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搭不上边,在脑补了将军年少必定是个尊贵的小少爷后来却被迫上战场的一系列狗血故事后,太子的动作陷入了矛盾。
一边是想把这个男人欺负哭一边是想好好疼他,太子颇为犹豫。
将军感慨,这孩子啥都可以,就是脑子不太好。这么多年过去,脑子好像还倒退了。
外面的两鸟都开始交配了,怎么这边还磨磨唧唧不打本垒呢?
精神体的愉悦清晰无比地传给共生。
太子也不例外。
他甚至欲望之外出现了一丝清明。
将军是哨兵这件事是毫无疑问的,当初联姻反对的最大原因也在这里。
当然,宗室的人反对是觉得哨兵和普通人注定是不可以生活在一起的。
哨兵需要向导。
太子这里的困惑是两个哨兵怎么平安无事的结合。
知道他是哨兵这件事情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因为宗室突然变异出一个能上战场的皇帝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除非这个哨兵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自控。
这么多年太子的进化无一例外表明着他是一个不需要向导辅助的黑暗哨兵。
当然这也意味着没有人能看到太子殿下屁股后面经常跟着一只蔫蔫的白孔雀。
除了将军。
将军的精神体甫一出现,白孔雀就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然后对着人家就开始开屏。
谁会怀疑联邦的战神不是哨兵,他的那只角雕凶狠得厉害,只在啄白孔雀的时候嘴下留情了那么一两次。
但这时候正是床笫之间,太子眯起了眼睛。黑色的眸子盯住了满脸潮红的床伴。
精神体不需要抚慰不代表不会感受到愉悦。交配的快感潮水一样涌上了共生的神经脑海。
往日里黑压压的城池似乎迎来了一场久逢的甘露。
好舒服。
一股白浊喷在了两人相连的小腹上——被外面两只鸟刺激的。
将军似乎不满意身上人的停滞,被分开的两条腿勾着有力的腰腹借力往起起身,凑到太子耳边呵着气:“现在好舒服,你怎么停下来了?”
年轻的脸庞将疑惑掩盖的很好,重新挂起了笑容:“我也觉得不该停下来。”
灵活的手指捅开隐秘之地的时候将军难耐地啃住了年轻人的喉结,肖想很久的年轻躯体终于触碰到手。
这样想着,一张一闭的小穴吸紧了外来之客,太子轻轻拍了拍浑圆挺翘的屁股,将臀肉往开抓,第二根手指进去的时候将军吻上了对方的唇角。
这种被侵犯被破开的感觉太难受了,饶是他对他的喜欢也难以承受。
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将军揽着太子的脖子终于想起了自己是个傻子,带着哭腔扭动:“不要了,太多了,别按那儿——啊、啊啊!”
前列腺被有节奏的按压,因为主人的不安分整个臀肉摆动,内壁推挤着手指更厉害。
太子额头渗出汗,自己那玩意儿粗大,若是没有好好扩张进去,万一一会失控受罪的还是将军。
他太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了,年少时的敬仰,战场上的争锋相对,到最后不得不临时结盟互相疗伤。
就算黑暗哨兵可以完美自控,但他丝毫不怀疑这具躯体对他的诱惑。
初晓人事时出现在梦里的一丝不挂,到疗伤时毫无防备的裸露,想到这儿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怀里抱着的人疼得直抽气,偏生腰扭得比女人都好看,太子另一只手摸上了带有伤痕的背部。
真是该死。
精神体同时交配的情欲又一波袭来,太子猛地抽出手指将人放倒,手里把着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看起来弹性很好的部位。
被进入的时候将军绷紧了身体,像是脱水的鱼努力在获得水分一样,不断试图放松却被填充得脚尖蜷缩。
太大了,将军直抽气,想挣脱出去,这么大,能插进去才怪。
谁知道太子眼疾手快卡着那一截腰身往下压,一边低头密密亲吻一边往里走,肠壁被性器破开的感觉太舒服了。
太子爽得头皮发麻。
温暖紧致的甬道第一次被人打开,被挤进去这样大的事物,将军痛得向上拱起了身子,把胸膛又送到了身上人的嘴里。
菊穴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无,说来也奇怪,将军这乍一听就很粗糙的人身上竟然是粉粉的,连那身后的地方都娇嫩得很。
抽动的时候将军整个人都被带着上下磨蹭,为了方便插入,一条腿被抬到了耕耘那人的肩膀上,下体一览无余好风光。
一个奶头被捏着,为了固定姿势那只手也用了些力气,奶子被蹂躏得一片红肿。
九浅一深的插入慢慢适应后将军主动抬高了另一条腿。
傻子只要感受到舒服就会很快乐。
于是装傻的将军不吝啬把呻吟叫喊都给卖力的那个人。
时间长了以后有着精液做润滑,将军的身后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