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刘燕云浑圆的胸看了几眼,突然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旁边那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一巴掌几乎要把他打晕过去,杨丰南捂着自己的脸,定了定身子,没再敢抬头。
刘燕云轻蔑地笑了一声:“其实呢,姐知道你没钱,最近家里又出了事,所以也没想为难你,钱就算了,姐这边有点小事跟你打听打听。”
“我说!燕姐,什么我都说!”杨丰南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保镖,立马乖乖地垂下眼,不敢看刘燕云一眼,酒也被刚刚那一巴掌打得清醒了一大半。
刘燕云看着他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她的笑声也是轻轻柔柔的,就像是一阵清风吹入人心里,挠的人心里痒痒的:“别紧张嘛,你还记得笑笑嘛?”
“笑笑?”杨丰南因为过度酗酒,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就算是平常经常接触的人他都不一定能记得,更何况是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陪酒女。
“我来提醒提醒你,七月十九号那天,你带着笑笑从我们酒吧出去,半个多小时之后,笑笑哭着回来,你能解释一下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么?”
“七月十九……”杨丰南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从“花遇”出来的时候的确带了一个姑娘,当天晚上他是和一群狐朋狗友一起喝酒,他当然不记得那个连脸都没看清的姑娘到底叫什么名字,但是他清晰地记得自己那天看见的另外一个人……
“我……记不得了。”杨丰南的眼神飘忽不定,尝试着回避这个问题。
“不记得了?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用皮带抽了笑笑?”刘燕云使了一个眼色,站在旁边的西装男把几张照片甩到他手里,上面是一个女孩,她的背上全是被抽打的伤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衣服也被撕破了,杨丰南知道这是自己的手笔。
“最近我很忙,没有时间来处理这件事,笑笑跟我说她想去警察局报案,证据,她可都留着呢,她是我的人,我的为人你也清楚,我不能不帮着自己人。所以,我希望你好好跟我讲清楚,这样姐才能帮你协调一下,毕竟这种事情,要是闹大了,大家都不好看,你说,是么?”她说的时候像在菜市场里跟卖家讨价还价一样轻巧,可是杨丰南却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凉意,他当时不过是情绪失控加上醉酒,不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到底想要什么?如果自己不说的话,是不是会被她以强/jian和施暴的罪名送到法庭上去,说不定到时候就是十年八年的罪行,杨丰南的脑子里一片混沌,他也没有料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以这种事情要挟,古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抹掉额头上豆大的汗水,结结巴巴地开口:“我当时带着笑笑一路走到旁边的公园,我也没想到,我会看见……看见我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刘燕云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和谁在一起?”
“她自从信教之后就一直神神叨叨,那个男人我以前见过,是他们教会的牧师,一看就是个没有本事的小白脸,整天就知道和一群大妈混在一起。”杨丰南的脸上渐渐露出凶狠的表情,看起来咬牙切齿,似乎对这个他口中所提到的小白脸恨之入骨。
“所以你就打了笑笑?这不合理。” 燕姐摇了摇头,似乎对他的这番说辞并不满意。
杨丰南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似乎是下定决心了一样,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燕姐,我求你了燕姐,我真的不想去坐牢!我当时就是看见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和她在……”他好像对这段回忆觉得难以启齿,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我当时是太生气了,我就是个混蛋也不能亲眼看着自己的亲妈和别人……,再加上,我当时又喝醉了,所以就在那个女人身上撒了气,燕姐!你救救我!燕姐!”
刘燕云厌恶地把脚从他身边挪开:“你可以滚了,以后别让我在“花遇”看见你。”
杨丰南此刻已经浑身瘫软,被那个高大的保镖架着扔到了酒吧门口,猛然嚎啕大哭起来。路过的人都震惊了,有人骂骂咧咧地路过,以为这又是哪个喝醉的神经病,只有杨丰南自己知道,当好妈妈形象在自己心里坍塌时那种感受,即使是他这种看似早已经将良知消耗殆尽的人渣也仍然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极大的幻灭感。他之所以从未跟任何人提及这件事,是因为他想要守护自己仅剩的一点点作为人的尊严。
刘燕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刚才的妩媚表情一扫而空,只剩下厌恶和愤怒,在他们这种人渣眼里,女人永远都是用来泄欲的工具,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男人。刘燕云深吸了一口烟,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纪哥,事情都打听清楚了,杨丰南说他七月十九号在花园亲眼目睹了他母亲和教会的牧师的私情。”
“谢了。”纪连此刻正坐在会议室里翻看着今年凌海接连发生的三个案子的案卷,他们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来重新梳理所有的案子之间的联系,才意识到他们一直是在被那个幕后的凶手牵着鼻子走,他们一直在被时间追赶着往前走,现在也该停下脚步来好好思考一下了,说不定能够找到新的突破,可是如今刘燕云一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