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陈昳君趴在沙发上,一手耷拉下去,还是那副没Jing打采的样子。
"过来。"他说了一声。
站在沙发一米远的韩昉走上前一步,顺从地等着指示。
陈昳君连个眼神也没给他,伸直了胳膊,在空中抓了抓手掌。
韩昉顿了一下,弯下膝盖面朝他跪下去,把头伸向他的手掌。
陈昳君满意地揉乱了他的头发,揉来揉去,像在玩一只小狗。
揉了几下,伸直的胳膊有些累了,他手上用力,把韩昉的头慢慢压了下去,一直到他的脸贴在了地毯上。这才卸了力把手这么放在了他的头上,像是搭在了什么架子上。
韩昉向来是听话的,从不矫情拿乔,今天这温顺依旧让陈昳君心情不错。
2. 陈昳君有些体寒,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冻得睡不着。
他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打了出去,等了几声接通了,他没好气地说:“过来!”说罢就把电话扔在了地上。
没一分钟韩昉就敲了敲门进来了,头发有些乱,一副刚醒的模样。他先是走到床边捡起地毯上的电话,又抬眼看了下墙上的表:凌晨一点多。
他腹诽道:不知道这少爷今晚又玩什么了这个点还不睡。
就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陈昳君掀开了一角被子,示意他上来一起睡。韩昉明白了,以前也有过几次这样的情况,少爷这是缺个暖被子的了。他没什么意见地上了床,事实上,在陈昳君面前,他就算有什么意见也没什么用。
他刚一上床陈昳君就钻进了他的怀里,语气有些生气:“抱着我,冻死了。”说着又在他下巴那里舒服地蹭了蹭,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3. 有一次韩昉正在跟家里人打电话时接到了陈昳君的内线电话,可跟家里说的事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他有些急地匆匆又说了两句正准备挂断,就听见身后的门“砰”地一声被踢开了。
韩昉在陈家向来是没什么权利锁门的,为了方便陈昳君的进出,可陈昳君不经常来他屋,有什么都是一个电话把他喊过去,这次都直接过来了……显然是有些生气。
没接电话的韩昉让他气上加气。
韩昉立刻站起来解释:“我刚刚在接电话……”
话音越来越小,他看着冷着脸向他走过来的陈昳君,突然意识到什么理由陈昳君都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韩昉没让自己顺心。
这还真是把自己当狗养了。韩昉在内心苦笑。
陈昳君走到他身前,揪住他的头发让他面朝自己,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清脆的一声让韩昉感觉自己脸都烧起来了,太羞耻了,这种被人不屑的感觉。
4. 韩昉知道陈昳君有时会有些暴力倾向,在他情欲上来的时候,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些,在他被送到陈家时候就被嘱咐过了。
是的,送,他被陈昳君的大哥像一个物品一样送给了陈昳君,用他大哥的话来说:“你不是有点那个什么倾向吗,正好这个人在我这抵债,你玩着试试。”
他一个人的人格尊严能抵几百万,韩昉催眠自己:不亏。
5. “衣服脱了,跪下。”正在gap year的陈昳君有大把的时间呆在家里,有时会对韩昉下这样的命令。
等韩昉一丝不挂地跪在自己面前时,他就会给他戴上项圈,看他被稍微小一号的项圈弄得呼吸不畅苦了脸的样子。
他有时会牵着韩昉在别墅里快速绕圈,笑看他跟不上手脚并用的狼狈样子;有时会随手找个称心的玩意往他屁股上招呼,先是打得通红,再一边打一边往前赶他;有时又会在他身上的敏感点抹点催情药,绑住他的手脚让他说sao话给自己听,不让自己满意了就不让射,最后逼得韩昉无师自通地犯了好久的浪。
6. “我明天想出门去看看我妈。”吃晚饭的时候韩昉向陈昳君请示。
陈昳君对韩昉的自由有一种特殊的限制,平时想待在家里或是想出门都可以,但只要自己需要他,就一定要在半小时内出现。有了这条规矩在先,韩昉平时的活动范围就限制在了半径十五公里以内,所以他明天出去要先征得陈昳君的同意。
“行,”陈昳君夹起一口菜,没多为难他:“需要用钱吗?”
“不用,钱还有。”韩昉快速吃了两口饭,压下了对陈昳君的复杂情绪。
7. 陈昳君有时会莫名其妙心情不好,这天他从书房看完书出来的时候,脸上就带着很明显的烦躁。
他看向站在门口的韩昉,这也是他要求的,陈昳君去哪,韩昉就要在哪个门口等着他的使唤,像是古代的奴才。
陈昳君对韩昉可算是"物尽其用"了。
陈昳君伸手使劲揉乱了韩昉的头发,蓬松着像是爆炸头一样。韩昉比他高两厘米,此刻就站在他面前微低着头任他胡乱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