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累月下来已经生了灵,成为了灵植,效果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热流在身体内四窜流走,楚恒的身上已经升起了细小的汗珠,自他筑基以来就不惧严寒酷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急剧攀升的热度。他的双眼中水雾朦胧,暗含着恼怒,却又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暗自在心底叫苦不迭。
余榕榕却意犹未尽,他取出上个世界还未用尽的软膏,随意的招了招手,旁边便又伸出三两根树枝,依着他的心念所动,在枝条上沾满了白色的乳膏,又如潮水般退下,全部汹涌在了楚恒的身上。有的伸向前面攀附在对方的阴茎上,枝条动作温驯而轻柔,将乳膏细细地将阴茎涂抹地泛起了水光。有的伸向了他的股间,接着软膏的柔滑细腻,钻进了剑修身后那个密闭的洞穴中,纤细的枝条不费吹灰之力就深入期间,挑拨地楚恒双腿直颤,粉嫩的媚肉蠕动着想要把侵入进来的枝条挤出。枝条却灵活的在幽谷中穿行,时不时还刮搔着男人的穴肉,将软膏填得满满当当,只留下一个泥泞不堪的骚穴。它时而动作轻柔,只留下少许瘙痒,时而动作凌厉,如同细鞭般抽打在肠肉上。楚恒全身燥热难耐,肌肤敏感得不可思议,每一根在他的身上游走的枝条都像是情人的安抚,让他不由得颤栗,低垂的睫毛微微颤抖,落下了两滴不甘的泪珠。
枝条自然不肯放过他的双乳,或者说他的双乳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两根枝条的尖端都分别缀着一朵醉仙花,在楚恒的胸口揉弄刮搔。紧接着,两朵醉仙花用在自己盛放的花瓣含住了剑修胸前的两粒红豆,被软膏涂抹过的乳尖本就瘙痒难耐,此时两朵花蕊更是如同两张小嘴似的,将乳尖包裹进去,来回舔舐含弄。楚恒这会再也抵抗不住这种淫靡的快感,垂着脑袋“啊、啊”地喘出了声,身体也随着胸口的吸吮而不断扭摆。哪还有之前仗剑的气概,反倒像是母狗一样发起了骚。
青涩的乳尖在花朵的含弄中将酥麻的痒意传到了胸膛,一瞬间在身体中兜兜转转的胭脂色灵气一齐涌向了他的双乳,连带着酥麻的感觉在他的双胸前爆炸开来,楚恒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生怕一开口就忍不住呻吟,想要乞求对方来揉弄他的双乳。突然他觉得身体有些异样,原本紧实的胸膛像是承受不住汹涌而来的灵气一般,渐渐地变得松软鼓胀起来,平滑的肌肉像是发酵一般隆起了一个小包,看上去竟比生育过的妇人还要丰满,如同两只洁白的玉兔卧在男人的胸前,随着男人的晃动,还激起一阵乳摇。
楚恒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恼怒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余榕榕看着对方眼底的恐惧,轻声笑道:“没想到仙人的身材这般好,旁人女子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随着他的声音,两朵欲仙花也卖力地吸吮起男人缀在丰乳上的乳头,原本只有红豆大小的乳粒,被吸裹得开始红肿,像时已经红艳成熟的映泰,颤颤巍巍地挂在娇嫩的酥胸上,随着楚恒身体的扭动,乖巧地一阵阵乱晃,吸引着余榕榕的目光。
余榕榕也来到了楚恒面前,正在玩弄着对方酥胸的树枝随即离开,给男人让出把玩的空间。余榕榕好奇地握住了一边酥胸,感受着乳房在他的手下阵阵颤抖。他的掌心压在了对方刚刚催生出的乳头上,力度像是要把其压紧乳肉中一般。余榕榕的手根本握不住楚恒胸前的大奶,软糯娇嫩,余榕榕肆意蹂躏着,将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还有乳肉会在他的指尖凸出。
刚刚生出的乳房敏感不堪,揉得楚恒连连呻吟。他的身体虽然已经臣服于欲望,眼睛却仍恶狠狠地盯着余榕榕,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余榕榕怕是已经被千刀万剐。
余榕榕毫不在意,反而觉得对方这副羞愤欲死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十分美丽,他丝毫不介意给对方留下点更深刻地印象。他伸出手捏碎了一株欲仙花,将其捣碎了揉进了软膏里,白色的软膏瞬间被染成了胭脂色。余榕榕蘸取了少许,将手伸向阴茎下方那一处细腻的皮肤。
在余榕榕的受离开之后,那一株株枝条又重新占据了楚恒的双胸,将其玩得连连颤抖,乳晕泛起了艳红色,变大的乳头也硬了起来,整个乳房被树枝玩弄的痉挛颤抖。楚恒摇摆着身体想要摆脱树枝的亵玩,胸前的白兔却像是被玩弄得舒爽极了,荡起了层层乳波,乳头的尖端甚至泄出了少许液体,看上去十分骚浪。
楚恒粗重地喘息着,被乳房上灭顶的快感折磨地又爽又痒。忽然他觉得自己双腿间被男人反复涂抹的地方升起了入骨的瘙痒。像是有成千上百的蚂蚁在那里行走啃噬一般,他承受不了这般刺激,竟是仰起头惊叫了起来。双腿被枝条束缚住,只能无力地蹬向空中,他四肢酸软无力,只想将双腿紧紧并拢,想靠摩擦缓解这般痒意。
他终于痛苦地求饶道:“求求你了……别……啊……太痒了……杀了我吧……别折磨我了……”
他痒到了极致,身体只能无力地抽搐。一阵酸麻的下坠感涌向他的小腹,连带着热流也在小腹处积攒起来,他的身体开始鼓胀,这感觉和生出双乳时一般无二。楚恒知道自己的身体又要发生什么难堪的改变,可是他却无力阻止,反而祈祷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