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床边昏暗地只开了盏落地灯,暖黄的色调泼洒在那人脸上,只遮着露出半边锋利的眉眼,鼻梁至下颔的弧度如出一辙透着股的冷硬的气息,连薄唇都保持着向下紧抿着。
瞧着不是很愉快。
陆随心想,谁能料到这样一个人就是自己今晚的嫖客呢,不过这也无关紧要,毕竟钟律开了大价钱包了他,给钱的就是上帝。
陆随毫不忸怩走了过去,半个膝盖已经压在钟律的腿旁,他抬手扶在金主的肩膀,凑上前用唇衔着领带,牙齿细拽着那块被濡shi的布料向下缓慢扯落下来,嫣红的唇若有若无触碰他的喉咙,撩拨似的吻过他滚动突起的喉骨。
这么近的距离下喉间细微的滑动无所遁形。
陆随掀起眼皮瞥见钟律看似毫无动容的神情也只是冲他露出个足够甜蜜的笑容,“钟先生。”他抓过对方的手让其探入浴袍内足以抚摸到自己柔腻的皮rou,他的口吻带着些许诱哄,又像是明目张胆的邀请,“您不摸摸我吗?”
钟律垂了眼,细密的眼睫落了一片。颇为听从地将手顺势下滑,他不紧不慢地揉弄对方柔韧的腰身,指腹带着些许的薄茧,搔地那片肌肤敏感地泛起红意。真是漂亮,他嘴里却说,“继续。”
眼前的青年系的宽松的浴袍已经被刚才的动作扯开了大半,光照下他的身体一览无余。钟律略显挑剔得评判他的身体,腹部覆了薄薄一层肌rou,腰肢却显得格外纤细,tun部到脚踝的线条无可挑剔。
胸前那点嫩粉的ru尖倒是因为陆随弯身的动作明晃晃摆在他眼前,钟律自然不客气地用手慢慢拧弄他的nai尖,把这两个小东西玩的艳红肿起。
轻微的疼痛和快感在体内流窜,陆随用膝盖顶在钟律的腿根磨蹭,皮rou毫无遮挡地紧贴冰凉的布料,熏染出些许暖意,他用牙咬下拉链将半勃的Yinjing从内裤里解放出来,这根东西倒是长得相当干净笔直,颜色沉淀的不是很厉害,仿佛没有使用过太多次数。
但陆随知道不是,他不是第一个被包养的情人,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凑近了用自己瓷白的脸紧贴着对方的Yinjing,软软地挨蹭好让它勃起。钟律居高临下瞧着他的举动,让gui头挨在他嘴角凹陷处滑动,不时动作不慎拍打在他的脸上,透明的前列腺ye胡乱沾染了他一脸,陆随近乎温顺地闭着眼,任由他作乱。
在钟律用阳具在他唇缝间撬开他的唇齿时乖乖含住对方过大的器具,他并不会给人口交,只能生涩用舌尖绕着隆起的青筋舔舐,尽可能不让自己的牙齿咬到Yinjing,只敢放轻力度地磨,带着些许腥膻味的头部直直戳在他柔软的口腔内,脸颊都因为过度撑大泛起酸涩。
钟律也不急迫,用手指轻柔地压住对方的发根,品尝这份青涩的服务,倒是别有趣味。他并不强迫陆律把他口到射出,何况并不是十分舒适,只是陆随含着Yinjing的面容格外艳情,他看人的眼都含了水光里头藏着无限情意,连眼角都一并浮起薄红,像被人狠狠欺负了一遭。
现在欺负他的人就是我,钟律想,他就是那个无耻之徒。
他顺着对方的腰线滑落,手掌不重地拍打了几下白腻的tun部,软乎的股rou陷入他的指缝,钟律揉捏了一把示意他起身。
避孕套被扔在陆随面前。
他阖了阖眼遮掩下所有的不安,为别人的Yinjing套上安全套,好等着他来Cao自己。
陆随掰开自己的腿好教钟律能清楚看到两个性器官,中间的rou缝像朵含苞的花,楚楚紧闭着,钟律对陆随的Yinjing不是很感兴趣,直接伸手抚摸那片柔软的花瓣夹在两指间搓揉,顺势让指尖陷入鼓胀的花rou中,轻巧地挑出了顶端的Yin蒂。
那颤颤巍巍的花蒂暴露在钟律的视线之下,他像是怜惜般用指腹轻柔地按压打转,陆随掰开自己双腿的手几乎要抓不稳腿根,只能羞耻地垂下眼,随即便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掐了一把,“看着我。”
这声音充斥着命令式的口吻,在这种环境下还持有过分的冷淡,仿佛完全不受情欲沾染。
反把他衬着像个不知羞耻张开双腿自荐枕席的娼ji。
陆随连耳廓也一并红了,他被迫抬起头看着男人如何玩弄他的花xue,那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浑身打了个颤抖,只能小声地喘息缓解痛楚,Yin蒂已经被掐地红肿起来露在外头,xue口被刺激着吐出口清亮的清ye,钟律用指尖沾了那些粘ye细细涂满整个Yin部,在暖光明晃晃的照射下他的xue都蒙了层透亮的水光,他取笑道,“真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