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江本就是魏泽言管理的犯人之一,魏泽言向监狱申请病患陪护倒也理所当然的得到了通过,有了借口的魏泽言这下更是光明正大地黏在了罗江身边,甚至晚上睡觉也非得跟还不能下床的罗江挤一床。不过还好魏泽言给他找的单人病房的床还算大,罗江口头骂了他几句,就随他去了。
半夜惊醒的罗江一睁眼就看到了几乎要贴上来的魏泽言的半张脸,在微弱的走廊灯光下,男人的脸难得的安静,没有欠扁的表情也没有不休的啰嗦,瞧着还挺顺眼。罗江怔怔地看着男人眼睫下了一片Yin影,心脏的跳动声音在宁静的夜里似乎被放大了数百倍,鬼使身材地,罗江在耳边的咚咚心跳声中,凑近蜻蜓点水地吻了魏泽言一口。
自己也被吓到的罗江猛地往后一退,不小心扯动身上的被子将身旁的男人给弄醒了。魏泽言迷迷糊糊睁开眼,开口的时候还带着浓浓的鼻腔:“嗯?怎么了?”心虚的罗江支支吾吾好一会才想了出了一个借口:“我想上厕所。”
魏泽言揉揉眼,看起来清醒了许多,他下床走到罗江那边取下挂在支架中的石膏腿,慢慢扶起了只有一只脚能挨地的罗江:“走吧,我扶着你,靠在我是身上省力些。”
病房里面就有一间自带的卫生间,倒也没几步路,罗江挂在魏泽言肩上蹦跶蹦跶就去了厕所。好不容易站到马桶前面,罗江一只手挎在男人肩上,另一只手上还放着留置针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半天没扒下绑带的裤头。
魏泽言装作无可奈何地模样:“唉,还是我来帮你吧!”“不……”还不等罗江说完拒绝的话,魏泽言已经大剌剌地扯下裤头,将垂着脑袋的小罗江掏了出来:“尿呗,我给你把着。”
罗江臊得脸皮儿都要烧起来了:“你丫松开,你这样我尿不出来!”魏泽言甩了甩手上个头不小的鸡巴,又故意暧昧地捏着软软的鸡巴上下搓了搓:“我松开,你不就尿裤裆里了,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想尿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这个手扶得住,你撒手!”魏泽言生怕金鸡独立的罗江再摔一跤,连忙将怀里的人捆紧了,凑近罗江泛红的耳边低声道:“大晚上不睡觉,偷亲我,还故意引我到厕所来看你鸡巴,你这是想尿尿吗?我看你是又欠Cao了吧!”
罗江没想到魏泽言居然是装睡,尴尬起来的江哥话都说不利索了:“谁,谁,谁他妈亲你,你,做梦呢吧?”“嘴硬!”魏泽言抓紧慢慢膨胀的鸡巴快速搓动起来,只有一条腿支撑的罗江哼唧两声很快就只能软软地靠在魏泽言怀里了。
眼看着软趴趴的小东西在手里膨胀充血成巨大火热的一根,魏泽言咽咽口水就松开手探向了鸡巴后面的Yin阜上。柔软的rou逼居然早就动情了,shi乎乎的一团软rou上全是yIn水,魏泽言粗喘着含住罗江的耳垂,几根手指灵活熟练地钻进了rou唇的缝隙之间,shi软的嫩rou裹着指头,魏泽言没一会儿就摸索到了俏生生的小Yin蒂。
罗江哼哼地低喘着,魏泽言一掐Yin蒂,他就哎呀一声软了腿:“嗯……我,我站不住了!”魏泽言也怕真的让人摔倒了,他贴着罗江的耳边,shi乎乎地问:“我们去床上好吗?”罗江没了办法,只好别扭地回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