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
「不怕弄髒你的車嗎?」
「我又不是沒做過車震。如果你要衛生紙,在這裡。」
指指駕駛座旁邊的小盒子。
原春槐打開以後,裡面有一盒抽取式衛生紙擺在裡面。
「那麼亞藍,得罪了。」
拿了衛生紙,原春槐用手替牧亞藍套弄起來。
馬上發出如貓咪般舒服的呻吟聲,不斷舒服的喘息,很快底下就射出白色的液體。
「不夠我還要」
原春槐將牧亞藍抱起,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繼續來回套弄。
牧亞藍喘著氣靠在原春槐的懷裡,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我快失控了。」
即使東峯良跟原春槐都是貝塔,在這密閉空間內充滿著花香般歐米茄的費洛蒙,兩人底下都忍不著挺立了起來。
「別怕,等回到家就抱你,馬上就到了。」
東峯良轉個彎,將車停在家門口。
「你先抱他下車,我開門讓你進去。」
開了公寓的門,東峯良回到車內,離開將車停到停車位內。
南条冬文正在家裡,叫到原春槐抱著牧亞藍進來,感到有些訝異。
「亞藍怎麼了?」
一陣撲鼻的香氣傳來,南条冬文知道,這是發情的氣味。
「亞藍被歐法那群人給算計了,他發情了。」
將床鋪棉被打開讓牧亞藍躺下。
東峯良進了家門,望著躺在地上努力喘息的牧亞藍。
「現在應該怎麼辦?」原春槐問道。
「原春槐,你要加入我們嗎?跟亞藍做?」東峯良問道。
「」其實原春槐身體裡也充滿著想要抱牧亞藍的慾望,但現在三個男人同時抱一個,這實在是
「我出去一下,等你結束以後打電話叫我。」南条冬文打開門走到了屋外。
「那麼,開始吧!」東峯良親吻著牧亞藍柔聲說道:「別怕,我們很快就會讓你從痛苦中解脫」
原春槐畢竟不擅長跟男人做,嘆口氣道:「你浴室在哪裡?我的問題自己解決。」
朝著東峯良的眼神方向望去,原春槐開門走進到浴室裡。
壓在牧亞藍身上,東峯良喘息著溫柔撫摸著他淡藍色的長髮。
花朵的濃郁香氣讓他身體充滿著慾望。
「亞藍,你知道嗎?你充滿慾望的樣子好美」
輕咬著牧亞藍的後頸,隨著那漂亮潔白的皮膚往下咬去,下面用力一頂,已經腫脹多時的男根一下子插入體內。
牧亞藍「嗚」的一聲,隨著後面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無法克制自己的理智而呻吟了起來。
「前前輩啊」
原本抱著牧亞藍的雙手開始在身體敏感帶愛撫,雙胸前的突起物被那溫柔的手指來回揉搓。
敏感的敏感帶在輕微的碰觸之下如電流般閃過,這股舒服得感覺讓人感到如癡如醉。
「亞藍別怕一切都沒有事的」
東峯良心跳的很快,瘋狂的喘息聲說明他尚未解除的慾望。
他已經在牧亞藍體內射了兩次。
肉壁內因為發情而不停收縮著,讓裡面的肉棒持續受到擠壓收縮而感到無比舒服的快感。
即使常常跟客人出場陪睡的東峯良,也很少有機會感受到如此舒服鮮明的刺激,讓他的慾望一次兩次都停不下來。
正在浴室替自己解決的原春槐也射了不少次。
他努力喘息著靠在浴室的牆壁,淋水冷水試圖消除體內如火般燃燒的慾望。
一隻手不停粗暴對待著底下脆弱的男根,為了讓自己再一次達到慾望上的顛峰。
即使關在浴室裡面,室內的空調還是將那花朵香氣的費洛蒙傳送了進來,既抗拒,又忍不住貪婪的想要多聞些。
他腦海中竟幻想著跟牧亞藍做愛時的場景。
想像著自己正在他體內衝刺那種滿足感
「哦!」
原春槐努力甩甩頭,讓自己丟掉那種恐怖的想法。
畢竟,牧亞藍是男人,他怎麼可以對男人產生這種荒唐的念頭!?
"他不只是個男人,他是個歐米茄。
如果他成為了歐米茄,他不但可以跟你做愛,還可以幫你懷孕生孩子"
另一個聲音從腦海中浮現出來,企圖擾亂他的理智。
「不不要來騷擾我哈~哈~哈~亞藍,就是亞藍不要給我想這些有的沒的嗚」
喘息間,原春槐再次替自己射了精,精疲力竭的坐在浴室裡面靠牆淋浴。
現在,原春槐知道為什麼南条冬文會克制不了自己了。
是他小看了發情時的歐米茄費洛蒙,而他還只是個貝塔,還不是阿爾法。
南条冬文這次選擇離開家裡,確實是最正確的選擇。
等牧亞藍做到陷入昏迷後,東峯良抱著他到浴室做清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