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高中同学，陈思言。这是天舒，我上午跟你提过的。”程湘拉了拉陈思言，帮她们介绍。
“你比我强多了，我感觉自己都对准了，结果打出来还是歪的。”
程湘抬步上前，托起枪，大致校准了一下，然后开枪。
贺天舒拉了拉陈思言的袖子，笑着说：“他俩每次凑到一起就会这样，别理他们。”
“可别小看我们女生嘛。”程湘笑了笑。
“湘湘姐，你别欺负他了。他以前玩的时候不这样，应该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贺天舒看他们闹得差不多了，适时出来解围。
“就比我早出来几分钟。”程默直起身，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嗯，看出来了。但我刚刚还是运气居多，再打，就没那么好运气了，我可不想当冤大头。”程湘看着陈思言眨了眨眼。
“你们听听，这什么话，有他这样跟姐姐说话的嘛！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程湘两手摊开，朝贺天舒和陈思言表示自己很无奈。
“不是，那我呢？”程默看着面前的三个女生，非常无奈。
“哎你……”贺天舒觉得两个人可能又要开战，忙走到程默旁边，抓着他的手腕，抬头跟他说话。
“湘湘姐！”贺天舒腾出一只手冲她们挥了挥。
“可以啊，我没意见。”陈思言忍不住向程湘被挽住的胳膊瞥了瞥。
两个人快步走过去，刚站定，程湘就开始憋笑：“我靠，天舒，你们怎么在这儿？你们这是刚从大摆锤下来吗？”
程湘定睛一看，那一脸菜色被贺天舒扶着的人，不是自家倒霉弟弟还能是谁。
“好。加油！”陈思言笑笑。
“……”程默表示非常无语。
她一嗓子，引得贺天舒和程默也看了过来，程默本来就难看的脸色这下还带了难堪。
程湘看向陈思言，征求她的意见：“你觉得呢？”
“嗯。”程默垂下头，应了一声，就算答应了。
“我哪儿嘲讽了？我这是关心你嘛。老程同志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没有良好的身体素质，怎么好好学习呢？”程湘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顺手把刚才过来的时候买的矿泉水递过去。
“我靠！简直没眼看。”程湘用手遮了脸，往陈思言肩头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咦惹。”
“算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程湘摆摆手，又站到陈思言旁边，看到陈思言冲她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真乖。”贺天舒踮起脚，拉着程默的前襟，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不了，我们还得去别地儿转呢，等哪天有空了再来您这儿打枪。”程湘摆了摆手，拉着陈思言开始挑奖品。
程湘放下枪，微微抬了抬下巴，伸出右手跟陈思言击掌，相视而笑。
什么。”
最后两个人一人挑了一条红绳手链，还有一个兔子玩偶，往里面走去。
“对，我们也是出来玩。这是你朋友吗？”
“刚刚那大哥还想再让你接着打呢。”陈思言说。
“程默，你不是吧，你这身体素质怎么变差了。老程要是知道，非得拉着你负重跑。”程湘看着程默难看的脸色，忍不住笑了一声。
“湘湘姐，你们也是才进来吧，要不我们一起吧。他现在玩不了刺激的，我一个人也没意思。”贺天舒挽住程湘的胳膊，轻轻摇了摇。
那摊主凑上来，笑笑：“你这妹子可真行，打我这摊开起来，赢得多的都是男的，女子里你还是头一个。”
“你少说几句话，我还能多活几年。”程默接过水，又撇撇嘴，“算你有良心。”
陈思言抬起手晃了晃手指：“嗨！你们好。”
“几分钟你也得叫我姐，谁让你当年不努力。”程湘拉了个鬼脸，颇为得意。
十发七中。
“好吧。那你等我帮你赢回来。”程湘也没坚持，拍了拍陈思言的肩。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们一会儿先去……”贺天舒开始跟跟程湘两个商量怎么玩。
“那是，妹子你可比好多男的强多了，再多打几个就能超过刚刚那哥们儿了。”
“你站稳点。”陈思言扶了扶程湘的肩膀，笑着说。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见这场面，但每次看吧，还是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程湘又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还是算了，你来吧。”陈思言摇摇头。
“嗐，其实……嗯？程默？！”
“你就在旁边休息一下，我们玩一会儿就过来了，也没多长时间。我见湘湘姐一面多难得啊，就跟她一起玩一会儿。”说完，贺天舒又伸手摸了摸程默的脸，“你脸色也不怎么好，玩一会儿就陪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你就旁边待着吧，反正也玩不了。一会儿玩碰碰车的时候再叫你。”
“你……能不能别每次一上来就发动嘲讽技能？”程默白了程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