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诺是个可怜人。还没到五岁的时候就被拐卖到了山沟沟里,买他的那户人家膝下无子,就想着买个儿子养养,还不许他叫自己本命阮诺,改了个小贱名儿叫狗子。
结果还没过三年,这家的顶梁柱男主人在野外跟人打野战被雷劈了,女主人羞愤不已加伤心欲绝,投河自尽。养狗子的任务交给了男主人的二哥,也就是所谓的二伯。二伯不喜欢小孩,自是嫌麻烦。狗子被二伯带到了镇子里,将他卖给了梁老大。
梁老大涉及的领域挺多,除了见不得光的生意,还收点没人要的小孩,打发他们去附近的城里卖花,瞅着情侣就扯着人死缠烂打的那种。
梁老大不问名字,狗子就乖乖地说:“我叫,狗子。”
其实狗子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阮诺。
卖花卖到了十五岁,城里突然开始严打,说是要严查那些卖花小孩是不是被拐卖的,梁老大着急忙慌地,赶紧把这群小孩四处遣散。
梁老大认识的人多,那天来了个戴个墨镜,挺厉害的模样的人,对着站成一排的男孩女孩看了又看,最后挑走了阮诺和几个女孩子。
被带到一个陌生的,Yin暗的房间后,阮诺对面坐着一个老大模样的人,别人都喊他刘哥。剃了个寸头,穿着皮夹克,叼着烟对着他们扫视。
“你叫狗子,对吧。”
“对……是。”
“这名儿太土,配不上你漂亮的脸,不过也有可能有的客人就喜欢这种土贱味儿呢,你以后就叫苟儿吧。”
阮诺的名字又变了,他也已经屈服了自己的命运。只是他不明白,所谓的客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直到晚上,他在一张小床上被一个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不论他怎么尖叫挣扎,那个油腻胖男人的短小Yinjing都捅在他小小的rou洞里进出,听着阮诺的叫声反而越插越快,像缝纫机。
那客人还一直喃喃:“苟儿……苟儿,你好漂亮……”
阮诺被干完以后躺在床上,眼角忽然落下一滴清泪。
本以为之前的十年已经是噩梦,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噩梦。但是即使是噩梦又能怎么样呢……他只能放任自己去习惯这种感觉。
阮诺20岁了。
他后知后觉知道自己做了鸭,也在这五年里迷恋上了性。
毕竟痛苦和快乐,他是有选择的。
只要乖一点,叫的sao一点,扭屁股时卖力一点,他就能好过。而且,自己也会爽。
如今的他,眼波媚人,浑身待着一种餍足的慵懒,不见天日的皮肤白得病态,因为吃的少,腰肢过分细软,再加上胸部被人揉弄过多,他的两颗nai头比一般男性大很多,且是嫩红色的。
但即使如此,这样的他还是赚不到很多钱,因为他太敏感,随便捅两下就射,反而扰了客人的兴致。
他每个晚上都在灯光不足的Yin暗街道上徘徊。穿得很sao,上衣裤子都紧紧的,勾勒出漂亮的身体曲线。
他遇到男人盯着他的,便露出暧昧的笑容,发射讯号,男人回应了,就可以到小巷子里干上一发,只要一百。
阮诺带的套子是随处可见的一元避孕套,质量很差,而且粗糙得很,但他已经习惯了粗鲁的性,甚至觉得痛得很舒服。
再又一次赚了一百块之后,他收拾着滴着yIn水的下体,慢慢穿上裤子。
他出巷子还没两步,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孩子向他走来。
“你……你是卖的,对吗?”那男孩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跟阮诺差不了几岁。
阮诺笑了起来:“你听到我叫了?”
“多……多少钱一次……”
阮诺见他有兴趣,便去拉他的手,将他往巷子里带:“很便宜,只要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