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房门紧闭的屋子里传来一阵阵被刻意压低的喘息。
此刻的床帐内,衣衫褪尽的姜荣跪趴在床榻上,背后的手指正笨拙地玩弄着身下那张不属于男性的“嘴儿”。
肥厚的花唇被微微拨开,露出娇嫩的花蕊拱纤细的指尖亵玩,隐秘的小口被迫微张,黏腻的汁水滴shi了垫在底下的亵裤。
而上身本来紧紧裹在胸前的肚兜也被蹭的松松散散,一只白嫩异常的鸽ru从斜边露出,嫩粉的ru尖在这粗糙的床单上被磨成了水红色。
电流般的快感一阵一阵地刺激着姜荣,圆润的tun部高高翘起想要承受更多,空虚的xue口一张一合地渴求能够解痒的巨物。
姜荣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和他身下分量不小的性器,随后就掐紧Yin蒂,在短暂的高chao中泄了身。
稀疏的Jingye全射在了素白的肚兜里,亵裤被高chao中涌出的水整个浸shi,沾带着花ye的手指无力垂下,姜荣趴在床单上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
姜荣重新穿戴好衣物,把shi润的亵裤和弄脏的肚兜装进手袋,心想着房间的主人现在应该还在马棚,便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房间。
身上刚刚出了汗,黏黏腻腻的,胸口那颗被磨红的ru粒此刻也正抵着里衣擦蹭得微微刺痛,姜荣打道回院准备来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结果刚走出这片就遇上了本来应该在马棚的自慰对象。
对方在隔几米远的时候就已经弯腰问好道:“少爷好。”
姜荣没预料到会半路碰到耿阳云,心道好险,如果自己再晚几分钟出来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这次也是色迷心窍,下次可不敢再这么冒险了,好不容易稳定好心神,对面的耿阳云却抬头疑惑地看向他仿佛在问为什么还不走。
姜荣先发制人,压住心虚换成平时的样子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
耿阳云没回答,低着头站在姜荣面前,他身材高大,只单单站在那就能让人感到压迫。
“你去干嘛?”姜荣质问他:“偷懒?”
“拿东西。”耿阳云回答。
“走吧。”姜荣摆摆手,示意他过去。
送走耿阳云,姜荣心里其实也有点发虚,想到刚才的事还有些后怕,他是天生的双儿,从小就不受家族器重,父母是保守派,对他的唯一要求就是别做出给家族蒙羞的事,娶妻生子不寄望在他头上,倒也算是活的潇洒。
回屋草草洗了个澡,姜荣趴在床上看起了话本,他院子里基本没几个仆人,所以也少了些管束,但今天没看多久就有人来了。
“姜哥哥,你在干嘛?”素来和他交好的叶轻今天破天荒地过来拜访。
“看书,”姜荣看他满脸红光朝气十足:“可有什么喜事?”
“大喜事!”叶轻兴奋地拉起姜荣:“我们去屋里说。”
马棚边,刚洗完马的几个下人围在栏杆边休憩,耿阳云则在一旁清理食盆。
“听说对府的有个在厨房里帮忙的双儿。”
“双儿?我咋没听说过?”
“瞒的紧,前几天给他家少爷做了通房才传出来。”
“啧,浪蹄子,尽勾引主家去了。”
“你别说,双儿那处的确是紧地不得了,来劲。”
“咋?你一进去就射了?”
“屁,老子这杆银枪把他xue都cao穿!”
“就你这豆芽菜?”
众人哈哈大笑,“一杆银枪”在旁边气不过道:“就你们这些货色,这辈子都别想碰双儿了!”
而这时其中一人压低声音透露道:“你们知道不?咱们二少爷是双儿?”
“Cao?真的假的?”
“不知道,听之前在这呆的久的老人说的。”
“那多半是真的。”
“难怪平时那鼻孔朝天的样子,完全就是欠男人干的sao婊子。”
“说不定平日里看到我们的鸡巴就发情,下面逼水流个不停呢。”
……
食盆洗干净了,耿阳云走去旁边棚子拿马平时吃的粮草,身后的那些污言秽语也随着脚步慢慢淡化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