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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回来时,孩子已经窝在寒水的胸口睡得香喷喷的了,我小心翼翼地剪断了脐带,把孩子包好,轻轻放在寒水的枕边,寒水便又皱着眉头,“哈……哈”地喘着气试图向下使力了。
我赶忙伸手去探寒水的穴口,可却什么都没摸到,想来是孩子还未进产道,怕是要再痛一会儿。
我抬手按着寒水的肚子,孩子正顶在下腹部,已经入了盆,我正想说:别急,马上就下来了。
院门却被轻轻扣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