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
&&&&&&颈的肌理,又酥又痒,那抚触也慢慢变成了轻轻的噬咬,甚至有意无意地以舌尖轻轻舔过,
&&&&&&只能仰起头,闭上眼,无助地轻轻颤抖。“青玄,别——”她颤巍巍地轻呼,身子被一阵阵
&&&&&&的欢愉冲刷著,燎燃过一道又一道火焰,让她忍不住战栗,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当手掌
&&&&&&触碰到他的身体时,那温暖的触觉却是令她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是该应着心意推开他,还
&&&&&&是顺从本能抱紧他。
&&&&&&所幸的是,这甜蜜的折磨并没有进行太久,当他的唇吻上她的耳廓时,他停下来,低低地在
&&&&&&她耳边道:“师父,以后,我不会称你为‘师父’了。”
&&&&&&不知为何,突然忆起他刚拜她为师之时,初次唤她“师父”时那怯怯的充满敬畏的表情,她
&&&&&&心里突然有一些慌乱,一些内疚,有一些负罪感。“那你打算称为师作什么?”她压抑住所
&&&&&&有的情绪,轻轻应了一声:“为师还记得,前些年在染绸镇时,为师替你疗伤,你曾说过,
&&&&&&为师对你的好,就像你的娘一样。”
&&&&&&只是,那时,她又怎么会料到,不过数年的光景,这个俊逸的少年最终竟会恋慕她恋慕得如
&&&&&&此死心塌地?
&&&&&&那时,他说她像他的娘,她也一直本着长辈对晚辈的关切与疼爱,悉心的照顾他,可这感情
&&&&&&,究竟是几时开始变质的?
&&&&&&本以为是师徒之谊,可几时,却成了男女之情?
&&&&&&青玄并不知道千色如今有这这么多的感慨,他愣了愣,想起自己当初那自以为聪明的小算盘
&&&&&&,顿时有这啼笑皆非的感觉。那时,他误信流言,以为师父对他有非分之想,心里如同十五
&&&&&&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时时胆战心惊,怕得要死,可如今,他仍旧是免不了忐忑难安
&&&&&&——
&&&&&&对!
&&&&&&他如今是生怕师父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
&&&&&&“你听错了吧?”他涎着脸,抱着她缓缓躺倒在床榻上,心里思及之前半夏所说的“陪睡
&&&&&&”,免不了又是一阵心神激荡,那越发火热的眼神和愈见不稳的呼吸也预示着,他不仅仅是
&&&&&&要“陪睡”,更是打算要做点别的,可言语却还带着戏谑与调侃,耍着无赖:“我当时明明
&&&&&&是说,你对我的好,就好像娘子一样!”
&&&&&&接下来,青玄本着“为人徒即要为人夫”的宗旨,将半夏的吩咐给完成了个十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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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一切结束之时,已是快近晌午了,侍女仆役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在门口待了多时,知
&&&&&&道里头在进行着什么,也就识相地静待,不敢出声打扰。
&&&&&&青玄到底是初尝情味,血气方刚没个节制,最终,还是千色自觉这么胡天胡地下去委实不妥
&&&&&&当,不得不板起脸,摆出师父的架势以眼神无声的训斥拒绝,他才悻悻地罢手。
&&&&&&一番梳洗沐浴之后,为了掩人耳目,千色免不了要再次变作喻澜的模样。只是,她的身子虽
&&&&&&然不适,可心中也同青玄一样有着不少疑问,立即寻觅半夏所在之处,打算问个究竟。
&&&&&&那是宁安王府中最为僻静的院落,可谁知,见到半夏的那一刻,千色却愕然发现,风锦竟然
&&&&&&也在!
&&&&&&此时,他与半夏正在对弈。
&&&&&&见到千色和青玄出双入对,妇行夫随,风锦竟是出乎意料的神色平静。他携起一枚黑子,轻
&&&&&&轻搁在棋盘上头,语出淡然:“师妹今日竟能起身,倒还不错。”不过是淡淡的言语,可却
&&&&&&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嘲讽暗含其间,挑衅味十足。
&&&&&&一听这话,千色不免尴尬十足,而青玄也顿时不悦了起来,某些涉及到男性虚荣与自尊之处
&&&&&&酸酸地纠结起来。
&&&&&&这算是什么?!
&&&&&&眼见着青玄愠怒了起来,免不了与风锦会有冲突,千色适时出声,向青玄递了一个眼色:“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