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一次和她在一起是上个月底,我们两人洗鸳鸯浴,她为我擦身,抹香皂,还 要一寸一寸地吻我全身,十个指头只在阳具四周游移,就是不理会我那胀鼓鼓的肉棍, 害得几乎陇时都想喷射而出! 然后她让我躺在浴缸中,她蜜水如泉的阴户就坐在我脸上!她紧握我的玉茎,一面 搓,一面在我舌头的舔舐之下扭来扭去,蜜水流进我的喉咙,流满了找一脸。 她的手也上上下下一刻不停,香汗淋漓,低声喘气。 我狼命捏着她的奶子,央求她:“快,快,再摇快一点,不要停,不要停啊,我要 射了!” “不行,现在不行!”她不让我发泄,反而用手箝了箝龟头,使我冷却一下,然后 才骑上我那胀得发疼的玉茎,纵横驰骋! 她的蜜水汹涌,阴户和我的玉茎在一抽一送之间发出湿嗒嗒的水声响声,更加令我
亢奋。 她先是动得很快,然后慢下来,用她的阴肌又挤、又压、又夹,把我的玉茎直挤到 尽头,顶上她的阴核,接着又快速地动作,口中浪叫不止。 我看看她肥白的臀部在我的小腹上扭动,即使死在她身上也甘心!她的大奶子又软 又绵,我那可怜的小棍棍怎幺还禁得住她的挑逗! 于是我只好奋然站起身,抱看她的奶奶将她按倒在洗手盆前面,让她手撑着盆子, 按下她的腰,挺起阳具从后进入! “哇!”她兴奋得叫起来,她的美臀高耸,迎着我的玉茎,一对奶子垂在下面,左 摆右摇,有节奏地跳动。由于我俩裸体上热气蒸发,墙上的镜子蒙着一层雾气,我们赤 裸交缠的身影在镜中若隐若现…… 今晚和妮妲在一起真好,不过,我潜意识还是有些担心苗苗。 那姓华的两口子刚搬来这一区不久,没人了解他们很多,不知苗苗带他回家这一夜 过得如何? 次日一早,妮妲还在熟睡,我就爬起来穿好衣服回了家。 那姓华的已经走了,苗苗一个人睡在乱成一团的床单中。 她头发散乱,脸上红晕犹存,看上去美麓非常。
我爬上床去含住她的两颗乳头。 “大卫,你这幺早就回家了。”她睁开眼见是我,微笑着说,伸了一个懒腰。 “嗯,我睡不着,”我的玉茎高挺,我想要我的太太胜过任何女人,也胜过从前任 何时候,不过,我得先问问她关于那个姓华的。 他比我几乎年轻十年,又高又大又英俊,我看见昨晚女人们流连在他身旁时的那种 目光,我突然急于知道他的真本领。 “告诉我好吗?那个姓华的怎幺样?”我悄声说,我的中指顺势就滑进了她水汪汪 的阴道。 “真的要我说吗?”她问,有点吃惊。 我点头。 “他真行,喔!”说话时,她的阴肌在我的手指上蠕动。 “他真是既年轻又强壮,很有力。” 我的玉茎激动得颤动了一下,我忍不住挨紧了
太恼羞成怒,乾脆将他相好的另一家邻居的太太也掀了 出来。 最后竟扯出了一串相连的人和事,原来这一区中的好几户人家的夫妇二人都瞒着对 方偷惰,我和苗苗当然也在其中。 于是所有的有关人员都聚在一起开会,我们得出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论,那就是组 成一个同乐会。 每个月的第二和第四个星朗五晚上,由邻居中的其中一家主持聚会,简简单单的茶 点就好,主要是让大家都有机会齐集在一起。 然后每个女人都将她家的锁匙扔进一个大帽子中,男人们到帽子中拣锁匙,哪个男 人捡起她的锁匙,她就带这个男人回家。 很幸运的是,邻居中的女人们个个都如花似玉,虽然必须闭着眼睛摸起锁匙,我也 从来没对我的运气失望过。 我和妮妲真是一对冤家,我们永远都在向对方索取更多。
第一次我们相遇就是又火热又迅速地到达顶峰,此后每一次都如此。 有时经过一整夜五,六次的交欢,我都觉得再也无力作战了,可是她就有本事在天 明时分挑逗得我又硬起来,冲向她那永远饥渴的阴户。 常太太琳达是个纤细的女人,她看上去弱不禁风,说话细聱细气地,可是一到了床 上,她立刻换了一个样子,她甚至会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她要我怎幺样的动作来使她舒 服。 她会用她的小手抓住我的阳具,用她的小嘴轻舔慢吮。 她特别喜欢我亲吻她的阴唇。当我进入她时,她会大叫:“用力,用力,操我,大 力!来呀,给我你的棍棍!给我!我要你那根肉棒!”之类的浪言疯语。 但令我吃惊是一下了床,她又彷佛甚幺也没发生过,一副端然整肃的模样,看不出 半丝淫荡痕迹。 琼儿是个黑发如云的美人,手淫被她演绎成一种艺术。 她要我和她一起看成人影带,要我站在那里不许动,看看她纤纤玉手摸摸揉揉地在 那阴户处游移,一次一次带她上高潮。 看得我血脉贲张,她不许我动,她用小嘴为我吹箫,她喜欢看我将白色的精液高高 射向空中,然后她再用手指沾看精液涂抹阴户周围,拿一根假的棒棒“啪啪”地打自己 的私处,一边打一边催我自己按我那根真肉棒,这一次要将精液对准她的阴蒂射过去她 才欢喜。 潘太太阿敏喜欢变换各种不同的姿势,每次都花样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