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响成一片,在这叫好声中自然也不缺衙役头头的喝彩。
&&&&这莺歌对台下好色的男人们从不理不睬,牛气哄哄的很,台下的男人中也有不知趣的,主动招惹了后,不是死就是残,到底是怎么回事?活下来的又都是闭口不言。
&&&&这让衙役头头百思不得其解,他这一没后台二没家世,就是靠察言观色做到衙役长的,想必也不是笨人。
&&&&他细细跟踪打探后,发现莺歌背后有大靠山,而且靠山还是雄霸一方的将军,用粗俗的话讲,这莺歌就是张将军的相好。
&&&&按说一个将军喜欢个女人,那还不是太容易的事?娶小妾也好,外面买个宅子包养起来也罢,都是小菜一碟。
&&&&因为将军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二人只有偷偷摸摸,怕被人发现,莺歌依旧在戏台上继续假装赚银子。
&&&&谁让莺歌命不好,傍上这么个大人物,也不敢公然享福,遇到胆大的追求者,不是丢命就是缺胳膊断腿的。
&&&&莺歌也不是什么老实本份的女子,趁着将军外出巡查,耐不住寂寞,和这高大威猛的衙役头头频频抛媚眼,做了出格的事。
&&&&事后,衙役头头也着实恐慌了一些日子,日日担惊受怕的,担心自己也落个不是死就是残的下场。
&&&&将军从外巡查回来后,突然转了性,还大胆的专为莺歌置办了一处宅院,莺歌算是乌鸡变凤凰。
&&&&按说,他和莺歌的事也算是彻底结束,他一个衙役,人家是堂堂将军的相好,之间的差距实在有点大,万一让将军知道他和莺歌的事,那他的小命?
&&&&可是,事情偏偏就是凑巧,前些日子被一个坐堂看病的小丫头片子打,尤其在闹市之中,他哪能受得了这个冤枉气,不报那仇以后还怎么在街面上混?
&&&&养病期间他左思右想,最后偷偷找到了莺歌,想让她在将军面前说几句好话,堂堂的大将军还帮他摆不平这事?
&&&&莺歌见了他很是热情,当时就应承道:“我在这世上无亲无故,就认你做大哥吧,你的事自是我的事,不就是一个会看病的小丫头嘛,杀她还不容易,何用宰牛刀?”
&&&&衙役头头听莺歌这样说话,自然是激动万分,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如此,该早点攀上这门权贵。
&&&&听莺歌说杀她容易,急忙提醒道:“那丫头功夫不是一般的神奇,还蹊跷的很,打完我们后,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也没找到她的踪影。”
&&&&衙役头头觉得自己被小丫头片子打,是一件很丢人现眼的事,为了不想让自己在莺歌面前显得太怂,将那丫头说的很厉害。
&&&&莺歌听后却说:“真应了戏台上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读过几天书的衙役头头不懂呀,这什么和什么呀?
&&&&再后来,莺歌和他是旧情又续,翻云覆雨后,领他见了一人。
&&&&让他惊讶的是,这人并不是将军,而是一个长得皱皱巴巴的老太太。
&&&&见老太太巴掌大的布满皱纹的小脸,顶着一个大大的鹰钩鼻子,看起来Yin险残忍的很,她佝偻着腰,用浑浊而细小的眼睛打量了他一番。
&&&&“将那打你的小丫头仔细描述一遍。”老太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也算是见人无数的衙役头头,顿时感到Yin风习习、后背发麻,他哪里敢有一丝隐瞒,将那日怎样见那小丫头,说了什么,怎样被打,一五一十交待个清楚。
&&&&交待完之后,他的心还噗通噗通直跳个不停,就怕老太太不满意迁怒于自己。同时心里也很纳闷,不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嘛,至于这样打听的详详细细。
&&&&谁知莺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挽上他的袖子,他吓个半死,急忙甩开了莺歌的手,这要让将军知道了,自己这条命还要不要了?
&&&&“不用担心,这是我新认的师傅。”莺歌咯咯笑着。
&&&&衙役头头放松了心情,又看了一眼老太太,心说:莺歌是唱戏出身,这丑老太太难道还会唱戏不成?
&&&&这一看不要紧,他的眼睛瞪的老大,寒毛顿时瞬间竖了起来。
&&&&只见老太太掌心里爬着一个红色的虫子,就在他吓得惊呼出声之时,只见老太太手腕一动,那红色的虫子就到了他的胳膊上。
&&&&“娘呀!”
&&&&衙役头头吓得魂都要没了,浑身软的感觉去了半条命,从小到大,胆子也算肥的他最怕各种虫子,这是他的软肋。
&&&&他拼命的想甩掉胳膊上的小红虫,谁知莺歌将他的胳膊抓的牢牢的,软言软语安慰着他:“一个小虫子而已,又不疼,看把你吓的。”
&&&&衙役头头脸一红,一个大男人,在女子面前,这样的惊慌失措是有些难堪,忙尽量稳定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