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時說:「溫柔一點才會讓女孩子喜歡。」
少男伸手拽住了要離開的顏卉珊,嘴角勾起:「讓誰喜歡?妳?」
顏卉珊側過臉看他,笑說:「你知道我在講誰。」
那男生冷笑:「你少自為事了。」
「呵... 那就當我多管閒事吧。」顏卉珊笑著說完,又開口問:「可以放開我了嗎?」
少年鬆開了她的手,退回了牆邊目送她離開。
這個校花,笑的模樣... 真是讓人討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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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卉珊坐在車裡,往魏崇光的家路上正好停著紅燈。
她定眼一看那對準備過馬路的親密男女... 是朱雪和魏崇光?她瞇眼再看...
不,不是魏崇光,只是一個外表有點像他的男人。
顏卉珊拿出手機,將畫面調近... 正好錄下讓她意外的一幕...
只見朱雪撒嬌的靠在男人懷裡,而男人將她摟緊... 低頭親吻了她的嘴一下。
顏卉珊不自覺地揚起了笑容。
阿姨,妳被我抓到小辮子嘍...
...............
顏卉珊抵達了魏崇光的家,她進門便看到他圍著黑色的半身圍裙從廚房走出來。
「卉珊,妳來了?」他笑容滿面顯然心情很好,「我做了蛋糕,妳吃看看?」
顏卉珊走近,看到了一個白色的生日蛋糕,上面全是水果... 樣貌稱不上多精緻但卻看的出用料極其新鮮。
「魏老師,今年做水果蛋糕嗎?」她拿起叉子想將上頭的水蜜桃插起...
魏崇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等等,還沒吹蠟燭。」
男人的手掌很溫暖,指尖還有著因練樂器而留下的薄繭... 讓顏卉珊的心輕顫起來。
可惜,他不過兩秒就鬆手了...
魏崇光拿出了數字17的蠟燭插在蛋糕上,再點上燭火...
他笑著摸摸少女的頭:「許願吧?」
少女眼神灼灼的看著前方的男人,想... 我的願望只想要你呢...
「怎麼了?看我幹嘛?快許願。」魏崇光笑著說。
顏卉珊垂下雙眼,看著17的數字... 低頭吹熄了蠟燭。
魏崇光拿出了一個禮物,「卉珊,生日快樂。」
這是他幫她慶祝的第三次生日,為什麼是第三次?
因為,她14歲上課時... 突然問:「魏老師,你吃過生日蛋糕嗎?」
「嗯,小時候比較常吃,長大以後就不常吃甜食了。」男人拿出少女今天該練的樂譜。
「昨天... 班上同學生日,我第一次吃到生日蛋糕... 」顏卉珊輕輕的說,但神情卻是寞落的。
「第一次?」他訝異的問。
少女笑了,卻是充滿寂寥的笑容:「我沒有過過生日... 」她是昨天才知道,原來生日是值得開心慶祝的。
當天回去,她問母親朱月... 為什麼她沒有過生日呢?
朱月冷淡的道:「妳的出生也是母難日,有什麼好慶祝的?」她這一胎難產,若非現代醫療發達,早一屍兩命了。
14歲的顏卉珊就此不敢在母親面前提生日的事。
魏崇光知道後很心疼,不由得說:「妳什麼時候生日?我幫妳過吧。」
顏卉珊悶聲道:「已經過了... 」
魏崇光笑說:「沒關係。」
他坐在鋼琴前面,彈起了... 生日歌曲,並且唱道:「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卉珊... 」
這是顏卉珊第一次過的生日,雖然遲到了也沒有蛋糕... 但魏崇光的歌聲,聲聲暖入她的心底。
那次之後,魏崇光便會在她生日時,親手做一個蛋糕幫她慶生,也是那個時候... 她才知道,他也喜歡烹飪與烘培,只是... 沒有辦法往那兒發展。
.......
17歲的顏卉珊打開禮物,是一條純銀的項鍊,上面的墜子是雕刻的銀色羽毛...
羽毛象徵翅膀,他希望有一天她能展翅飛翔,自由自在的生活。
「魏老師... 你能幫我戴上嗎?」少女將頭髮盤起,露出纖細白曦的後頸。
魏崇光看著她優美的頸部線條,一時間... 恍忽了一下,但馬上就拉回了注意力。
「好... 」他拿起項鍊幫少女戴上... 釦好。
少女背對著他,突然開口:「魏老師... 我能跟再你要一個生日禮物嗎?」
顏卉珊轉身面對著男人,開口問:「你能不能... 親我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