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竹平日里不近女色,为人端正阳刚,此时虽神智不清,眼珠布满红血丝,依旧不解衣衫,当下正是季秋,所谓九月授衣,他却浑身出汗,整个人似要蒸发掉,一具饱满rou体突然闯进瞳孔,临竹下意识地接近阿巫。
阿巫习惯了这种苦痛,如以往一般阖着眼默默忍受。许是疼痛太甚,腰被人抚摸才发觉有人到来,虚冷之痛让他反应迟缓,当他伸出手拨弄腰上作乱的手时已经被人扒了亵裤,随后被摁住双腿,然后一根硬热的rou棍直直插入他的雌xue。
阿巫从未用过那处,说来先天他并不是如此,那之后才长出来的rou花比女子要娇小一些,临竹虽生的清风朗月的君子样貌,身下那物却狰狞粗鄙,他好似发情的野兽,双手死死攥住阿巫的大腿,一寸一寸地破开阻拦的xuerou向里碾进,将那略窄的rou道撑得极开,硬将自己整根埋入,不顾及前端已经进了shi热温暖的胞宫,他舒爽地叹了口气。
破瓜的疼痛加上体内四处冲撞的冷痛让阿巫甚至没有力气推阻身上的陌生男子,无意识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疼得哭了都不知道,嘴唇发白,发声都是一种折磨,只能混沌地诅咒着不停在他体内冲撞的临竹。
临竹却爽利到了头,他俯下身胡乱地在阿巫的身体上啃舐,将阿巫大腿至于自己肩上,双手由腿部揉掐到tun部再到腰部,所过之处一片淤青,可见他用力之大,牙齿也不放过那小小ru头,整个人嫌入阿巫的美好rou体中。
阿巫已经昏迷,身体任由临竹玩弄,Yinjing始终没有硬起来。
大约有小半个时辰,临竹才将浓稠的浊Jing射入阿巫的xue内。
临竹射了一次之后仍旧不甚清醒,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又狠狠地cao了阿巫一次,阿巫的xue内出了不少水来润滑,但因临竹动作过于粗暴,阿巫始终没得到极乐,只是会随着临竹动作微微颤动,偶尔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呻yin。
两次出Jing后,临竹已然彻底清醒,身下强健男子的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印记,手指印从下至上很明显,过来人一眼就可看出这人是个什么姿势挨cao的,眼光向下移,腿间更是不堪,花xue肿成深红色,还还可怜巴巴地含着自己那物,凄凄惨惨,临竹不忍再看,一醒来就发觉下身埋在温软shi热的地方,这时连忙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响,阿巫颤了颤身子发出闷哼,白浊混着血ye泄了洪般从无法闭合的小圆洞里流出,弄脏了被阿巫垫在身下的柔软衣物。
临竹见状连忙拿手帕擦拭,刚才他已发觉阿巫身体不同于一般男子,此时他仔细看清阿巫的下体后,脸色白了又红,却也动作不停地为阿巫擦拭,不敢触到那可怜小花,可Jingye源源不断地向外涌,临竹有些手足无措,他的已经红成熟虾了。临竹咬了咬牙,红着脸将那手帕团成团,用两指塞入红红的小圆洞,阿巫大约恢复了些许力气,双腿乱蹬想躲过临竹的手。临竹无法只好制住他的双腿一鼓作气将肮脏的细腻手帕塞入其中,指尖碰到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内壁时,身体猛地僵住然后迅速将手抽回,下身已经抬头,他静了静心把欲望压下。
临竹靛蓝色的外袍皱巴巴的团在臂弯,牙白内襟松松垮垮,下半身却还算完整,只露了那物出来,甚是不雅观,他刚刚注意到自己这般浪荡模样,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然后他蹲下身帮阿巫穿衣,阿巫此时眉头还皱着,眼角的泪痕已干,临竹不小心碰到他的裸露着的充满痕迹的皮肤时,他咬着下唇颤粟,临竹心头愧疚万分,自己强行将这人弄得这模样,不知如何谢罪,待这人醒后自己任凭他处置,先带他回门派再做打算,师兄的伤不容等待。
临竹赶路紧急,带着一个男人行走不便,于是将他放入乾坤袋中,正准备走,发现地上有一Jing致小木盒,应是那可怜男子的东西,他把小盒放进衣衫内,匆匆地赶回了门派。
这一路时间不长,临竹行动比来时要快了将近两倍,他有些不解身体如此轻盈,却不顾他想迅速赶路,晌午便回到了门派,他将男人安置在自己的住所,顾不得给他清理就去把珍兽交给丹药师傅,丹药师傅见他眼圈下一片青黑,怜他赶路辛苦,让临竹去休息,他已将珍兽血ye喂给临竹师兄,再将这丹药练好就无大碍。
临竹听完松了一口气,他连忙赶回去,想到那可怜男人,临竹又开始自责,心头被歉意笼罩。
阿巫醒来时在一简朴屋内,他衣物倒是齐整,正准备坐起身却只觉浑身酸痛,然后脸色忽的一变,解开衣衫,发现自己的雌xue口耷拉着一小节布料,他面色羞红地将那它拽出来扔到地上,又疼又爽,更多的是耻辱,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记更加生气,只想将那竖子碎尸万段,临竹一进来就看到男子大张着双腿靠在墙上,强健修长的双腿曲在两边,地上是脏污手帕,男人大喇喇将自己的雌xue暴露在空气中,临竹面色又一次飞上红晕。