,把我扑倒在床上。
    对着那张我看了十多年的脸我也下不去手,毕竟我还和他比赛过看谁尿的更远……
    扯远了。
    不过他太安静了,反而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我对着十一下令,他对我点了点头,出了房门。
    我拿起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琥珀色的液体,然后抹在我的手指上。
    早那么懂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总不能让玉势去破他的身子吧,感觉有点可怜。
    我又往掌心倒了点药,随后摸上他的分身。
    我长那么大还没帮人手过!
    “把他给我好好捆起来!”
    我叫了十一的名字,他立马从暗处闪现到我床前。
    他是我兄弟他是我兄弟……
    我从打开了暗格,挑选着里面的道具。
    花萼楼的姐姐们贴心又善解人意……
    草!
    好想死。
    顶着头皮发麻的压力,我的两根手指开始慢慢开拓起他的小穴,这狗东西自然是个处男,我手指刚摸上那层膜,他身子一颤,射了我一手。
    完蛋,更想死了。
    没有办法,我只能分出一只手去安慰他的分身,另一只手晃动着他穴里的玉势。
    他见我到他旁边,一双眼睛看着我,眼睛像酒盏,盛满了情欲的酒液。
    绝对不行!
    乔应淮,你丫真的好福气。
    肉麻死了,他可从没那么夹着嗓子那么叫过我。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我被
    为了小乔的尊严,我不打算上他,这些小玩意就是最好的选择。
    他学的很快,我只和他亲过一次,他就把我的技巧学了去,换气,把我嘴里的空气夺走,仗着我不会对他下重手在我嘴里为所欲为。
    “停!”
    他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君后,不然我大可带他去花萼楼解决问题。
    冷静,这是我的发小,我得帮他。
    “十……”
    把玉势塞进去之后,我松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应淮的样子,发现他被捆的好好的,安下心来。
    他的身躯一震,分身一抖,很快就泄在了我手里。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戴上痛苦面具,不情不愿的走到乔应淮身边。
    但是也要做完了再死。
    “阿钰……”
    他身上的药药劲太猛,此刻他的分身早就勃起,再不疏导恐怕会憋坏身子。
    很快他的分身又在我的动作下缓缓抬头。
    草。
    “十一!”
    乔应淮一身扎实的武艺因为中了药而失了章法,在我和十一的围攻下最终还是被捆了起来。
    狗子静悄悄,必是在作妖。
    想死。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然我感觉今晚会被草的人会是我。
    我烦躁的把他的发带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我刚想叫人,他俯下身来,把我的话都堵在嘴里。
    然后我发现那些堆道具里少了一个。
    在我专心帮他疏解的时候,乔应淮就乖乖跪在床上,等着我帮他,也没哼哼唧唧,看起来难得有了几分懂事。
    我把那大小十多号玉势放到他面前
    我在那层膜的周围扩张,半天才让他的小穴放松了一点。
    我觉得我的头更痛了。
    该死的,这狗东西,怎么还不好!
    绝对不行!
    应淮的脑子现在坏掉了,看来还是得我自己动手。
    帮他泄完一轮,我又去看他穴里的玉势,想了想又帮他换了根更大些的,只进去一半,我拿着玉势末端在他穴外面把玉势旋转,摇晃,努力帮他缓解春药的药劲。
    至于我自己?
    我立刻警觉的打量起四周,寻找让我感到不安的来源。
    还能怎么办,只有帮他了!
    接着我把我的手指探进他下身的穴里。
    我一时不察,被他掐住了双手,然后他把我塞他嘴里的发带拿了出来,把我的双手捆住。
    一进去我就吓了一跳,明明还没有扩张,甚至也没有什么前戏,他的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而且很烫,我一进去就紧紧吸住我的手指。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乔应淮两个人了。
    “喏,选一根。”
    这么想着,我手上不禁加大了力道。
    和自己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发小被下药了之后该怎么办?
“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