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还……”仙鹤草的身体又软又烫,他之前只是稍微被进入了一下就将男巫让给了菊苣,再加上共感期间,男巫有时候似有似无的略过菊苣雌xue里和自己后xue位置对应的敏感点,本来不会流水的后xue和泄了洪一样止不住,嘴上忍不住刺男巫两句:“交易不是已经结束了吗,难不成菊苣他还没有满足您,以至于让您对我这样贫瘠的身材也感兴趣?”
男巫哑然失笑,确实仙鹤草的体型比较削瘦,但对方那种倔强变扭的性格反而引起了男巫的性器,太乖巧的床伴连着吃也会吃腻歪,偶尔也得换换口味不是吗?不过,这话可不能说给眼前这记仇的小仙鹤听,他坏心眼的将仙鹤草通红的耳垂全部包裹在嘴里,舌尖仔细地描绘着颤抖的耳廓,他的舌尖从耳洞的最外处向里挤压,让舌头塞满了整个耳洞。直到听见身下人柔软的呻yin,感受到对方下意识追逐快感的身体,才慢慢地吐出了对方的耳垂,安抚的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别生闷气……还有我才射了菊苣一次,其他的都是你的。”他暗示性的挺了挺腰,将已经快速坚硬的大rou棒抵在仙鹤草shi润的后xue口蹭了蹭,满意地看见对方红成了一只煮熟的小龙虾。
“什么、谁生闷气了啊!”仙鹤草感到心里莫名一喜,嘴上却忍不住继续挑衅:“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我才不要你射给我呢!”
男巫也不在意仙鹤草的出言不逊,他对这种心口不一的类型有着自己的应对方式,手顺着对方的腰肌向下滑,抓着对方的tunrou摩擦了两下,看见仙鹤草难耐的往自己身上蹭,才慢悠悠的开口:“难道小仙鹤不知道之前我脑子里在想什么吗?我啊,可是一直念着你哦。”
仙鹤草有点生气于男巫话语的暧昧和轻浮,又有点开心他确实想着自己,但一想到自己已经变成了人形,无法在配合男巫实验,心里遍不想和男巫对着干了,话再说出口,下意识就软了三分:“可现在的我,无法再配合您研究……我,菊苣,乃至我们所有幻化出人形的草药们——今后的作用,难道仅仅就是作为您发泄欲望的床伴吗?”他这话一说出口就感受到身后的身体移开了,这让他免不了有几分难过,以至于全身都开始发抖,可他还是要问。这是他失去草药的形态后观察了一段时间,心里切实的疑惑。他对自身的价值及定位越发难以决定,不想作为单纯的床伴呆在男巫身边。他是年份久远的草药,和一些年份短、见识不多的年轻草药不同,他不可能只是单纯的留在男巫身边就获得满足。
对仙鹤草来说魔药的价值是什么?
对男巫产生帮助,让他获得更多的荣誉,而不是作为一个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替代的情人。
仙鹤草算是所有草药中来到男巫的身边最早的一批,那时候的男巫,还没有成为魔药大师,甚至只是一个普通的巫师学徒。作为入门的初级草药,他陪男巫渡过了相当久远的时光,很清楚男巫真实的样子,对于魔药来说,男巫是个天资惊人、对待魔药也很好的理想主人。可如果变成了情人,就完全不一样了。就算是在男巫最为弱小的时候,他也属于“恋爱”的支配者,他永远是结束关系的那一方。具有保护特性的自己经常会被折去一部分,被男巫携带在身上,作为最基础的保护。他对男巫过往的情人一清二楚,也对男巫那三分钟的热度心知肚明,越是了解,他越是惧怕自己陷入男巫的温柔,成为他过去所有的床伴中的一员,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符号,又或者说——需要被男巫远离的麻烦。
他越想越多,脑海里的思绪万千,身体反而镇定下来,坐起身来,完全忽略了自己和男巫都全身赤裸着,只是单纯的盯着男巫的眼睛,看着对方支着身体认真的思考自己的话,俯下身来低声请求:“我不会单纯地将自己变回草药的形态这种话压在您身上,我也不确定变成人形的我是否还能单纯地作为草药存活。如果我注定要用这样的姿态活下去,请您赋予我新的意义,让我继续帮助您吧。”
男巫有些复杂的看着面前诚恳的草药,他的欲望已经完全平息了,之前接触的草药相对思考较多的仙鹤草都是些比较单纯的傻白甜,使他故意想要忽略草药们如果找到了恢复的办法是否还适合变成做实验的魔药这一点,仙鹤草他找上门来,或许不仅是为了菊苣,更多的是为了询问自己吧。
男巫一直算是比较强势的人,他一般不会考虑别人的想法,就算是对谁好,也是完全出于自己的想法,从没有以对方的角度来思考。在草药们化成人后,虽然对他们仍保留一份特殊,可更多的就是将他们作为人来看待。就算是巫师,也会像普通的人类一样,以貌取人啊……但今天仙鹤草吐露的心声让男巫明白,他得更加特殊、Jing细的对待草药们。
毫无疑问他们不是自己过往可以随便丢弃的床伴,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草药,是从没有见过的谜题……这灵光一闪的思绪,让男巫的眼睛亮了亮,他将仙鹤草裹了起来抱在怀里,宽大的手掌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发顶,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说道:“你们不是床伴,是我要研究一生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