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幔帐微垂,木床上垫了一层厚厚的蚕被。在烛火摇曳中,青年男子花柳交缠,木床前后摆动,如涌海中一叶独舟在随风摆动,任由海浪支配。
硕大阳物挤进狭窄的甬道中,因为情欲中身体机制的放松以及做了长时间的润滑,巨物不过多时,便进了它主人的所有物身中。“嘶……艹,祈浴,啊……你,你真他妈……下得去手!”床上人满身赤裸,如瀑长发散在Jing瘦的背上。离后颈近些的青丝已经被汗水打shi,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暧昧的吻痕。
“啊……哈…祈浴,你……妄为天子!啊…”木床的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发出沉重的“喀喀”声。祈浴默默听着床上爱人的咒骂,腰下凶物更肆意进出。用于润滑的香膏是天子特意找人制作的,不过多时,床上人背上的chao红便更加明显,而后xue的收缩,也越来越紧。
祈浴上半身穿着完好的玄色麟袍,腰封该戴的玉佩还是戴着。他慢慢抽插着后xue,将嫣红的肠rou翻出,又重新插进。肠ye不断地分泌,做到深处那股若隐若现的香味又重新萦绕在整座行宫中。
白浊的ye体从隐秘处流出,却又被凶器堵住。祈浴忽地顿住动作,慢慢卸下头冠,瞬间长发散落,如若美玉初显。
若是不忽视掉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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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浴慢俯下身,从脖颈一直亲吻至尾椎。柔顺的长发拂过白皙却疤痕累累的背脊,竟有些异样的相衬。“顾临,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祈浴声音暗哑地在顾临耳边留了这么一句,而后便开始了猛烈的Cao干。
胸前两点红缨被吮吸的深红,身下一片泥泞。顾临勉强打起Jing神,伸出手来抹干净脸上的眼泪。“祈浴,我……若是早些知道你竟对我有这般心思,便不会跟先皇提出担任大将军一职。”顾临声若蚊蝇般说了话,即便他现在处于弱势,即便……即便他还伏于天子身下。
祈浴原本对他这般咒骂嘲讽已经司空见惯,却头一次听到顾临如此出声。
他停了动作,抬起眼时,眼中满是嗜血的疯狂。“你说什么?”祈浴向前倾身,两手撑在顾临身旁。顾临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他征战沙场,杀敌无数,从未遇见过有如此窘迫,走投无路的场面。
心中无名火被点起,瞬间烧遍了全身。祈浴猛地伸出手,把顾临的脸板正,对着红唇就是一吻。“你!呜呜呜!”顾临还未说得几句话就被堵住了嘴,一时间头脑空白,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就这么让祈浴发狠地亲着。
身下异物的入侵把顾临的意识拉了回来,后xue流出的Jingye又被顶了回去,祈浴眼底发红,一用力将顾临抱了起来,跨坐在性器上。
顾临心下一惊,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祈浴便开始了动作。粗长的性器破开柔软温热的肠道,毫不温柔地向里挤去。顾临只觉得痛楚从后xue延伸到全身,偶尔擦过一个小小的凸起,一种莫名的感觉就蔓延到全身。
“啊...你...哈...你别撞那里...”顾临小声地在祈浴耳边道,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祈浴身上,祈浴还能有力气做这档事。
祈浴轻笑出声,片刻,“那朕,偏不。”春风和煦的声音,顾临心中却凉了一大截。祈浴用回了尊称,在床上或是平时私下二人共处时,他从不用尊称。
果然,rou体碰撞的声音愈发强烈,性器的顶端一直有意无意地擦过那个敏感点,每一次都让顾临轻喘出声。“你...你故意的。”顾临两手紧紧抓住祈浴的麟袍,哑声道。“为何你每次都不愿意说些朕爱听的话,朕心可是很软的,你稍稍服个软,能将你的骨气打成两半是吗?”祈浴说罢,亲了亲顾临的耳垂。
顾临没有应话,祈浴转头看他时,已经闭眼睡着了。
睡着做也没意思,祈浴心想。他慢慢将顾临放下,拢好长发,扯过一番薄被给顾临盖上。又看了他许久,倾身在那欣长白皙的脖颈上落下重重一吻。
“来人!”祈浴背身去喊,“陛下,有何事吩咐?”宫外传来太监的声音,“去打一盆温水来,另外去拿那些消肿的内敷药膏。”
“是。”
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祈浴从床上起身,端进来一盆温水和一些药膏。他把顾临一把抱起,轻轻放进了水盆中,给顾临清理。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倔,连向朕服个软都不肯。”祈浴两指托开xue口,另一只手伸进去将Jingye引出来。“敌国的君王对内对外都是嗜杀,而朕呢,大周朝无一不赞叹朕治国有方,运筹帷幄。”
“朕偏偏,偏偏就栽在了骁勇善战的大将军手里,你说这是为了什么。”
顾临不知是睡还是没睡,眉毛轻轻地皱了起来。祈浴见Jingye都已经清理出来了,便拿过一旁的毛巾包着顾临到了床上,顺带拿着那些瓶瓶罐罐上了床。
给顾临抹完药膏后,祈浴褪去衣物,扯过蚕被盖在了两人身上。他斜抱着顾临,以一种保护的姿势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