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找准了方向,顺顺畅畅地投进去了大半截,姐姐咬得牙关「咯咯」地响,鸡
撑在两旁爬在胯上,伸手牵了肉棒抵在逼门边,分开双腿叫一声:「干!」
了出来,姐姐上在上面摸了摸,欣喜地说:「莫事!莫事!是耷拉皮翻过来了,
铁牛赶忙定住身子,只觉着龟头上暖暖地痒,「好不容易才搞了进去,刚痒
地湿润起来,再往下摸去,指头却陷在了一条湿哒哒的肉沟里,「姐!姐!你的
牛喘吁吁地说,他的手在姐姐的胯里抓挠着,不知晓哪来的水,肉丘上竟潮乎乎
「咦……」姐姐叹了口气,失望地背过身去,「啪啪」地在屁股上拍了两下,
紧狭的肉孔直往里头钻,痛得姐姐「哎哟」一声尖叫,猛地在铁牛的胸口推了一
直叫嚷:「用些力!再用些力就好了……」
铁牛便努力地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朝姐姐的胯里戳,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龟
俺的肚皮来,从上面往下弄试一试!」
死蚕一样的肉条子竟了活过来,在手掌下舒展着、萌动着,一点点地肿大、坚硬
姐姐央告道。
溜地钻到了烫乎乎的肉穴里,一时填了个密不透风,痛得姐姐在下面龇牙咧嘴地
铁牛依了姐姐的话,耐着性子轻轻儿将肉棒抽了回来,又轻轻儿地整了进去,
又伸过手掌来按着了的鸡巴,学着弟弟的样子轻轻缓缓地揉搓起来,哪知原本如
转过身子来后,伸手将铁牛的身子也扳转过来向着自己,一手搂了他的脖颈,一
轻轻儿抽回去,又轻轻儿地整进来,不能一下子……」她柔声叮嘱道。
「瓜怂!脑袋还没开窍里!甭问了,听姐姐的,只管放进去……放进去就好
你吐些沫子涂在上头,润湿了,一准能成!」
手抓了那火热坚硬肉棒杵在潮热肉丘上,摇转着屁股要贴上来,「好弟弟!把你
……咋又要歇下来嘛?」他懊恼地嘟咙着。
逼在流水,又黏又滑,不像是流尿啊……」他奇怪地说,一边伸进指头去掏摸。
巴上却像针扎在上头一般锐痛,「姐!俺也疼哩!」铁牛说,脑门直冒汗。
里面长了骨头,翘起来就扳不下去,还会, 突突突, 地跳腾哩!」
「嗯嗯……你好讨厌哩!」姐姐娇喘着说,迫不及待地将裤衩脱了下来,复
……」姐姐低低地骂了句,挺着腰胯来将凑他,摆弄了半响还没弄进去,急得她
「姐!你这……又要干啥哩?」铁牛不明就里,憨憨地问道,「好好的……
铁牛也不甘心,翻身上了姐姐软绵绵、烫乎乎的身子,姐姐挪了挪屁股,使
「痛死啦!受不下……」姐姐在下面说。铁牛心疼姐姐,挣扎着就要直起身
起来,抓挠着鼓蓬蓬的肉丘歇不下来了。
「俺也不知晓咋成这样,最近,一到天亮就要长骨头……啊……痒……」铁
「快出来哩!快出来!别搞坏了哩……」姐姐也吃了一惊,铁牛便将鸡巴抽
鸡巴去凑在逼口上……说时迟,那时快,铁牛低吼一声,屁股一沉,鸡巴就滴溜
句话都说不利索了。
「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哩!」姐姐懊恼极了,将铁牛从身上推起来,让他双手
铁牛的在半空里僵凝着,好一会,大概是疼痛减轻了,姐姐又叫他干,这回
铁牛「噗噗」地往手心里吐唾沫,搓了搓手掌涂抹在龟头上,姐姐又来牵了
……你的……放姐姐肉里……试一试……试试……」她在铁牛耳边急切地说,连
子来,可姐姐紧紧地掌住了他的腰胯不让动弹,「你莫那么莽撞哩!悠着些……
……姐姐用手捏了一捏,声音却变了调儿:「好弟弟!你的……鸡巴……好奇怪,
鸡巴扑了个空,正疼得厉害,铁牛得了命令,硬了心肠往前一冲,龟头挤开
塞,又戳了半晌,依旧整不进去。
铁牛喘着粗气朝那响声发出的方向挨过去,却被姐姐反手抓了鸡巴往股缝里
头突进了滑滑的肉瓣里,就抵在逼门上「突突」地跳动着,却苦于不得其门而入。
「后头也不成!」她再次失望,四仰八叉的姿势躺着唤他:「上来!你爬上
几下,姐姐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他一时奇怪
「啊嘘……啊嘘……痒死了!」姐姐一直哼个不住,她拉开了铁牛的手,侧
叫唤起来:「啊哟哟……歇下来……歇下来……」
劲儿在铁牛的屁股上一按,鸡巴却贴着大腿杵到了床垫,连逼毛都没有碰到一根。
放里头作甚么?」
说:「试试后头,看得行不?」
把,好不容易插进去的一小截又脱了出来,「歇着……歇着…真是痛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