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個樣子」
這個道歉讓原春槐臉上冒著更多的青筋忍不住罵道:「亞藍還未成年!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一個小孩子!」
「對不起,我錯了。」東峯良說完躲到角落去畫圈圈了。
「我們的立場是希望可以保護亞藍不再被街上的阿爾法們所欺負,如果你是亞藍工作上的前輩,我必須直言建議你,讓亞藍獨自走在這條街道上採買東西是非常危險的行為。
尤其他現在的長相已經被那些阿爾法們認得的狀況下會更加危險。」
「我知道了,以後我就讓牧留在店裡面並盡快更改他的工作時段。牧是要當男公關的,留在我們牛郎組對他沒有幫助。」
「原春槐,沒想到你竟然對亞藍那麼好!」東峯良跪在原春槐面前感動得淚流滿面。
「我只是做了照顧後輩所應該做的事反而是你這個前輩不要再讓牧下不了床做不了工作,你要知道我為了隱瞞學校牧不能上班的事又不驚動到醫生是有多麼的麻煩!
以牧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可能要躺個一個禮拜。你不替牧著想,也要替我這個照顧他的前輩著想」
「抱歉。」說完東峯良再度到角落裡流淚畫圈。
「這不完全是小良的錯,原。」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原春槐抬頭見到南条冬文跟一名陌生男子站在門外。
「冬文,我們說好不講這件事情的!」東峯良臉色鐵青抬起頭叫道。
「其實小良中途就收手了,只是亞藍還處在發情狀態,當時小良只想替他口交是我中途加入變成我們在跟亞藍玩3P」
「」
突然間「碰」的一聲,南条冬文身體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我就說,小良怎麼會不知分寸到將亞藍搞成這樣,原來是因為你!」
原本就看不慣這「劈腿男」的椎名孝雄忍不住朝南条冬文的臉揍了一拳。
「這件事情,我無話可說。很抱歉打擾你們了。」
南条冬文起身離開了包廂,東峯良見到趕緊追了出去卻中途被椎名孝雄拉住了手。
「你明知道他就是那副德性,自私自利又不在意他人的感受與想法,到處玩弄別人的感情,背叛你到處找男人包養跟上床。這世界上有很多好男人,你根本就不用跟著他。」
「但我們現在還在交往不是嗎?我先出去一下。」
東峯良離開以後,淺野浩輔拉住椎名孝雄的手說道:「即使南条確實做的不對,但我認為這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一般正常人很難抵抗發情狀態中的歐米茄費洛蒙的誘惑。我想他之前也是很努力忍耐不讓自己去玩3P不然從一開始他就會跟小良玩3P了。」
「我會去跟他道歉抱歉失陪一下。」椎名孝雄忍著怒氣轉身離開包廂走了出去。
剩下原春槐跟淺野浩輔在包廂裡面。
「抱歉原先生,讓你見到一些不太好看的場面。」
「剛才那位揍人的是你們店裡的牛郎嗎?南条也是你們店裡的?」
「剛才那位是椎名孝雄,是我們的牛郎南条是我們店裡的客人。」
原春槐站起身來說道:「是嗎?我很感激他替我揍了那個南条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原先生請慢走。」
「我畢竟中途佔用了你們的上班時間,需要多少費用?」
「不用了,原先生也是為了亞藍來的。亞藍這件事情我們也有責任,我們不會收你錢的。」
「那就這些吧!」
原春槐將裝了兩萬日幣的信封交給淺野浩輔後離開了G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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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醒來感覺了一下身體,不知道是不是塗的藥膏起了作用,身體感覺好了很多。桌面上已經擺著早餐,想必是原春槐前輩下班回來的時候送到房間裡面的。
「亞藍,你醒了嗎?身體感覺怎麼樣?」
「好很多了,謝謝前輩。」
「需要我扶你下床嗎?」
牧亞藍下床以後走到浴室說道:「你看,我已經可以走路了,想必是前輩給的藥膏起了作用。」
望著牧亞藍走進到浴室,這讓原春槐感到相當的訝異。原本以為至少要躺個一個禮拜,但才躺短短一天就可以下床走路?是因為在勉強自己嗎?
「我幫你塗藥。」
原春槐走進到浴室,見到正準備刷牙的牧亞藍。
「藥我可以自己塗。」
「你不是說好很多了嗎?我想幫你塗藥然後確認一下。」
牧亞藍乖乖的脫下褲子讓原春槐替他塗藥。
「」
明明昨天看到的是又紅又腫的肛門,今天看到的卻是少許紅腫的痕跡這沒有道理啊!即使原春槐並沒有相關經驗,但他認為療癒速度不可能會那麼快。
「怎麼了,前輩?看起來會很嚴重嗎?」
「沒有恭喜你看起來好多了。」
「這都是前輩的功勞,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