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空黑沉沉的,一栋别墅前一个人影悄悄打开大门,探头往里面张望一番,才闪身进门。
陶夭楠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哥哥已经睡了,等明天早上起来和他说自己早就到家就好了,毕竟他罚起人来简直是要了半条命啊……
陶夭楠刚想溜上楼,整栋楼的灯突然全亮了,二楼楼梯口处走出一个男人。男人长得很高,一米九往上的样子,宽肩窄腰,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刀刻的脸庞,细长的眼睛现在微微眯起,薄唇抿紧。这是副极其迷惑人的皮囊,但此刻,陶夭楠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男人慢慢走下来,低沉的声音如恶鬼般在陶夭楠耳边响起,“楠楠,干什么去了?连哥哥都忘在脑后了?”
见男人逼近,陶夭楠后退几步,一张小脸上满是惧怕,“哥哥,前天才罚过,今天就放过我好不好?”
陶夭毓轻笑一声,将已经退至墙角的人打横抱起,“前天罚过还这么不长记性,没得商量,你这小东西不长教训。”
走到房间,陶夭毓剥了怀里人的裤子,丰盈饱满的tunrou在指间溢出来,他随意揉弄了几下,将两瓣屁股扒开,手指直接插进了中间那个艳红的小洞。
陶夭楠身子颤了颤,回头对正在他隐秘之处抽插的男人求绕道:“哥哥,不要……别插了……屁眼还肿着呢……”
男人充耳未闻,自顾自的问:“要鞭子还是皮带,选个好点的,我也容易消气,嗯?”修长的手指把那个小洞插得汁水四溅,陶夭毓狠狠抠挖着内壁上的软rou,感觉到猛然收缩起的xuerou,抽出手指,拉下裤链,把自己的性器整个撞进了陶夭楠的屁眼里。
“啊…哥哥慢点……太大了……屁眼疼啊……”陶夭楠被顶得双眼大睁,手无意识地绞紧了床单,实在是太大了,又长又粗的鸡巴把他撑得满满的,每次进出都会准确地擦过他最sao的那一点,炙热的温度好像要将内壁融化了一般。
陶夭毓一下一下狠狠插着那个yIn荡的小洞,饱满的囊袋撞在两瓣雪白的tunrou上,声音却与动作完全不符,轻柔而随意,“楠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要什么?”
陶夭楠听出了男人的暗示,恐惧上升到极点,嘴里还是屈服的回答:“要…要鞭子…”
“要鞭子干什么?楠楠要说清楚。”
男孩闭上了漂亮的眼睛,脸色因为害怕而苍白,颤抖的声音响起,“要…要哥哥用鞭子把楠楠的屁眼打烂,然后狠狠cao楠楠的屁眼……”
陶夭毓分开男孩的双腿,就这相连的姿势,把男孩抱起来向柜子走去,因为体位的原因,Yinjing进的极深,直直戳在sao点上。陶夭楠眼里泛泪,却不敢再求饶,哥哥已经认定的事情不会再有改变,说多了反而是自找苦头。
陶夭毓拿出一条漆黑的蛇鞭,抽出深埋在陶夭楠屁眼里的性器,擦拭掉上面的yIn水,也不管它仍然是青筋勃起的样子,塞回裤子里。把弟弟放到床上,转身去拿白布擦拭这条蛇鞭,“自己趴好,不用我多说了吧,屁股扒开,把你的sao屁眼露出来。”
陶夭楠抬起屁股,翘得很高,想让哥哥早些消气免受这痛苦,双手摸上白皙的tunrou,自己往那个已经满是汁水的小洞里插了几下,向两边使劲分开,艳红的褶皱在空气中缩了两下,最后还是暴露在了身后那个可怕的男人的视野中,马上就要与残暴的蛇鞭亲密接触。
陶夭毓弯下腰,摸了摸那个流水不停的小洞,“楠楠好sao啊,知道要被哥哥打了还会流水吗?等下可不能随便喷水,哥哥不高兴了楠楠知道会怎么样的吧,嗯?”
男人退后几步,动了动手腕,抬起手来挥下一鞭,落在了敏感的屁眼上。
“啊!!不要!哥哥哥哥,好疼啊呜呜呜呜……”几乎是打下的同一时间,陶夭楠就忍不住疼痛叫了起来,小脸上泪水流的到处都是,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
陶夭毓无奈的皱了皱眉,放下鞭子,走上前抱住自己的弟弟,把他放在自己腿上,右手擦过脸上的泪水。
“楠楠怎么这么娇气?哥哥根本就没用力。”
怀里的男孩子犯了错却仍然是委屈巴巴的样子,打着哭嗝一抽一抽地说,“那个地方……那么…那么敏感的…哥哥又打……疼死了呜呜……”
陶夭毓一边安抚一边说,“楠楠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哥哥有没有和你说过九点之前一定要回家的,嗯?”
小脸通红的男孩把头埋进哥哥的怀里,小小的点了点头。
“楠楠知道错了呜呜…真的好疼呀……哥哥放过我吧……”他用手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腰,扯了扯衣服,抬起头,用一双朦胧的大眼看着男人,nai声nai气的求饶到。
陶夭毓轻叹一声,“越来越娇气了,今天放过你,放假了我们一起补上。”说着,抱起男孩向浴室走,“哥哥给你洗干净,今天没打完xue里要含着rou棒睡,好好给你养一养xue。”
陶夭楠抖了抖,但确实也不敢再说什么低低的“嗯”了一声后缩进哥哥的怀里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