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年轻的小王爷跪在大红的喜床,两条纤细如玉竹的长腿被无情的劈开,用成亲的红绳紧紧绑在床头,整个下体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双臂则挂在顶端的床梁上,承受着整个身子的重量。
贺长风拿出礼部尚书送给他们的新婚贺礼,金纸包裹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徽墨,这徽墨极为难得,千金也只得这么小小一块,墨身雕刻着一龙一凤,亦有龙凤呈祥之意,这份贺礼不可谓是不用心。
“这么好的墨,便宜你这口贱xue”贺长风笑着在手中把玩了一会,缓缓走向床边。
江宛挺直身子跪坐在床上,他的手疼得厉害,只有靠支撑起身体才能勉强缓解,他想并拢双腿却无能为力,只能维持着打开双腿得羞耻姿势,可怜的xue口微微瑟缩着,似乎在恐惧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贺长风看着下方那口娇嫩的刚刚还温柔的包裹着自己手指的花xue,想到这个楚楚可怜的哑巴yIn乱的身体,手下再不留情,狠狠将整盘墨按到江宛被迫大开的花xue上,冰凉而粗糙的墨台无情研磨着敏感的下体像细沙一寸寸按进花蒂,上面Jing致的浮雕也成了残忍的刑具,江宛疼得不住挣扎起来,身体也泛出浅浅的红如含苞的芍药。
就这样磨了半刻,下体的蚌rou从柔嫩的淡粉磨成潋滟的鲜红,江宛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泪珠一滴滴滚落,贺长风这才停手,将毛笔沾了墨让他含在口中,让他用嘴巴含着狼毫在宣纸上写下那个男人的名字。
“说,那个jian夫到底是谁!”
江宛痛苦的摇头,下体令人崩溃的疼痛已经几乎将他折磨疯了,他张开嘴想解释,嘴中的狼毫落在床上,可喉间依旧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yin。
贺长风却会错了他的意,只当他舍不得供出jian夫的名字,他冷笑一声,“既然上面的嘴不肯这写,那就让下面的嘴写好了。”
2
一声短促的尖叫撕裂了墨色的黑夜,但只是一瞬间,江宛便侧过头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想再让外界听到一丝一毫的声音。
失贞已经是不可饶恕的大罪,他不想被任何人知道他现在还像一个最低贱的ji女一样被自己新婚的丈夫羞辱嫌弃用滚烫的姜汁清洗下体。
将军府依旧安静的伫立,没有人知道这座被喜字装点的巍峨府邸正在发生着什么yIn靡的残虐。
两片Yin唇被刺激的一张一合透露出透明的yInye,不断灌入体内的火辣姜汁像是一柄烙铁将他的整个内壁每一寸rou都烫伤了,没有一处可以幸免。
江宛在床上痛苦的颤抖,柔韧的身子布满冷汗
拿出去,不要再灌了,好痛,好烫,要被烫坏了……
直到妻子的小腹像怀胎五月的妇人一样高高隆起,一瓶滚烫的姜汁全数灌入,贺长风才缓慢的将通入花xue的壶嘴抽了出来,被刺激成艳红的可怜花xue也随之关闭,带出了些微淡黄的姜汁。
贺长风将一颗巨大的圆润珍珠按在shi滑的刚刚被开发的柔软xue口,再一点一点的强塞进去堵死发泻的出口,让那一壶姜汁只能留在花xue里,这也别想流出来。
不要……
江宛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可是他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了,只能无力的仰躺在床上,贺长风看着妻子苍白的满是冷汗的脸庞,微微皱了皱眉,手下一滞,可最终还是强硬的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